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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蘇攀上她的胳膊,給她出起了主意,“這有什麼難的,等我們下次進山,就叫上你,你只對你娘說你出去玩了不就行了嗎!”
覃初柳等的就是這句話,眼睛晶亮的看着紫蘇和南燭,“你說的是真的嗎?下次真的叫上我?我也能跟你們一起進山?”
南燭想要制止紫蘇,他是個循規蹈矩的,覺得既然柳柳的娘都不准許她出門,他們自然是不好帶她出去的。
不過,他到底是晚了一步。
“當然是真的!你就等着吧,下次進山,指定找你!”紫蘇拍着小小的胸脯保證道。
覃初柳一張臉頓時笑成了一朵花,在初秋早上的陽光照耀下,格外的奪目。
南燭呆呆看着覃初柳,心裡突然就軟的一塌糊塗,硬生生的把要說的話全數嚥了了回去。
紫蘇和南燭在覃初柳家待了大半個時辰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紫蘇還拉着覃初柳道,“柳柳,真好,你雖然沒有以前活潑了,但是更招人喜歡了。”
覃初柳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乾脆就什麼都不說了,含笑着目送兄妹兩人離開。
她真的很開心,不是因爲紫蘇說她招人喜歡,是因爲她又交到了朋友。
一直到天色將黑,也不見安元娘回來,覃初柳有些着急了。
在院子裡轉了幾圈兒,她終於待不住了,就要出門去尋她娘。
剛出院子,就見安元娘盈盈走了過來。
“娘,你咋現在纔回來?”覃初柳快走幾步,迎上安元娘。
安元娘喜滋滋地臉上閃過愧疚,她是想着回來告訴柳柳一聲的,但是,機會實在難得,她真怕就自己回家來的這會兒功夫,機會就錯過了啊。
不過,她的愧疚很快就別喜悅沖淡了。
她拉着覃初柳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柳柳,娘找到活了。”
她的聲音裡滿滿的都是喜悅,覃初柳也被感染到了,“啥活啊,娘?”
安元娘掩嘴咯咯笑了兩聲,“你二姥姥給娘找的。說來也是娘運氣好,娘去找你二姥姥的時候,你二姥姥正要在咱村尋摸一兩個媳婦給劉地主家洗衣服呢。”
進到家門,安元娘掩好院門,這才繼續說道,“吃過早飯去,晚上吃飯前回來,不耽誤給你做飯,一天還有十五個錢呢。”
安元娘越說越興奮,沒有瞅見覃初柳皺起的小臉,等安元娘說完,覃初柳擔憂地問道,“娘,這活兒保準嗎?”
她總覺得,事情太順利了,順利的……不尋常。
至於怎麼不尋常,她又想不出。
“咋能不保準?”安元娘拿出荷包,從裡面到出十幾個錢,“你看,今天的錢都付清了。以後也是幹一天給一天的工錢。冬天天冷了還會加錢呢。”
覃初柳看着安元娘手裡的錢,心裡還是隱隱的不安,“娘,那劉地主家咋樣?地主家咋會沒有洗衣服的人呢?沒有人欺負娘吧?”
安元娘小心翼翼的把十幾個錢裝回荷包裡,對着覃初柳揚了揚手,“你跟你那死鬼爹一個樣,啥事兒都能問出一堆問題來!娘不與你說了,你還小,哪裡懂這些,娘這就去給你做飯。”
覃初柳無奈,這是關心她好不好?不過,見她娘做飯燒火都能樂的哼小曲兒,她也不想潑冷水了。
再有,她孃的那個脾氣,旁人想要給她氣受,也得有足夠的膽子才行啊。
這樣想着,覃初柳倒也稍稍放下了心,沒有繼續想下去。
這個時候,覃初柳的姥姥崔氏可就沒有那般高興了。
她盤腿坐在大炕上,擰着眉對着坐在對面的婦人說道,“弟妹啊,你說你這是辦的啥事兒?你給元娘找了活兒,元孃家裡有糧吃了,就更不願意嫁給劉地主了。”
對面的婦人呵呵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十分怪異,就像會拐彎兒似的,直繞的人頭疼。
“我說大嫂啊,那麼好的親事,我能給攪和黃了嗎?你仔細聽我說啊。”說着,她湊近了崔氏,壓低聲音說道,“你當我給她找的什麼活?我讓她去劉地主家給劉地主洗衣服去了。”
說完,她還得意地揚了揚頭,一副討讚賞的樣子。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覃初柳的二姥姥,姑且叫她小崔氏。
崔氏也確實沒讓她失望,臉上登時就現出了笑意,挑了挑眉說道,“還是弟妹你想的周全。”
頓了頓,她繼續感嘆道,“我家元娘啊,長的好,幹活也利索,就是那脾氣,嘖嘖,也不知道像了誰,一點兒不順心了就能翻臉。我啊,也擔心,她要真是看不上那劉地主,就算同意嫁過去了,日子只怕也過不好。”
拍了拍小崔氏的手,“現在好了,讓她去劉地主家看看,看看人家過得那是啥日子,她心裡也就有個念想了。若是能碰上那劉地主就更好了,多相處相處,就有感情了。”
小崔氏覺得她說的有理,點了點頭,“大嫂說的對,我不也正是這個打算嗎。至於劉地主那裡,大嫂你也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能碰到的。”
說完,兩個人相視哈哈笑了起來。
在院子裡枯坐着的安小河聽到裡面的怪笑聲,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他想湊到牆根兒好好聽一聽。
他剛動,邊上就傳來了咳嗽聲,“咳咳”。
安小河又頹然地做了回去,他爹還在邊上呢,他是別想着偷聽了。
崔氏和小崔氏的打算安元娘和覃初柳都不知道。第二天天不亮安元娘就起了身,做好了飯才叫覃初柳起來。
吃完飯,安元娘不放心地交代道,“柳柳,娘一天都不在家,你要好好看家,莫要亂跑。”想了想,她還補充道,“要是大寶他們上咱家這塊兒,你就站在院子裡罵他們就行了,可莫要動手啊!”
交代完了,安元娘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只覃初柳呆呆地坐在那裡,還在想着她娘剛剛說的話,罵他們,莫動手……
她娘這是要把她培養成新一代的小潑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