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殺手,絕對不會是南詔國的人。因爲在南詔國境內,他們想要刺殺他們大可不必非得穿着一身黑衣行兇。
難道他們的蹤跡,已經被有心之人發現了嗎?那麼,會是誰呢?
領頭的黑衣殺手嘴角露出慘絕的笑容,右手一揮,原本還隱蔽在四周的衆多黑衣刺客均都齊刷刷的現身,手中的長劍放射出刺眼的光芒,朝着灌木叢外同一個地方直直的砍去。
溫綠漾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黑衣人,只覺得這個男人看上去真的有些面熟,但是一時半刻卻真的想不出來。
然而最爲詭異的便是,他們明明已經發現了水中的她,卻拿她當透明人似的,那劍並不是砍向她 ,卻是砍向外面……
不好——
“秦楚湛,你小心啊——”溫綠漾深深的吸了口氣,猛地便大叫出聲。
她話音未落,身前卻突然再次出現了一個身影。這頎長如玉的身影不是妖孽湛還會有誰?
他是什麼時候到了她的身前的?然而容不得她再做他想,長劍劃破長空,發出凌厲的劍氣朝着秦楚湛所在的方向猛然劈下。
秦楚湛卻在同一時刻解開自己的長袍,將溫綠漾從河水中撈起的一瞬間便將她裹在了自己的懷裡,遮住了她裸露的肌膚,同時手中的長劍也劈了開去——
兩把長劍在空中劃開了一條銀線,發出震天動地的嘶鳴。
黑衣首領眉頭蹙了起來,隨着長劍被秦楚湛的劍氣所逼的掉落下河,他的身體也是一震,接着便朝着身後轟然倒落下去。
只聽撲通一聲,便栽倒在了河裡。河水瞬間便將他的身體淹沒。
溫綠漾抓住了他的胸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妖孽湛的武功,竟然已經到了這種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委實叫她震驚無比。
四周埋伏着的黑衣殺手眼見着自己的首領已經被秦楚湛一劍震到了河裡,於是便方寸大亂,一個個的亂了陣腳,胡亂的朝着他們所在的方位劈了下來。
秦楚湛摟緊了溫綠漾的腰肢,大喝一聲,長劍劃開了一道凜冽的血痕,四周的黑衣殺手的慘叫聲便絡繹不絕的傳來,悽慘的叫人心生膽顫之意。
秦楚湛趁機腳下騰空,一下子便躍上了隱蔽在灌木叢中的一匹黑馬,想來便是那黑衣首領所騎。
將溫綠漾依舊着的身體固定在身前,用衣帶綁住她,腳下一夾,身下的黑馬便嘶吼一聲,朝着旁邊的大路狂奔了起來。
“啊——”溫綠漾這才驚恐的尖叫了起來,只覺得自己還潮溼着的身子在秦楚湛的胸膛上滑來滑去,根本就無法叫她安分的坐在馬上。
他們明明是在逃亡之中,耳際是黑衣殺手窮追不捨的聲音,然而周遭的氣氛卻變得越發的曖昧起來。
她光裸着身子,雖然他身上的衣衫將她包裹的不見一點肌膚暴露在外面,可是她的柔軟渾圓就抵在他堅硬的胸膛上,隨着黑馬的迅猛奔馳,他們的身體也在相互摩擦着。
他的分身越來越硬,就抵在她身下的柔軟處。像是在身下燃燒了一把烈火。
他的喘息越發的沉重,一手拉着繮繩,然而一手卻已經忍受不住的撫摸上了她傲人的渾圓。
她的身子甚至隨着馬兒的狂奔跳躍而上下起伏,不斷朝着他的腫脹頂觸。
“秦楚湛,不要……不要這個樣子,我們必須要馬上逃開才行,這羣黑衣人是衝着你來的……啊……”
然而下一刻,溫綠漾只覺得自己的下身一緊,他帶着薄繭的手指卻已經在急速奔馳之中伸入了她的緊緻。
耳際他粗喘着將臉埋在她的肩上上,一手揉搓着她的渾圓,一手在她的身下揉搓了起來。
一股難以言喻的電流瞬間襲遍了全身。她只覺得身下溼潤,嘴上卻依舊頑抗的低叫着:“楚湛,你放開我,不要再這個樣子,後面還有殺手在追着我們。”
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於瘋狂激烈。她的心裡承受不住這樣的事情發生。
“後面已經在追了。小綠,小綠,我……我實在是忍不住……就讓我摸摸你就好,只要摸摸你……”秦楚湛口齒不清的說着,粗重的喘息落在她的肩膀上。
兩人在騰奔着的黑馬上,已經汗流浹背。
“秦楚湛,別這樣……你……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爲什麼總是覺得秦楚湛好像時時刻刻都有着無止境的似的呢?雖然他一向都是邪魅無常的,但是在男女之事上,卻還是冷靜自持的,可是爲什麼……
突然,一個想法在溫綠漾的腦海急速的劃過。
難道他被……
“你……你是不是被那個女人下了什麼藥了?啊——”
此時妖孽湛卻已經將他的手指插進了她的隱秘之中,灼熱的燥熱以及酸澀的疼痛瞬間便將溫綠漾層層淹沒。
她來不及尖叫出聲,便已經被秦楚湛堵住了嘴脣。
狂肆的掠奪着她的甜蜜,舌頭席捲着她的與之猛烈共舞,他的舌頭擦過她脣舌的每一個角落,侵襲着她的全部感官。她腦子已經發暈目眩,身子顫抖的如同經歷着狂風暴雨。
“啊——”
終於,當黑馬再一次翻跳而起,他的手指頂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而他的腫脹分身,卻已然隔着手指在他們最私密的地方摩擦了起來。
她尖叫,她喘息,卻已然無法掙開他。也已經無法消滅掉眼前這場混亂不堪的激情大戲。
而他們早就已經甩掉了後面的黑衣殺手,蒼茫的灌木叢中,唯獨只有他們二人和一匹馬……
終於,當他喘着粗氣的將泛着溼意的手指從她體內抽出,隨着黑馬的一個翻越,他腫脹到不行的灼熱終於在這一刻刺穿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