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急!!!
在殺掉帕託後,徐百樂開始以最恐怖、荒淫的方式統治整個海盜團,對於表現得好的戰士她當着所有人的面肉身佈施,對於表現得差的戰士她同樣是當着所有人的面殘酷虐殺。
徐百樂自己也非常清楚,自己是沒有可能短時間內取代帕託的威信的,不過這種事沒關係,手底下的人只要恐懼自己更甚於恐懼死亡就足夠了。
魔門長老這般手段,雖然不是長久之道,但的確是在極短時間內激發出了所有魔門戰士的心底獸性,這些人像瘋了一樣追殺着朱鵬、柳月月、項燕三人,那般的槍林彈雨與悍不畏死,的確在實際意義上極大消耗着三人的體能,甚至帶來更進一步的傷害。
躲避子彈越來越困難了,因爲被這樣一路追殺,柳月月與項燕沒有足夠恢復時間,身上的傷勢在加重,體能在劇烈消耗着,身手動作越來越不敏捷,甚至是對危險的反應速度也在下降。
人的神經畢竟不是鋼絲,或者說即便是鋼絲也存在着金屬疲勞度,繃得太緊、繃得太久,終究是會斷開的。
三人當中朱鵬的狀態是最好的,他甚至在緩緩得恢復着體能與狀態,但這一路以來朱鵬的出手烈度也最強,許多時候衝破包圍必然是以他作爲尖刀,不然短時間內衝不出去就被絞殺在包圍圈裡面了。
金錢劍已經很稀疏了,因此朱鵬沒再使用,而是奪了兩柄軍用匕首外加手持一對手槍,距離稍遠他的槍法就不是太準了,但這個不準是相對他的修爲來說的,與普通的魔門戰士相比,朱鵬的槍法並不遜色,並且不顧惜子彈,打得異常兇猛。
柳月月手中的霜寒劍是一柄寶兵,鋒利陰沉適宜勁力流通,她的槍法也很準,只是身上的傷實在是受得太重了,這還是“魔心邪蓮”徐百樂打算生擒她慢慢享用,既沒有以重手法直接廢掉她的武功,也沒有選擇直接擊斃。
但即便如此,此時此刻柳月月一身功力也不過鼎盛時期的兩三層而已,剛剛在突圍過程中她差點被一名紅着眼睛的魔門戰士以軍用匕首封喉格殺,若非朱鵬及時一腳踹過去,將那名魔門戰士踢翻,這位心比天高的天之嬌女就死在這荒島上了。
嬌美的臉頰上被劃出一道血口子,柳月月感覺到了,但她不敢摸更不敢看,臉是女人的第二生命,甚至於其重要程度猶甚於自己的命。
一個花容月貌的妙齡女孩如果是漸漸老去也就算了,頂多更年期嚴重一些,但若是因爲意外毀容,動手自殺的恐怕不在少數。
柳月月還算是心志堅韌的,她咬着牙跟着朱鵬衝殺,強行控制自己暫時先不去想這些事。
項燕瘸着條腿一瘸一拐的,但這個傢伙像條狼一樣,正因爲厭惡自己此時的狀態,因此反而越打越瘋,越打越狂,只是鮮花着錦、烈火烹油,這樣的燃燒自身元氣,任他什麼時候倒下去,朱鵬都不會感到意外,沒有誰的潛力是無窮無盡的。
慘!慘!!慘!!!
也不知道徐百樂這廝到底吃了什麼藥,他原本傷得比朱鵬、項燕更重,與現在狀態的柳月月相差彷彿甚至內傷還要更重一些,但當這位魔門長老再次出現時,他的內傷已然痊癒大半,一身氣焰勁力甚至盡復舊觀了。
那鐵骨折扇恍若狂花一般翻飛而狂舞,不時斬出斜月形的中遠程勁氣蒼狂剛烈,同時這個傢伙極精擅暗器,一手飛蝠迴旋鏢在中遠程距離內比子彈還要詭秘可怕得多,至少一般來說子彈是不會拐彎的,但徐百樂的飛蝠迴旋鏢卻如有靈性,甚至可以配合着主人進行圍攻對手。
朱鵬、項燕、柳月月此時此刻是三個人圍攻他一個,居然一路被這位魔門長老壓着打逃。
因爲一招冒進,項燕一個騰身飛撲卻中了徐百樂的打法陷阱,這位魔門長老陡然轉身袖中飛舞出大片恍若羣蝙出洞般的飛蝠迴旋鏢,項燕只來得及做出一個雙臂護頭的動作就被射翻了。
只是大半的暗器都未能成功打入項燕的體內,倒不是項燕硬氣功突然大成了,而是朱鵬把黑袈裟脫下來給了他,這個傢伙身法已不靈敏打法卻更加剛烈,若沒有這一身寶衣護體,早就被子彈打成馬蜂窩了。
但還是有一些飛蝠迴旋鏢穿透了黑袈裟未護到的地方,物理殺傷倒在其次,主要是項燕的臉色當時就黑了,徐百樂的暗器上居然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得淬着劇毒。
作爲魔門長老,徐百樂的暗器上有毒那是正常現象,但在通常無法設置毒藥槽的情況下,微量的淬毒對於非人境武者而言是意義不大的,傳染病毒如果不談及劑量,那再說傳染會怎樣怎樣就是在耍流氓,同樣的,再猛的毒如果沒有與之相應的劑量支撐,也是在耍流氓。
因此頂多微淬毒的飛蝠迴旋鏢居然瞬間讓項燕出現中毒反應,真的是出乎意料之外。
“幽蝶引!?項燕,這是解藥,快點服下。”一旁的柳月月一眼看出項燕中的是什麼毒,甩手擲過去一瓶丹藥,魔門也正在研究適用於戰場上的鋼化玻璃注射試劑,傳統的口服型丹藥通過人體消化系統擴散全身,這見效實在太慢了,國外的針劑注射直接指向人體內循環,僅僅只是這個法門就極有借鑑的價值。
真正高明的醫師,是不會忌諱華醫、西醫之別的,儘管華醫與西醫近乎於兩個不可交融、截然不同的體系,但醫者以治病救人爲第一原則,沒有這個第一前提,而止步於華西之別,只能說這個醫者還沒有真正的登堂入室。
“小賤人,你敢!”狂怒的徐百樂剛打算徹底打死柳月月與項燕,背後就已經有一道暗影貼附在他背上,卻是清剿四周魔門戰士的朱鵬不知何時回來貼了上來。
徐百樂陡然轉身,出掌、出爪、彈肘格擋着朱鵬欺近之後的暗影神拳,和未敢分心旁顧的項燕不同,朱鵬暗極不滅體、無影殺腿、暗影神拳這些徒手廝殺的魔門絕學他都兼修了,並且還有着自身領悟與演繹匯入其中,肌肉碰撞,拳腳攻殺,一旦被朱鵬這樣的人搶到先機,再想要扳回來可不容易。
徐百樂步步後退,同時,柳月月身形微蹲,下一刻她撲身而上,魔門絕學搜心八劍脫手而出!
那鉛灰色的霜寒劍劍意森冷陰沉,在柳月月咬着牙吐着血的傾力施展下,劍光分化,一化十,十化百,衝宵而起的搜心邪劍在這一刻恍若鋪天蓋地,要斬斷眼前敵人一切的出招方式與撤退路線。
“呵啊!”
陡然周身氣勁爆散,封架霜寒劍的同時就不可避免的被朱鵬兩拳按印在不大重要/非要害的胸膛處,這本來是徐百樂自己的判斷選擇,然而在下一刻他就後悔了,那恐怖的殺意勁力伴隨着拳勁透入體內,螺旋、翻滾、穿透、炸裂、爆破……就如同一粒粒星火彈入燃油庫當中,將自己體內被強行壓下的內傷完全引爆。
在感受到這拳頭可怕的同時,徐百樂同時感受着柳月月斬過來劍壓的虛浮,一瞬間的後悔在這位魔門長老的心中閃過:(早知道是這樣,莫不如硬扛劍招了。)
但搏殺死鬥,瞬隙萬變,哪裡會有後悔藥可吃,吐着血將一身詭異莫測的陰陽勁力擴散,在強行逼退朱鵬與柳月月後,徐百樂沖天而起,他踩踏着那些古樹甚至半空虛踏遠遁,輕功身法之出衆,的確不愧是魔門第一流的高手。
“怎麼回事,這傢伙的傷勢怎麼可能恢復得比我們還快?”朱鵬、柳月月、被蝙蝠鏢釘在樹上現在還沒掙下來的項燕,這三人也是強弩之末了,徐百樂若是留下來拼到底,兩邊誰生誰死誰勝誰負是難說的事。
只是徐百樂自覺勝券在握兼之輕功高明,他卻是不肯死戰的,在他看來這樣一點點的磨也能磨死這三個傢伙。
“咳咳,是赤元邪靈功,那個老變態的主修功法,這門功法可以迅速吞噬他人命元恢復傷勢甚至是增幅功力,以我對徐百樂的瞭解,那個老變態現在應該已經把帕託抽乾淨了。”柳月月在略一尋思後,給出了一個很重要並且也很要命的情報,朱鵬一直都是以重傷狀態估算徐百樂的。
“……換而言之,即便我剛剛引動了他的內傷,他還是可以很快恢復過來再過來追殺我們?”朱鵬略一皺眉,這樣問道。
“應該不至於吧,除非他不要命了。赤元邪靈功可以吞噬他人命力爲自身療傷,但每個人的精元畢竟是不同的,即便有邪靈功提純,疊加過多也是隱患重重,更忌諱反覆施展吞噬過多人的命力。”在柳月月的描述中,這赤元邪靈功似乎有些近似於低配版吸星大法,可以吞噬他人命力爲已療傷甚至是增幅功力。
但其要命的缺點也和吸星大法一樣,貪婪無度吞噬過多是會走火入魔的。最穩當的辦法當然是很多年的消化期然後只吞噬一名高手的命力,越是高手命力越充沛精純,並且自身體內僅僅只有一個人的命力,雖然也有排異反應,但一般而言不會太致命。
赤元邪靈功最正確的用法是在自己重傷近死、或者突破境界時吞噬一名同階高手的命力,然後用十幾年的時間緩緩得消化調和,這樣反噬是最小的,收益性價比是最高的。
赤元邪靈功最要命的用法,是瘋狂吞噬普通人的博雜命力,這樣雖然很容易把總量頂上去,並且可以強充氣海、鎮壓傷勢、增幅修爲,但諸多命力在體內亂竄不休彼此衝擊爭鬥,施功者最後往往是神經錯亂髮狂而亡。
連柳月月都知道這套秘法的種種禁忌,徐百樂修煉赤元邪靈功幾十年了,他不可能不清楚,因此柳月月略一沉吟,最後斷言這位魔心邪蓮不會如此鋌而走險的。
(當一個人被逼入到窮途末路的極境時,很容易就會產生僥倖心理,正因爲他修煉赤元邪靈功幾十年……水庫裡淹死的都TM是會游泳的。)在心裡做出與柳月月有些不同的判斷,但朱鵬卻並沒有說出來,因爲已方的士氣已然夠低迷了。
……………………
“啊……”
伴隨着如野獸般的低沉嘶吼聲,身邊最後一名魔門戰士被抽成了乾屍,此時此刻徐百樂的雙眼已然如同想要噬人般腥紅,他的雙手顫抖着,心中充斥着想要大殺特殺的燥意。
只是在這位魔門長老的心底裡畢竟還留存着一線清明,他知道自己絕不能讓心中翻騰的燥意吞噬掉自己,那樣就真的必死無疑了。
(我苦修神功近五十年,我一定能剋制住自己,我一定能借着這一次的機緣突破瓶頸,晉升外罡。)腦海中閃過那三名都極爲傑出的年輕人,的確是太出衆的少年啊,不虐殺他們,不吞噬他們,不讓他們墮入地獄,自己的念頭怎麼能通達暢快?
(我當年靠着賣屁股才一步步爬上來,修的還是次一級的赤陽邪靈功,憑什麼你們就可以修煉正統絕學,憑什麼你們年紀輕輕就擁有我拼了近五十年才辛苦獲得的力量?)
“我一定要殺了你們……我一定要讓你們跪在我面前舔我的大吊和屁股,我一定……”腦門上的脈搏突突跳動,然而徐百樂硬生生憑藉自己的狂欲混合意志力把赤陽邪靈功的反噬給壓了下去,他修煉此功法近五十載,也的確是極有辦法的。
以邪攻邪,以邪御邪,以邪制邪,恍若在狂濤怒浪當中駕船遠行,固然有着被暴風撕裂的風險,但若能借勢用力,卻也有可能借着天象外力,突飛猛進一路狂飆到自身原本抵達不到的彼岸。
事情已經徹底鬧大了,除了晉升外罡境界獲得特別赦免權外,徐百樂已經想不出避免自己被魔門追殺的法子,作爲老魔頭,這位魔心邪蓮終究還是選擇放手一搏,他將朱鵬、柳月月、項燕視作爲自己晉升外罡道路上的磨礪與資糧,成了,吞噬掉他們,晉升外罡境界,即便是掌門師姐也不得不允許自己與其並列,敗……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抱着最強烈可怕的狂欲,施展最決絕癲狂的手段,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徐百樂三天內突襲了朱鵬、柳月月、項燕三人二十七次!
最多的時候一天突襲十餘次,每一次四人都打得險象環生、五癆七傷,每一次自己出現危機時,徐百樂都以自身超卓的輕功退走,他現在功力增長的厲害,再加上輕功足夠高,這傢伙想要強行退走的話,朱鵬他們三人根本就攔不住。這也是強者的特權,人家真的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離去之後,徐百樂招幾名戰士過去,然後直接格殺抽成乾屍恢復傷勢,短短三天時間,簡直就猶如熔爐一樣,徐百樂就像一根巨大的鐵錘瘋狂捶打着作爲鐵塊的朱鵬、柳月月、項燕三人。
三天被突襲二十多次,三人的精神體能都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了,朱鵬的恢復能力最強,意志最堅定,但他扛受的壓力也最大,二十七次突襲有近二十一次是他察覺擋下的。
然而在這般錘鍊的同時,雙方都在瘋狂的提升進步,生死,本身即是武功最好的催化劑。
徐百樂在自身體內暴亂的命力中,逐漸達到介於外罡與非人之間的境界,似乎僅僅只差臨門一腳,最後一步,他就能成功突破,成功成爲修煉赤陽邪靈功晉升外罡的魔道第一人。
然而那一步之差,卻讓徐百樂傾盡心血卻怎樣都跨越不出去。
蒼龍界域的武道外罡,內練勁力外通天地,此道強者可令六月飛雪,百里赤地,在古代真的就像是神魔一般的強橫存在,即便到了近代武道日益昌盛,可能夠晉升外罡的強者依然少之又少,更何況根基不純的魔門高手。
但這樣狀態下的徐百樂打朱鵬、項燕、柳月月卻是足足夠矣,最後幾次時,他其實已經有機會格殺掉項燕與柳月月,只是朱鵬每每以傷殘其軀體爲威脅將之逼退。
遊戲已經到了貓玩老鼠的時間,自覺越來越佔據優勢的徐百樂不肯付出代價,終究還是退去了,因爲他已經能夠感到,這三個年輕人就快要崩潰了……不,應該是兩個,柳月月和項燕就快要崩潰了,那個唐寅的眼神依然像一柄淬火後的鋼刀般,鋒利、堅硬、懾人心神。
(但……那又怎麼樣呢?你越天才,越強橫,我殺起來就越痛快,越爽!還要多謝你呢,若你不夠強,我也無法將自己提升到現在這個地步。)伸展雙手看着那不斷顫抖的手掌,徐百樂很清楚自己即將死去也即將突破,命懸一端,生死一線,這就是魔道。
與此同時,在一處河池當中,因爲周身浸透而妙相畢露的柳月月的確像徐百樂估算的那樣,她已經徹底崩潰了。
“要了我,求求你要了我,嗚,與其被那個死變態操成母畜,我不如便宜你,至少我們同生共死過,至少你救過我的命。”本來是過來清理傷口,沖洗鮮血的,最後不知道怎的,自己被柳月月撲倒,兩人滾成一團然後掉到河裡。
河水很冰、很冷,但柳月月充滿彈性的身體卻很熾熱、很溫暖,擁抱,親吻,哭泣,崩潰,昔日魔門的嫡傳天才,在此時此刻哭得像一個未滿月的娃子,那原本清麗絕倫的小臉此時此刻因爲扭曲而微見醜陋與……誘惑。
崩壞,有時候也是一種美!
在生死麪前,很多原本特別特別在意的事情,都會被淡化掉,比如說立場、愛戀、貞潔。
魔門女子真正在意的不是貞潔,而是地位,中下級的魔門女弟子才比較放縱,高級的魔門妖女一個比一個心高氣傲,因此在魔門卻是高級的女弟子,經歷的男人反而越少,她們將自身也視爲奇貨可居,視爲重要的籌碼,當然是不肯輕易出手。
只是此時此刻柳月月不在乎了,守了這麼多年等死後給那羣海盜大老粗玩冰戀嗎?莫不如趁着現在還有感覺時,老孃我自己先爽一把。
火熱的紅脣,白膩的大腿,纖細的腰肢以及……夏洛特一劍砍過來的恐怖,朱鵬悚然一驚,吐着炙熱的氣息將懷裡嬌癡的絕美女孩給輕輕抱住了,不肯再讓她妄動。
“咕噥,別怕,別怕。我一定能帶你活着離開這裡,唔。”親愛的弟弟又受到了重大的刺激,相擁的兩人漸漸沉入到水底裡,柳月月擴散開來的黑黑長髮,就如同水面上搖擺的水草,柔軟而媚惑。
不知道過了多久,肌肉像鋼鐵一般結實的男人抱着爛泥似的柳月月一同躺在河池的礁石上,真的是說不清兩人之間到底算不算是發生關係了。
柳月月貞潔未失,童身未破,但她此時此刻柔媚得靠在朱鵬懷中,黑黑的眼眸當中萬種柔情,似乎連死都不那麼怕了。
“也不知道項師弟掉哪去了,他被那個老變態一掌拍飛,希望沒被擒下才好。”
“現在不允說無關的人,我叫柳月月,你叫我月兒或者月月好不好?”
這個時候膽敢說不好,相愛立刻就要變成相殺,把自己男人剁了煲湯然後放冰箱裡,每天端出來吃一點,這些都是魔門女子乾的,她們愛一個人的時候情濃如火,傾情、傾意、傾心維護,但恨一個人的時候也果斷柴刀,斷然不會像普通女子一般扭扭捏捏、哭哭啼啼。
(完蛋了,這一次怎麼和夏洛特解釋啊?我說我其實沒做什麼?)
“跟我在一起時,不許想別的女人。”
(我靠,你會讀心啊?)
與此同時,在遠方一斷崖處的樹幹上,項燕掛在那裡啃着野果,尋思着唐師兄什麼時候纔會來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