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酒會上,景辰祖透過冰冷的鋒眸凝視過場中的任何一個人,可卻不曾見到他所想見到的身影。
難道是他估計錯了?
不可能,只要景辰錫知道他出席這場酒會,他就一定不會放過這次可以和他對着幹的機會。
這時,一個穿着緊身的紅色禮服,打扮妖豔的女人正端着兩杯紅酒,踏着妖嬈的步伐,緩緩向這裡靠近。
到了景辰祖面前,她一笑,妖媚如絲,“景先生,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她將酒杯遞到景辰祖的面前,鮮紅的脣畔微微勾起,像個十足的狐狸。
景辰祖闔了闔眸,掃視了眼她手中高腳杯裡紅色液體,垂眸,勾脣一笑後,璀璨的眸子懶懶的睨着眼前這個妖豔的女人,“當然可以。”
他接過酒杯,女人舉起自己的那被,碰向他的,“cheers!”
她微微揚起頭,精美的喉嚨滾下一股流液。
景辰祖見她已經喝下,並且笑着看着自己,也不好再停留,當下就喝下了那被紅色液體。
他喝下後,女人的眸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她斂下眸子,不經意的和景辰祖攀談,“我一直都很好奇,不知道景先生這次爲什麼會參加這個酒會呢?您平時不是並不參加什麼酒會的嗎?”
她儀態大方,雖外貌妖豔,語言卻極爲優雅,到真和她的外貌極不相符。
景辰祖那如鷹般的眸子閃過一抹異色,看來這個女人對他還是有點了解的。隨即他就收住了所有神態,淡淡的說,“作爲景聖集團的總裁,若是總不出席一些活動,那又怎麼能帶領整個集團?”
“呵呵,景先生果然不愧是景聖集團的總裁。”女人嗔笑一聲。
景辰祖微微頷首,“抱歉,我需要去趟洗手間。”
女人回之微笑,“您請便。”
景辰祖離開後,站在原地的女人,頓時鮮紅的脣畔勾起一抹妖媚笑容。
這時,一個穿着服務員服裝的女人走過來,託着托盤到她身邊,淡漠的問,“怎麼樣了?”
“我出馬,還有什麼搞不定的嗎?”女人得意的妖媚笑着,她晶亮而充滿嫵媚的眸子掃向純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搖了搖頭,不屑說道,“把這麼一個極品男人給你,真是浪費了!你覺得你哪點好?憑什麼他交給你這麼一個優良的任務?”
純白冰冷的眸子凝視女人一眼,勾脣冷寒,“我再怎麼不好,你也只有給我提鞋的份!”
“你——”
女人頓時氣極,卻又礙着這裡人多而不好發作,也是因爲閔老曾有交代,她必須配合尤純白的一切行動,所以最後只能恨恨做聲,憤憤甩身離開。
純白督了督她離開的背影,眸底勾起一絲寒粟。
總有一天,她將會和這些人毫無瓜葛的。
洗手間裡,站在洗手檯前,景辰祖忽然感覺到一陣不對勁。
他的身體,居然開始出現一種異樣。
忽然慢慢的開始冒出浮熱的感覺,而下面的私物,更是在緩緩的膨脹而起,鏡中俊美的臉色也在逐漸乏着紅色。
怎麼回事?
該死的,肯定是被下藥了!
鏡中的他眉頭越蹙越緊,他深知,這樣不行,如果是這樣忍下去,最後是什麼效果他很清楚。
但,難道真的必須需要一個女人嗎?
不知爲何,他的心中,卻極爲不願意碰女人,女人對他來說就是陌生的。
就連那個他私下的女朋友,樑琪思,他也從不曾碰過。
不是她不美,是他不願意。
她也曾一度想要獻身給過他,只是他卻拒絕了!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他不願意碰那些女人。
他閉着眼睛,身體的異樣帶給他的是無限的折磨。
景辰祖的拳頭越收越緊,青筋的暴現出來。
終於,還是忍無可忍了!
他衝出了洗手間,掏出電話,按下前臺的號碼,“我要一間房。”
這裡本是酒店,三樓是酒宴,以上的全是客房,桑拿等等,這裡都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