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世公痛罵貪官,小王南誤傷班頭

第四回:

常世公痛罵貪官,小王南誤傷班頭

且說知縣賈清賢因惦記着昨夜陳興和衆公差捉拿盜賊。天一亮就起來,叫家人賈保去到班房傳陳興。賈保來到班房,楊忠見他來了問道:“二爺來此何事?”王南笑道:“這是老爺不放心。”就對賈保說道:“二爺回去告訴老爺,賊人已經拿住,只等發落,陳班頭身負重傷正在睡覺不去罷了。”賈保聽了正要走,王南又道:“二爺還告訴老爺我們把賊人住的地方搜查遍了也沒搜到銀子。”賈保回到後堂告訴了賈清賢賊人已經拿住,心中不由大喜,暗想:賊人盜取了馬雄一千兩銀子,現在把他捉住,活該老爺我發財了。雖然沒搜到銀子,但若老爺我用大刑,不怕他不招!”不由越想越高興。急忙吃了些東西,叫賈保傳公差擊鼓開堂,把賊人帶來審問。不大一會,常世公被帶到公堂上,賈知縣坐在堂上往下一看,見被帶來之人立在堂上儀表堂堂,雙目微合,胳膊被緊緊綁着。賈知縣看罷,把驚堂木一拍,喝道:“大膽賊人!既然被擒到公堂上,見本縣爲何不跪?”常世公睜開眼說道:“我常某人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善良父老,豈肯跪你這贓官!”賈知縣一聽氣的鬍子都倒豎起來,站起身轉了個圈,啪的一聲又坐在椅子上。連驚堂木也忘了拿,用手拍着桌子,咧着嘴喊道:“打!打!快拉下去給我把這狗頭重打四十大板!”

衆衙役上前把常世公按倒在地上,打將起來。儘管他們板子舉的高,往下落時卻有了情份:其一這些公差昨夜一宿幾乎沒睡,身體疲乏;其二暗恨知縣哄騙他們,說拿住賊人有賞,現在又放了空炮。再者敬佩常世公氣魄,愛他是一條好漢,敢當堂痛罵貪官,所以打起來並不是很重。

打完之後賈清賢又道:“你這狗頭姓甚名誰?馬雄家的銀子可是你偷的?”常世公道:“說些混賬話,不是我盜取的,你命人捉我做甚?”賈清賢道:“如此說來你盜取了馬家多少銀兩?”常世公瞪着眼道:“一千餘兩!”賈清賢一聽捋着鬍子笑道:“好小子倒也痛快。”又趕忙對書史說道:“他已招了快快記下。”又道:“你到底叫甚名字家住哪裡,刁熊怎樣被你殺死,把盜取的銀子藏在何處?從實招來。”常世公道:“我姓常名世公,從小離開故鄉,不知家住何處。刁熊命短,昨夜被我一鏢打死,盜取的銀子已花光了。”賈清賢一聽,把鬍子又撅了起來,怒道:“常世公!好漢做事好漢當,剛纔老爺還誇你說的痛快,現在怎麼又胡說起來?刁熊被你用鏢打死,這倒像是實情。你從馬家盜取了一千兩銀子怎能在半月之內就用完?再不供出銀子藏在何處……說着抽出一根籤子仍在地上喝道:“看大刑伺候!”常世公爬起來坐在地上笑道:“知縣大人,我知道你想的是銀子,肚子裡裝的也是銀子。你可知馬雄仗勢欺人,榨取民財,他家的家業還不是從老百姓身上刮取的!你身爲父母官,不爲百姓伸冤鳴屈,還爲虎作倀,貪贓枉法。我即被捉住,雖死無怨,但你這個狗貪官的烏紗帽也會有一天被摘掉!落個身敗名臭的下場!”常世公一頓臭罵,把賈清賢氣的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臉色一會發青一會發白,張着嘴說不出話來,心中自思:也算晦氣,遇了這麼個利口硬漢,聽他剛纔說的話,就是再用大刑他也不會說出銀子在哪裡。反正他已招認,又殺死刁熊,死罪無疑了。若是再問下去,說不定他會罵的更難聽。我也別想那一千兩銀子了,倒不如趁早收場,到後堂吃些順氣丸,免的被他氣死。想畢,叫常世公在供詞上畫了押,按了手印,當堂戴上腳鐐手銬,打入死囚牢房;一邊呈文上報,待批文來到,再行處決。

再說馬雄昨夜在縣衙書房讓他內弟刁熊和衆公差一同前去拿賊,獨自一人回到趙家莊。來到府內後堂,夫人刁氏看他一人回家,說道:“老爺怎麼一個人回來了?我弟弟呢?”這時丫鬟上茶來,馬雄接過喝了一口,說道:“我和內弟把銀子送給知縣大人,大人高興留我們喝酒,盛情難卻,一直喝到天黑,我們正想回家,誰知公差來報說有了賊人消息,你兄弟想拿賊立功,就和公差一同前去捉拿盜賊去了,刁氏聽了甚是不放心,說道:“捉賊如捉虎,在夜間刀槍無眼,萬一有個閃失,我孃家就他一根獨苗,如何是好?”馬雄說道:“令弟力大無窮,武藝高強,量也無事,再者尚能拿住賊人,追回我家銀子,也是天大喜事,夫人不必多慮。”於是夫妻二人安寢。

第二天一早刁氏起來便催馬雄到縣衙打探消息,誰知馬雄因昨夜喝了一天酒,到夜間覺得頭昏腦脹,肚子疼痛。刁氏喚他,馬雄如死豬一樣哼了兩聲,哪裡有半點精神。刁氏無法只的叫馬福讓他帶了兩個家人去縣衙打問,馬福領了夫人之命帶了家人從縣衙後門進去,正巧賈清賢退堂出來,走了個碰頭,馬福和家人一見知縣大人急忙跪下,賈清賢正沒好氣,一見馬福把袖子一甩,鼻子哼了一聲,進了書房,馬福見縣太爺臉色不對,不敢言語,只好站起身來和家人立在一旁。賈清賢來到書房坐下,家人賈保端上茶來他接過來一連喝了三杯,這才順過氣來,讓賈保把馬福領進屋,馬福來到屋裡跪下,頭也不敢擡,知縣說道:“馬管家,昨夜本縣派人把賊人拿住,那賊人名叫常世公,你舅爺刁熊無能,被常世公用飛鏢打死,屍體現在後院裡,老爺我剛在公堂審訊,怎奈常世公那廝死活不肯說出銀子下落,倒叫他把我罵了個狗血噴頭,老爺我把他判了死罪,讓他給你家舅爺償命,現已呈文上報,只等批文下來就行處決,你回去對你家老爺把事情講明,我看這也算對的起你馬家了。”說完把袖子甩了兩甩,馬福聽了只好和家人來到後院,找了塊門板把刁熊擡回馬府,刁氏一見兄弟死了,哭的死去活來,馬福把知縣說的話對馬雄和夫人講明,馬雄無法,只好嘆了口氣,命人買了棺材把刁熊運往刁家墳地安葬。

且說陳興被常世公飛鏢打傷,又加這幾天來日夜奔忙,也沒顧得回家去。這天來到知縣跟前,要求告假養傷。賈知縣起初不答應。因陳興是班頭,武功又好,在衆公差裡邊是個能幹之人,獄中又關押着重犯常世公,怕他走後有什麼閃失,後見陳興包着鏢傷。心裡想到:“如不允他怕傷了他效力之心。便允他回家養傷,等傷好了立即回衙供職,陳興謝了知縣,回家去了。

孫氏見丈夫回家,自然萬分高興,埋怨他不常回家,使她掛念。陳興便把馬雄家中失盜,知縣命他帶人捉拿常世公之事說了一遍。”孫氏聽說便問道:“這常世公是何等人樣?”陳興道:“說來慚愧,我在縣衙當差多年,經歷的事也不算少,可從來還沒見過這樣的高人!”說着,便把常世公如何打抱不平、仗義疏財,如何在山神廟會上割掉賴皮虎的鼻子,救了香姑母女二人,又贈給銀子之事對孫氏說了一遍。孫氏聽後不由留下淚來,拉着陳興的手說道:“那常世公雖然用飛鏢把你打傷,他也是爲了自衛,他劫富濟貧,行俠仗義,真是難得好人,世上少有。如今被你們拿住,犯的又是盜竊殺人罪,必然定死無疑。”陳興聽了長嘆一聲,默默無語。

幾天來陳興一直低頭不說話,孫氏看出丈夫的心思,勸道:“我知道你爲常世公難過,事已至此,也無他法,你是班頭,心裡要有主意,以後少領人捉拿這樣的好人就是了,又何苦這樣來折磨自己呢?”陳興嘆道:“我一聲性情耿直,雖然在縣衙吃公事,可從不做坑人之事,問心無愧,細想那夜我和常世公斗殺之時,論武功我不如他,他看我招架不住,自己先走了,是我緊追不捨,他才用飛鏢把我打傷的,他要殺我早殺了,我知他劍下留情,如今他被捉住我若不救他,豈不成了只貪圖功名忘了情義之人?”孫氏聽了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況且是救一個行俠仗義的好人,只是那死囚放一定看守嚴緊,你傷剛好,又如何能救他出來?”陳興道:“我在縣衙多年,地形熟悉,且看守之人我都認的,到那裡可見機行事。”孫氏聽了點頭稱是。

到了晚上。陳興青衣勁裝,黑巾蒙面。背上單刀,一路趕往縣衙,到了衙門已有三更時分。陳興看衙門緊閉,四周漆黑,便從東邊牆上竄上房頂,他站在房上往下看了一下,除聽到遠處有更夫的梆子聲外,再無別的動靜,找到死囚的牢房,在房上趴下身子向下一看,見楊忠和一個衙役各自提刀在牢房門口把守。陳興看了便不動身子等待機會。原來賈知縣自陳興回家養傷,便派王南和楊忠等人晝夜輪班把守牢門,生怕常世公越獄逃跑。這時正是楊忠帶人值班,楊忠看無動靜,對衙役阮中說道:“你且在這裡小心看守,我到外邊出個恭就回來。”說着到外邊茅房大便去了。陳興在房上一見楊忠走了,便輕輕從房上跳下來,正好落在阮中身後,阮中聽到響聲正想回頭陳興早已用右手按住他的脖子,左手用布塞在他嘴裡,就勢把他捆了起來,又從他身上找到牢房鑰匙,提着他到外邊扔在亂草叢中。急回身打開牢門,藉着燭光見常世公躺在地上已經睡着。陳興趕忙給他打開腳鐐手銬,常世公醒來見一蒙面人把他的刑具除了。正想說話,陳興見狀輕聲說道:“我是陳興,特來救你!”說着把青布扒下讓常世公看了一眼又推上鼻子上。常世公見陳興要放他走,說道:“你是衙門班頭,放走我你如何交差?”陳興一聽急了。一把拉住他說道:“你不要管我,我自有辦法,快走!”常世公抱拳說道:“救命之恩必當後報,後會有期。”說完腳尖一點飛身上房而去,陳興見常世公走了,心中暗喜,正想上房誰知楊忠解手回來,見房頂黑影一閃,飛走一人,知道不好,又看房下站着一人,青衣勁裝,也想上房,竄上前去掄刀就砍,陳興只得架刀相還,再說王南在班房睡覺,看值班的時辰已到,穿好衣服,提着大棍,叫醒公差張六,自己先提棍往牢房走去。誰知離牢房不遠見楊忠正和一個蒙面人格鬥,王南便悄悄順着牆來到那人身後,掄起大棍朝那人頭上打來,陳興只顧招架楊忠,不防身後有人暗算,被王南一棍打倒。王南和楊忠上前把蒙面布扯去一看,原來被打倒之人是班頭陳興,兩人大驚,王南急摸陳興頭上,早已血流滿面,已經死去。王南見陳興被他打死,淚流滿面,痛哭起來。這時,楊忠又跑到牢房見常世公也不見了,出來對王南說道:“這定是陳大哥看常世公是個俠義之人,特來救他,常世公被大哥救走,你卻傷了大哥性命,這可如何是好?”說着也掉下淚來。原來,這些公差中就數王南和楊忠跟陳興最要好,他二人武藝也都是陳興教會的。現在陳興死了,兩人甚是傷心,這時張六趕到。見王南和楊忠在陳興身邊痛哭,便問發生什麼事,王南暗想:如對張六實說陳興放走常世公,陳興被他打死,天亮賈清賢追問起來得知是陳興放走重犯,現在陳大哥已經死了,恐怕還會連累他妻兒。王南想到這裡,話到嘴邊改口說道:“陳班頭傷勢已好不放心,今夜來牢房查獄,巧碰常世公同夥來救他,陳班頭與他們廝殺,寡不敵衆,被賊人打倒,我到這裡時賊人都已走了。我仔細看時,陳班頭已經死了。”張六問楊忠道:“你在院中值班看守,賊人劫獄時你們在哪裡?”楊忠見王南這樣說,心中明白,說道:“我正好去茅房出恭,阮中一人看守,聽到有人廝殺,我急出來看時,賊人常世公已把陳班頭打倒,竄上房頂與同夥逃了。只剩下陳班頭躺在地上,故此我二人傷心。”張六聽他二人說的有道理,信以爲真。於是三人四處找阮中,阮中卻在亂草叢裡找着,便把他嘴裡東西拿出來,給他鬆綁後問他怎麼回事,阮中說道:“楊忠去解手時有個人從房頂上跳下來把我捆在這裡。”

這時天已大亮,四人來到後堂告知了賈知縣,聽說常世公被同夥救走,心裡吃了一驚,又聽班頭陳興也被賊人打死,暗想:陳興在家養傷,怎麼會半夜來縣衙查獄?又問張六時,張六說的和王南楊忠一樣。知縣半信半疑,如今陳興已死賊人已逃,也無好法,只的命王南和楊忠帶人去捕捉常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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