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受不住的仰起頭來,胡亂的搖晃着腦袋。汗珠像是雨滴一樣從兩人身上墜落。馬鞍上早就已經溼熱不堪。
馬兒似是受到了驚嚇更加迅猛的奔馳了起來,而他們交、合的地方,更是碰撞積壓的越發的厲害。
他一手拉着繮繩,一手緊緊的掐着她的肩膀,隨着黑馬狂奔的速度而急速的在她體內抽、插了起來。
她尖叫着,口中終於斷斷續續的發出了呻吟之聲。
他總是插到最深處,然後便猛地抽出,卻又再次狠狠的貫入。像是要刺穿她的肚子一樣。
黑馬狂奔的越發的迅猛,而他似是上了癮一般的狂猛晃動着。
她猛烈的顫抖着,口中呻吟聲越發的大聲起來,他粗喘着咬着她脖子上的肌膚,含着她的蓓蕾忘情的吮吻。
她的雙腿緊緊的勾着他的虎腰,隨着他的抽動而上下搖晃着身體。
終於,他迅猛的晃動了幾下,然後身下猛地灼熱襲來,一股暖流侵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而終於,她忍受不住心底傳來的強烈悸動,腦子中閃電襲來,向前栽倒,整個人便沉沉的昏了過去。
她再次醒來,卻已然是正午,日頭高高的升起,在他們的頭頂上好似在燃燒一般。
身下好似被撕裂了一般的痛楚,她皺緊了眉頭,緩緩睜開眼睛,卻見他正摟抱着自己在小河之中沐浴。
下身依舊潮溼不堪,她羞澀的不敢看他的眼睛,轉過臉去,卻看到了她身下的狼藉不堪。白色的污濁依舊緊緊的貼在她的大腿內側,甚至還不斷的往下潮涌着。
轟的一聲,她的臉再次爆炸開來,試着扭了下自己的身子,卻發現他的灼熱依舊頂着她,而且還有越來越堅硬的趨勢。
這下子,她便再也不敢動了,只怕這隻野獸又再次狂猛起來。
心底終究對於他的碰觸沒有絲毫的厭惡的,她是現代人,並沒有古代人那般的保守。而且她的心底貌似也是有他的,所以兩人再次發生了這種親密的關係,她並沒有怨他,只是覺得羞澀至極。
方纔那種在馬上做這種事的方式,就算是在現代,也是見所未聞。
“小綠,你可會怪我?”他的大手狠狠的摟着她的腰肢,尖細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咯的她有些疼痛。
她閉了閉雙眼,試圖強行壓下心頭還未平復的滔天駭浪,可是越是壓制,心頭的那股灼熱卻越發的狂烈。
心臟撲通撲通狂跳着,直到身下突然一熱,好像是有什麼液體洶涌而出。然後腹下便是鑽心刺骨的疼痛像是海浪一般的向她侵襲而來。
“啊,好痛,好疼啊……”她猛地攥住秦楚湛的胳膊,慘叫着身子朝後猛地倒了過去。
他臉色大變,大手輕輕的朝她的身下抹去,一股溼熱便立即沾染了他的滿手。
他低頭看着自己的手,卻驚恐的發現,手上竟然滿是鮮豔欲滴的血紅色,遮天蔽日一般將他的視線全部淹沒。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猛地抱起溫綠漾,甚至連衣衫都來不及穿,便朝着林間的小徑快速的跑了出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的肚子這樣疼呢?妖孽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虛弱的閉着眼眸,眼眶中有大顆大顆的眼淚滑落而出。砸落在他的手背上,生疼刺骨。
他一直都在快速的奔跑着,等到終於趕到了綠草如茵的草地上,他才顫抖着將她放下,然後將她的身子緊緊的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不消一會兒,身下便已經被鮮血澆的血紅血紅的,整個草地全都被鮮血所沾染。遠遠看去,就好像是紅草叢一般,觸目驚心,叫人心生膽顫之意。
他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將她身上遮蓋着的衣裙揭開,然後大手握着在草叢中採摘的草藥,徑直朝着她的下身抹去。
鑽心的疼痛越發的侵襲上了她的全部神經。她疼得尖叫一聲,整個身體隨着他的大手在她身下的揉搓而顫抖收縮。眼前一暗,終於徹底被黑暗所層層籠罩。
即使是在睡夢之中,她依舊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蟲蟻生咬一般的劇烈疼痛,她閉着雙眸,雙手狠狠的揪着手中可以握着的東西,豆大的汗珠隨着她的猛烈搖頭而滾滾落下。
“這位夫人已經懷孕三個多月了,你這個相公怎麼連好好節制一下都不知道呢?懷孕期間最忌諱行房事的,你這個男人竟然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麼?”
“她的身孕雖然因爲你搶救及時而沒保住了孩子,但是如果她今晚再不醒過來的話,可就是一屍兩命了,你……啊——”
“我要的不是什麼你這些廢話,我要的是,她能夠平平安安的活下來,你明白我的意思麼?我要叫她活下來,如果她和肚子裡的孩子死了,那麼我就讓你爲他們殉葬——”
“啊,好……公子您別擔心,您的夫人小人一定給您抱住,您……您不要這個樣子……”
男人的嘶吼聲此起彼伏的傳進耳朵,雜亂的叫她的整張臉更加扭曲痛苦。她咬緊了牙關,只覺得眼前一白,她攥住身下的被單,纖弱的身子猛地反彈而起。
清麗的眼眸也瞬間睜大開來。
“啊——你醒了……”她回過頭看去,卻對視上了一雙渾濁猥褻的眼神。
一個腰臀肥圓的矮個老頭趴在旁邊,滿是鬍子的臉上充滿着驚喜激動。
溫綠漾勉強扯了一下嘴脣,虛弱無力的問道:“這裡是……哪裡……”
白鬍須的老頭幾步湊上前來,已經老的如同橘子皮一般的臉湊在溫綠漾的面前,緊緊的盯着她茫然無知的眼眸,眼底一抹精光一閃而過。
“夫人,您懷了三個月的身孕了。方纔差點便失去了孩子了,是老頭我奮力將你給救回來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