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現實太骨感
顧程翻進來的時候,徐苒正執着油燈一步一步往回走,剛走到門邊上,聽見身後聲響兒,忙回身一瞧,已被顧程一把摟在懷裡,油燈滑落地上,徐苒嚇了一跳,急忙推拒:“你做什?快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可要喊人了……”
“呵呵……”顧程卻笑了起來:“你喊,喊的人都來了,我也不怕,親親的心肝兒,勾了我這些日子,勾的我茶飯不思的,今兒晚上依了我纔是……”他的力氣甚大,摟着徐苒一抱便把她抱在懷裡,踢開門就進了屋,幾步到了炕邊上,把徐苒按在炕上,就來撕扯她身上的衣裳。
徐苒本就睡下了,外頭的衣裳也不過披在肩膀上,她最是懼熱,這小屋裡到了晚間又悶熱難當,她便只穿了一件肚兜褻褲在身上,這會兒被顧程三兩下扯開外頭的衣裳,便摸到裡頭滑膩膩的臂膀,光溜溜兩條腿兒。
顧程這一個多月未近婦人的身子,這會兒哪裡還能把持的住,淫心驟起,便去扒她的褲子,徐苒哪裡想到,這男人如此禽獸,竟是不理會自己樂不樂意,就要霸王硬上弓。
徐苒又急又怒,拼了命一般掙扎起來:“你放開我,放開我……”她越掙扎,顧程越來了興致,那日晚間大醉,奸她的時節,她也不過掙扎幾下,便順了他的意,雖說過後上吊尋死,那晚倒也算順從的讓他狠弄了一回,今兒晚上,顧程本計量着還跟那晚一般,卻不想,這丫頭拼命的對他又掐又撓,兩隻腿兒踢蹬起來,一時難以成事。
顧程便想着哄她一鬨,按着她的身子,湊上去要親嘴,不想被她一巴掌揮過來,正打在臉上,就聽啪一聲脆響,在夜裡甚爲清晰,顧程身子一僵,倒是放開了她。
徐苒手腳得鬆,跳下炕來就要往外跑,剛拉來門,就被顧程一把抓了回去,顧程真動了怒,哪個婦人如此的難馴服,敢動手打他的臉,這徐大姐兒倒是好大的膽子,今兒不讓她知道自己的手段,過後不定更沒規矩轄制與她。
徐苒這時才發現,自己先前想的太幼稚,太傻逼了,這男人的便宜哪這麼好佔,而且她忘了這裡不是現代的職場,有道德法律的約束,她可以用頭腦用手段玩玩曖昧,從而獲得一些好處,這裡是古代,是男人的社會,男人對女人好,就一個目的上牀,可是她一點兒都不想被這男人這麼奸了,她想反抗,卻發現顯然自己徹底惹惱了這廝。
顧程把她按在炕上,翻身騎在她身上,把她兩隻抓撓的手攥住舉高,拿起他解下的腰帶,用力纏了幾圈,打了個結,任徐苒怎樣扭動,也無濟於事。
他翻身下炕,握着她兩隻踢蹬的腳,往兩邊劈開,成大字型,徐苒的掙扎也沒阻住這廝的動作,眼瞅着他脫了他自己的衣裳,就要湊了過來,徐苒情急之下,不禁大喊道:“我可是顧廉的童養媳婦,若老爺知道今晚之事,必然要處罰與你,只要你放了我,我便當今兒晚上什麼都沒發生過,不會跟旁人吐露半個字,我說真的,我發誓……”
顧程聽了,沒懼怕反而笑了起來:“爺這會兒纔算真信了,你記不得前事,童養媳婦?那是爺說了纔算,爺說你是爺的丫頭,你便是丫頭,再說,今兒晚上可也不是頭一回了,依了爺,讓爺好好爽利一晚,或許你便記起了,也未可知……”
說着,挺身便入了進去……啊!徐苒只覺身下一陣酸脹,雖有些輕微的痛處,卻遠遠不是破瓜之初,再聽的這廝嘴裡口口聲聲的自稱,徐苒便是再傻,也知道這男人是誰了,什麼程管事,見鬼去吧!李婆子告訴過她顧家老爺的名兒叫顧程,那麼這個程管事就是她那個便宜公公。
或許是這男人的年紀看上去太年輕,她一直都沒往這方面琢磨,此時着實有些接受無能,即便自己的是買來的,好歹頂了童養媳的名兒,這顧程又不是沒有女人,怎麼惦記上了兒媳婦了,況,聽他話裡的意思,兩人早有事了,虧了自己還傻不拉嘰的,以爲他是什麼管事,自以爲聰明的,跟他耍心眼使手段,殊不知,這些看在顧程眼裡都不過是笑話罷了。
換句話說,這廝既然都做得出這等事來,哪有什麼底線,良知,難道就是因爲這個,徐大姐兒才上吊自殺的。
想到此,徐苒心都涼了,她能怎麼樣?她該怎麼樣?她也跟徐大姐一樣選擇自殺嗎?不,不可能,她不甘心,如果不自殺就只能活着,要想活着,彷彿只能屈從,屈從於這個無恥男人的身下,或許日後還有脫逃的機會,但此時,她沒第二個選擇,前頭徐大姐就是例子,即使跟這男人有了關係,徐大姐兒過的日子也沒絲毫改變,她不想跟徐大姐兒一樣。
記得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生活就像被強,.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學會享受,至少自己付出的要換回該得的回報,纔不至於太虧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回,就當這廝是個牛郎,誰奸誰還不一定呢。
想到此,徐苒身子放軟,手雖然動不了,身子卻主動貼了過來,嘴裡還假意哼唧了兩下,儘量柔着聲音道:“你放開我的腳,你力氣這樣大,拉扯的我身子疼呢。”
顧程正入的沒甚趣味,想這顧程本就是個色中餓鬼,花中禽,獸,家裡的妾侍丫頭不算,平素最喜在外荒唐,信都縣內,哪個院中都有相好的粉頭,那些粉頭貪着他的銀錢,又見他比那些嫖客生的體面,誰不極力逢迎伺候,牀榻之上,使出千百般手段,就盼着能絆住他,哪裡是家裡這些妾侍丫頭能比的,顧程得此銷魂去處,便極少家來,今兒是貪了新鮮,被與往日不同的徐大姐勾了魂,不想這入了一會兒,便覺有些索然無趣。
這徐大姐兒哪裡還有井臺上的一分伶俐機變,在身下倒又成了個木頭,不免落了興致,哪想到,正覺無趣要膩煩的時候,這徐大姐兒卻忽的知情識趣兒起來,綿軟的身子貼在他身上蹭了蹭,嬌嬌着聲兒,讓自己放開她的腳,倒把個顧程的興致又勾了起來。
顧程呵呵一笑道:“早如此,也省得受這些罪,爺可不都心疼了……”說着放開她的腳,把她手上的腰帶也解了,扯落兩人身上僅剩的衣裳,赤着身子滾到了炕上。
既然想明白了,徐苒便相當認得清,自己目前的處境,這廝是個酒色之徒,哪有什麼真心,若自己想日後過舒坦日子,就得伺候好這男人,他爽了,估摸自己纔有好日子過,若他不爽,說不得,明兒就把自己賣了,也沒人管得了,反正就是這點兒事,她一個現代人還怕這麼個古早的封建男嗎。
想到此,便儘量配合他弄起來,顧程哪裡想到,這徐大姐忽然就變了個樣兒,在炕上如此勾人起來,論起手段,其實遠遠不如那些粉頭,但別有一番銷魂滋味,又不是那些粉頭可比的了,把顧程爽了個暢快淋漓,待泄在她身子裡,還不捨放開,摟她在自己懷裡,黏糊糊的親嘴:“親親,不止這性子,這身子跟那夜也似變了個人一般,倒讓爺愛的不知怎樣了,今兒晚上依了爺,過後,首飾,衣裳,吃喝用度,只管盡有,爺管保着你享用不盡……”
徐苒暗道,這話兒誰信誰傻逼,男人事後說的話,還不如放屁,放屁至少還有味呢,思及這男人天生就是個賤,由着他,順着他,他恐不稀罕,便是這會兒稀罕了,過後不定就丟在腦後頭去了,想起井臺上的事,徐苒一把推開他,假作惱上來:“如今這會兒還打這樣的謊,真打量我是個傻子不成?”
顧程一瞧她剛還好好的,怎這忽然就惱了,卻更覺可愛,便湊過去親了一口道:“可憐爺的一片心,恨不得掏出來與你瞧,怎生是打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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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苒卻忽然坐了起來:“還說不是謊,我且問你,你究竟是誰?”顧程一聽,呵呵笑了起來,手在她腰上揉了幾把道:“真真如今這個性子,怎就如此伶俐起來,你心裡早不猜想到了,這會兒卻還問我作甚?”
徐苒盯了他半晌,忽然捂着臉兒嗚嗚咽咽的哭將起來,一邊哭一邊道:“你個沒人倫的畜,生,做出這等事來,倘若被旁人知道,讓我如何活下去,不如趁早死了乾淨。”說着便扯過那邊顧程的腰帶,纏在脖子上,真要勒死自己一般。
顧程先頭被她一句畜生罵的臉色有些陰,卻見她真想勒死自己,唬了一跳,急忙掰開她的手,她脖子上的腰帶扯下遠遠丟開,摟着她又親又哄道:“死什麼,如今爺哪裡捨得你死,什麼人倫,當初買了來就是丫頭,爺收了便收了,誰敢嚼說,爺拔了她的舌頭,只你在這院裡卻不打妥當,如此,爺前頭書房裡頭正缺個伺候的大丫頭,明兒我跟你二孃說了,把你要過去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