漢軍駐紮在鬱河西岸,江東軍死守着河岸,雙方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任何的動作。。wщw. 更新好快。
河岸邊上,幾個漢軍強弩手,坐在大石頭上,正說着一些閒話,一個漢軍軍官飛快的朝他們跑了過來。
“都起身!”還沒到這幾個強弩手近前,軍官就喊了他們一嗓子。
聽到軍官喚他們,幾個強弩手連忙站了起來。
幾雙眼睛全都看向軍官,等待着他下達命令。
手按劍柄,軍官環顧了一圈強弩手,擡手朝着河對岸一指,向他們問道:“你等強弩,可否‘射’到河岸對面?”
被他問的一愣,幾個強弩手扭頭朝河岸對面望了過去,其中一人對他說道:“強弩勁力雖猛,可河面上風也是不小,怕是隻能勉強到達對岸!”
“且‘射’上一箭看看!”軍官從懷裡掏出一小片紅布條,遞給說話的強弩手,對他說道:“某要看看箭矢可落在甚麼地方!”
應了一聲,接過布條,那強弩手把布條綁縛在一支羽箭的尖端,將羽箭搭上了機簧,瞄向了對岸。(
對岸的江東軍,見有漢軍瞄向他們,也趕忙張開長弓。
長弓張開,江東軍好似想到他們的箭矢根本不可能落到河岸對面,又紛紛把長弓放了下去。
端起強弩的漢軍,瞄着的只是對岸一片嶙峋的‘亂’石。
手指輕輕摳了下機簧,隨着機簧顫動的聲音,一支羽箭如同閃電般朝着河岸對面飛了過去。
纏裹着紅‘色’布條的羽箭,在河面上劃出了一條彎彎的弧形,朝着河岸對面飛了過去。
箭矢落在河岸的一堆‘亂’石上,遠遠看去,紅‘色’布條異常扎眼。
雙手叉腰站在岸邊,軍官望着河岸對面的那支箭矢,目測着箭矢掉落的方位和距離。
右手手指放在嘴上蘸了點唾沫,擡起手臂,用手指感受着風速和風向,軍官才朝那幾個強弩手擺了下手說道:“沒事了,你等繼續!”
目送着軍官離去,幾個強弩手才坐了下去,其中一人向另外幾個人問道:“你等可曉得因何要查看強弩可‘射’到的方位?”
另外幾個強弩手都是搖了搖頭,有一個扭頭看向河岸對面,對說話的同伴說道:“強弩雖是可‘射’到對岸,江東軍卻根本不可能站在那裡任由我等‘射’殺,將軍究竟有何意圖,又如何是我等可揣測到?”
幾個江東軍都沒再吭聲,一個個全都扭頭看向了河岸對面。
剛纔‘射’出的那支羽箭躺在對岸的‘亂’石中,紅‘色’的布條在風兒的吹拂下,偶爾的還會動彈幾下。
驗證了強弩‘射’出箭矢能夠達到多遠距離的軍官,從岸邊離開後,飛快的朝着諸葛均的營帳跑去。
到了營帳外,他抱拳躬身,對帳內的諸葛均說道:“啓稟將軍,已是查探清楚,強弩勁力可達對岸!”軍官話音才落,帥帳內就傳出了諸葛均的聲音:“入內說話!”應了一聲,軍官掀開帳簾,跨步進入帥帳,抱拳躬身,向端坐在帳內矮桌前,正看着一張地圖擰眉沉思的諸葛均行了個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