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GOD。
受不了了,這個妖孽湛究竟是在幹什麼啊?不是說要去投靠他家親戚嗎?而現在都已經到了江南了,他卻真的要自甘墮落的淪爲青樓小倌了不成?
難道他本就是一個滿足於別人那啥那啥虐待的小受?
溫綠漾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手指頭放在脣邊使勁兒的啃啊啃啊……扭着自己的小屁股在窗戶邊緣磨來磨去,似是比妖孽湛自己還要焦急複雜上幾分似的。
眼前這個他要接客的小攻還不是普通的小攻,分明就是個大攻嘛。一身健碩肌肉的中年男子就揹着身子站在她的眼前。雖然一時無法看清楚這個大攻究竟長得什麼樣子,但是憑藉自己豐富的想象力便可以輕易斷言出,這個大攻絕對會是個比祁胖子還要粗獷,還要狂野的男人。
“天哪,妖孽湛的受虐功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悍啊。”
溫綠漾咬着自己的手指頭,臉上均是令人失笑的驚異神情。
“客官,先講好規矩。人家可素這裡的頭牌,是有身份滴人。所以明碼實價,摸一下五百兩,親一下八百兩。……要是還想更深入……咳咳……對不起啦……偶賣藝不賣身。偶的小身板早就被某女給包了。”
就在溫綠漾的小腦袋瓜還在飛速運轉着的時候,耳際卻突然響起了妖孽湛的聲音。這一出口,便驚動全場,令溫綠漾差點便活活的憋過氣去。
靠,靠,開始了,終於開始了。
果然,病態十足的妖孽湛果真是有足夠的資本令所有人對他憐惜上幾分啊。這種“高水平”的話,她還真是從來都沒有從青樓之中任何的妓女小倌口中聽到過,有新意啊有新意。
溫綠漾忍住欲要狂噴鼻血的衝動,手指甲從嘴邊移開,卻狠狠的抓住了窗戶邊緣,直到手指甲都扣得痠麻不堪,她還是沒有將手指頭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