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唬人之前麻煩你能不能先想想自己是誰?!”純白非常輕視的說,“還把我吃了呢?點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吧!”
她回身,坐到這間鋪子的唯一一張木椅子上,十分的悠哉樣子。
景辰錫眯了眯眸,這個女人的膽子還真是大,難道她沒見識過他的厲害?呵……
倏地,景辰錫靠近了純白,他彎着腰,邪妄妖魅的面容就在純白前十釐米處,他的手勾起了純白的下巴,調笑,“女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是很危險的?!”
挑挑眉,純白一把拍掉他的手,瞅着他,輕笑,“是嗎?”微微向後靠了靠,她搖了搖頭,無奈的聳聳肩,“可惜,這個世界對我來說並沒有所謂的危險,你所說的危險,於我而言,不過是些皮毛。”
景辰錫卻又更靠近了幾分,盯着純白的一顰一笑,挑眉道,“你很自大嘛!真確定對你只是皮毛?”
她食指輕搖,糾正道,“不!不!不!這不是自大,這是事實!”她望着景辰錫那張美得如同妖孽的俊臉,輕笑,“你信不信,如果你再敢靠近點,你下面的那個東東可能會不見?哦,對了!作爲剛認識不久,我就順帶告訴你,我這人一向不喜歡開這種玩笑,一旦開起玩笑,那絕對沒有真假可分,你要不要試試呢?”
條件反射性的,景辰錫向着自己的下半部分望了去,純白不知何時又是一把亮錚錚水果刀對準了男人應有的標誌。
shit,又是這招。
難道這個女人天生就有帶水果刀的習慣嗎?不然他怎麼每次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又亮出了水果刀?!
景辰錫立直了身,硬聲,“我相信你了!”
“呵呵,我還以爲你會天真的要試一試我敢不敢呢!”純白將水果刀放進果攤下面的櫃子裡。
“這可不行,如果我試了,你來真的,那你下半輩子的‘性’怎麼辦?”景辰錫誇張且極其認真的說道,“我決不會拿你下半輩子的‘性’福來開玩笑的,真的。”
“我想沒有你我會活得更好。”純白絲毫不領他的‘情’。
“哎呀,怎麼能這麼說呢!”景辰錫撒嬌拽了拽純白的手,嬌嗔而略帶委屈的道,“怎麼說,我們都有那麼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你怎麼可以這麼沒良心呢?!”
雞皮疙瘩再次冒出來,純白表示她有點受不住這種人!完完全全幾乎就是她的死穴,要她跟別人撒嬌她幾乎都想自己撞牆了!誰知有一天也會這麼一個大男人跟自己撒嬌?而且,還是個妖孽美男!
這,要是讓別人看到,還不流鼻血纔怪,還好現在是早上,沒有什麼人!不然,她真得撞牆不可。
只是,什麼叫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她跟他很熟?
純白輕蔑的上下打量了眼景辰錫,提示性的道,“我們好像不熟!”
景辰錫像個神經大腦粗一樣,瞪着純白誇張道,“怎麼會不熟?難道你忘了在那個夜黑風高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