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命令手下將純白帶到酒店的套房去,暈厥的純白就那樣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架了出去,而後,男人才離開包廂,到了酒吧的門口,只是,剛剛到了門口,他的眼神便落到站在一旁,正盤問着這間酒吧經理的景辰祖。
看到景辰祖時,景辰祖正好也將目光調到他的身上,兩個氣場同樣的強大的男人目光相撞,景辰祖在看到他時眼眸微顯驚訝,一閃而過。
男人的嘴角浮現淡淡的微笑,剛纔他讓手下們扶着純白是從後面出去的,所以景辰祖沒看到,這也正好,這樣,足以讓樑永成的人忙碌一陣了!
景辰祖遣退了經理,不知道有沒有問到什麼,但遣退經理後,他就朝着男人的這個方向而來,來者意味不明。
男人也不忙,就那樣鎮定的站在原地,等着景辰祖過來。
景辰祖走到他面前,雙手插進兜裡,站定,勾起嘴角,“沒想竟然會在這裡遇見你。”
男人微微一笑,“我也覺得有些意外!”
看樣子,他們好像是彼此認識的。
景辰祖說,“你來這裡了,那就順便問一下,你有沒有見到一個穿着藍色禮服的女人?”
他說話的口吻很輕很淡,話卻又是那麼的鄭重,就好像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定見到過一樣,這句話說出來根本就不像是在問,更像是在說,說他一定見到過。
偏偏這個男人卻好似不懂,他饒有興致的問,“漂亮嗎?”
“很漂亮!”景辰祖如實說,經過盛裝打扮過後的純白,真的確實很美,美到令他心驚,他從來不懂這個女人也會這麼美的一面,在他的印象中,她一直是個很低調裝扮的人,從來不會把自己打扮得多漂亮。
可這次宴會上一面,他無法再認爲這個女人平凡,她之前低調的裝扮,其實不過是不想惹起別人的注意,其實她真的很懂保護自己。
真正懂得保護自己的人,絕對不會讓自己驚人的外貌展露在別人面前。所以今晚他很不爽,因爲她向別人露出她真正的容貌。
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她是那麼的不起眼,根本就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她原本可以將自己打扮得很漂亮,很美麗,可是她偏偏選擇了把自己包裹起來。
她果然很有心計,她從一開始就掌握了全局,她一定早就猜到,總有一天,他一定會看到她的美貌,他一定會愛上她。
然後她就可以操縱他,利用他對她的感情。
可惜的是,她或許有一件沒猜到,那就是在她還沒有露出她真正的外貌前,他就已經愛上她了!
他是很不想承認自己真的愛上這個女人了,可是他無法欺騙自己的心,她不知道,她在他的心中,究竟站了多大的位置,以至於在看到她跟別的男人有親密接觸時,他氣得都想去殺人了!
“那我應該是有見過的。”男人說道,“一般只要是漂亮又美麗的女人,我都見過,但是我見過的那麼多,穿藍色禮服的女人也那麼多,你究竟問的是哪個?”
男人在看到景辰祖說道那句很漂亮而裸.露出的複雜眼神時,他就知道了,原來景辰祖喜歡那個女人,看來,他們的事情還真沒那麼簡單。
“就問你今晚見到的那個。”景辰祖睨着男人,眼神微微眯起,“我相信你今晚一定看到她了,現在也知道她在哪,告訴我,不然你也不想麻煩的是不是?”
“呵呵!”男人彎起脣畔,微微笑道,“你就那麼肯定我見到了?”
“你自己應該非常清楚。”
男人也雙手插進兜裡,靠着牆,懶懶散散的樣子頗爲不羈,“好吧,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她在哪!”
景辰祖靜靜的站在原地,深邃的雙眸有些難以捉摸的神色,他不問,但他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一定會繼續說下去,他只需靜靜聽聞便可,而且此時他急不得,因爲這個男人已經承認了他確實看到了那個女人,也知道她在哪裡,雖然心中着急,但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而且,面前的這個男人,他是多少也是知道他的脾性的,只有等待他自己說出來纔是最佳,否則一切免談。
男人看着景辰祖,俊美的臉上乏着淺淡的微笑,又似是非常好奇,他問,“那個女人是你什麼人?”
聽聞,景辰祖一愣,明顯是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這樣的問題,確實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竟然也會問這種問題了?”景辰祖明顯有意逃避這個問題,這種問題要他怎麼回答纔好?那個女人早就將他們的關係撇清了,但做爲一個男人,要他怎麼開口說出一句他們沒有關係這樣的話?
他們明明早就有了關係的。
男人好像看出了什麼,他一笑,“原來如此!”
微微蹙眉,景辰祖問,“什麼意思?”
“你不敢承認自己的心!”男人說,“既然你跟她沒有什麼關係的話,那麼這個女人今晚歸我了!”
插在兜裡的手一緊,男人的話好像是把景辰祖惹怒了些,他沉聲說,“那個女人你不能動!”
“爲什麼?”男人挑起眉梢,貌似挺期待他的回答。
“因爲她不是你能動的女人!”這句話,景辰祖說的異常的鄭重。
“如果我非要動呢?”
“那麼,就算你我相識,我也不會爲你說清。”
“跟誰說情?”
“樑永成!”
“哦?”男人歪着頭,“那個女人和樑永成有關係?”
“她是樑永成的外孫女!”景辰祖說,“單憑這點,我想不論是你還是你的母親,都不會再想你動那個女人!”
“可我這次非要動呢?”男人輕佻說道,“你知道的,越是不能動的女人,我就越是想要動,唯一能讓我不動的原因,只有她是一個讓我不能動的男人的女人!”
他說得很挑明,其意思就是,只要沒人出來承認她是他的女人,那麼他就能動她!但這個能他不動的男人,少之又少!
但,景辰祖絕對是那少之又少的其中一個。
景辰祖冷冷睨着男人,“滕蕭然,敢動她的話,你絕對會後悔的。你知道不知道她是樑永成的外孫女代表着什麼?她可是那年拿你做實驗的那些人其中的一個人的女兒,你如果敢動她,我保證你永遠都得不到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