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滄千澈娶不娶公主,都應該與赫連家聯合一起,起碼有一個攻守聯盟的約定,到時候無論天澤國如何發難,都不會撼動雲穹國的根本的。
所以,婚事暫且放在一旁,滄千澈還是要先回京城去才行。
柳雅從來都不是會撒嬌的小女人,何況她與赫連若有約定在先,此時她也是贊成滄千澈回去的。
滄千澈深深的看着柳雅,嘆了口氣,道:“雅兒,你可知道我這次費了多大的心思,纔有了與你遠走高飛的機會?我們不走了,又不能成婚,後面的路讓我覺得好漫長。”
“那……今夜我也不走了,留下來陪着你。這樣,你和我都不會覺得沒有希望了。”柳雅說完,雙手環住了滄千澈脖子,將他的俊臉拉下來,輕輕吻了他的脣。
耳鬢廝磨,脣舌纏綿,滄千澈的俊臉通紅,呼吸也越發的急促。喘了一大口氣,滄千澈的手輕輕的移到柳雅的衣領釦,嘶啞着嗓子輕聲道:“雅兒,我……不想委屈了你。”
“是我願意的,不是委屈。”柳雅的手也從滄千澈的脖子移到領前,
輕柔卻毫不猶豫的解開滄千澈的第一顆盤扣,然後是第二顆,露出他平直凸起的鎖骨,印一吻,淺笑道:“既然彼此相愛,又何來的委屈?你會溫柔待我的,是吧?”
“是。”滄千澈只覺得口乾舌燥,腦子也是“嗡嗡作響”,完全亂了方寸,沒了思想。
手指頭僵硬的都捏不住那小小的盤扣了,笨拙又顫抖着才扯開一枚,他緊張到快要不能呼吸了。
“別急,夜還很長。我們的日子,更長。”柳雅輕笑一聲,撲在滄千澈的懷裡,輕柔的吻着他的脣瓣,讓他慢慢的放鬆下來。
夜色迷離,月光旖旎,相愛的人兒都盼着能夠長長久久地相偎相依。
算今日之後各自分散,也總算是給彼此多了一份思念的情懷,心又更多了對彼此的牽絆。
牀帳輕落,暖被柔和,彼此糾纏在一起的身形都透着火熱。
“嘶”滄千澈微微蹙眉,俊臉滿是汗珠,停住身形看着身下咬緊了脣瓣的柳雅,心疼的擰在一起。
“澈?”柳雅睜開眼睛微微擡眸,不解他爲何這個時候突然停下,疼了一下,沒有繼續?這是成了還是沒成呢?
“雅兒,這樣吧。我不忍心。”滄千澈深吸了一口氣,從柳雅的身挪開,長臂一展,將她擁在懷裡,輕撫着她的背脊,道:“我看你疼的都不會呼吸了。今日到這裡吧。”
“都這樣了,你……你還忍得住?”柳雅的臉全是冷汗,她自己也不知道,這身子究竟是怎麼了,強悍的不像話,連那層膜都不是普通的堅韌。
也不知道是滄千澈楞頭愣腦袋沒有經驗,還是她不懂得配合,反正兩人努力了兩次,愣是不得其門而入。還把柳雅疼的汗流浹背。
滄千澈平穩了一下呼吸,用錦被又把柳雅裹了一下,在她的額頭親了親,道:“忍的住,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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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雅也知道,如果再繼續下去,不是不能,但勢必要傷了她。估計明天早能不能起牀都不好說,更不要說還能趕路了。
可是看看滄千澈憋的通紅的俊臉,柳雅咬了咬脣,道:“要麼,想想別的辦法?”
“不要。”滄千澈果斷的搖頭,道:“你那銀針可別往我身招呼了。我去衝個澡好了。你安心睡吧,今晚我不吵你了。”
說罷,滄千澈拉過地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穿起來,轉頭朝柳雅一笑,道:“我倒是懷疑,是不是你師父給你補的太好了?”
“估計是。”柳雅臉也是臊的通紅。她怎麼知道,還有這麼韌的一層膜呢。
縱使他熱烈難擋,堅硬如鐵,可是撞不破還疼的要死,這簡直不是人做的事啊。
還說這是相愛的人最愛做的事呢,都是騙人的。
滄千澈穿好衣服,回頭又給柳雅掖了掖被子,道:“用不用去和秋影說一聲?”
“說什麼?說我今晚在你屋裡留宿?算了,都過了這麼久了,她應該知道了,自己休息了。”柳雅說完,翻了個身,面朝裡去了。
滄千澈看着柳雅的後脖梗,微微嘆了口氣。最終還是不忍心啊,看着她疼,他更加的心疼。
門“吱呀”一聲響,開而又闔,是滄千澈出去了。
柳雅這才轉過身來,看看滄千澈剛纔順便收起來,給她放在牀頭的衣服,又看看門口,輕輕嘆了口氣。
柳雅將手臂從被子裡拿出來,那顆鮮紅的守宮砂還在。剛纔那熱烈的一番旖旎,終究是沒有繼續下去,她的心,總覺得空落落的,不知道是好是壞。
又躺了一會,剛剛被碰過的地方沒有那麼疼了,柳雅才做起身來。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穿好之後也如滄千澈一樣嘆了口氣。
然後柳雅摺好了被子,出了門,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若是滄千澈回來,見她不在會留下休息了,也不會覺得尷尬。
秋影已經不在她的屋裡了,牀鋪還是整整齊齊的,看來秋影也不曾睡過。
柳雅覺得秋影是過來人,應該想到了一些什麼,所以故意避開了。估計明天秋影還能回來。
柳雅這才拉開被子,擺好枕頭,和衣牀睡下了。
她本來以爲自己會滿心怨念、輾轉反側,卻沒有想到可能是剛纔緊張過度,這會兒躺下不久睡熟了。
至於隔壁的滄千澈什麼時候回去的,衝了冷水澡會不會有用,還是用了什麼男人都解決辦法,她可不知道了。
第二天,柳雅差不多是睡到日三竿。坐起來的時候身子微微發酸,大腿還有些疼。
縱使沒有做成,但昨日的一番猛烈前奏還是對身子造成了一點傷害,有點點的痠痛。不知道真正成事之後,自己會不會被拆散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