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考拉對打牌根本沒什麼興趣,纏着楚斯律的胳膊很是百無聊賴的模樣,很想抽根菸打發時間,又擔心會有損楚斯律的印象,只好打消這個念頭。
可是煙癮犯的厲害,尤其是看着對面幾個男人都吸着煙,掩着脣湊到楚斯律的耳朵附近小聲的說,“楚蜀黍,我去外面抽根菸,”
楚斯律隨手摸了張牌打出,另一隻手摸了煙盒放在樑考拉麪前,“抽根菸提提神,打完這圈咱們就回去。”
偷偷的看了眼牌桌上其他三個男人,見幾人都在專注的打牌,樑考拉伸出爪子摸了煙盒抽出一根菸爲自己點燃。
吸了一口之後緩緩的吐出,很是愜意的模樣,要說吸菸這個壞毛病還是在母親離世的那天學會的,那天晚上一個人躲在屋子裡買了包煙一邊吸菸一邊默默地流淚一直到天亮。
吸了幾口之後,樑考拉把指間的煙送到楚斯律的脣前,縱使過早的步入社會可是畢竟還是個孩子,喜歡和自己在意的人撒嬌,哪怕是一根菸,她就是想和楚蜀黍一起分享。
楚斯律倒也配合,就着樑考拉的手吸了一口然後繼續打牌,對面,薛景瑞輕佻的吐出口中的煙霧揶揄,“小考拉,要不要這麼撒狗糧,顧忌一下我們這幾個單身狗的感受好不好?”
薛景瑞話落,一直沉默不語的墨之謙開了口,淡淡的瞥了他和李健豪一眼,面無表情的說,“單身狗說的是你們兩個,不包括我。”
“二哥,還能不能愉快的打牌了!”李健豪把麻將牌往桌面上一扣,很是無奈的表情,“雖然你左擁右抱的美人在側,可是也不能揭自己兄弟的短吧!”
“哼,”一聲冷嗤,墨之謙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送到脣上之前一臉的嫌棄,“我不過是說了個事實。”
李健豪再次無奈的嘆了口氣,看着一臉理所當然的男人說,“二哥,雖然嫂子現在做小月子讓你無法發泄,可是你不是還有拇指姑娘嗎?”
“呵,說的是你自己吧。”墨之謙吸了口煙不屑的反脣相譏。
李健豪……
被毒舌的兄弟一語中的,竟然無話反駁,只能無語的看着瞪着那人不服氣的嘆吸。
看着桌面上劍拔弩張的兩個男人,樑考拉抿了抿脣轉眸看向楚斯律可憐兮兮的模樣,小聲的說,“楚蜀黍,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你的朋友他們……”
“乖,不理他們,”楚斯律擡手揉了揉樑考拉的發頂眉眼柔和一片,看着她嘟着脣鼓着小臉心下微動,傾身,在她脣上輕輕啄了一下。
“大哥,二哥,我說你們兩個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能不能給我和老四留一條活路!”薛景瑞再次的哀嚎,雖然他換過好多女人可是也沒有像大哥這樣厚臉皮,當着幾個兄弟的面前就親,也不顧忌一下他們幾個的感受。
“活路是自己給,我親我的女人和你們有什麼關係?”楚斯律一把將樑考拉攬了過來,撩起的眸子都蘊着明顯的得意。
“唉,太刺激人了!”薛景瑞一把將自己面前的麻將牌推開,“不玩了,傷自尊了,老四,咱哥倆也去找個女人敗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