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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兒一大早就過來拜訪了,她和冬兒一左一右,圍着蘇雪訴說荷花會上遇到的趣事。
“雪兒姐姐你沒去看,真是可惜了呢!今年參加荷花會的人可多了,我們在上游的望霞亭放荷花,好像有上千朵,或者還要多的荷花漂向下游。”靜兒開心地說。
蘇雪相當驚訝:“真有那麼多嗎?”
冬兒回答:“是呀小姐,我和嚴公子在河岸邊看,開始還數呢,後來便數不過來了,真的有好多呀。”
靜兒說:“下游的男子從流雲亭那邊,像潮水一樣湧了過來,想送荷花給特別受歡迎的女子,還要排隊呢!”
“那麼多人不會起衝突嗎?萬一好幾個男子都想送給同一名女子,要怎麼辦呢?”蘇雪有些疑惑。
“雪兒姐姐,望霞亭那裡有個花臺,是在上游的河面兩側圍出一塊區域,中間有座小橋。我們進到花臺裡,放完荷花就可以在那邊聊天休息,望月樓還爲我們準備了許多點心瓜果之類的。”靜兒對蘇雪解釋。
“那些男子過來後,只能站在花臺外面,在我們走過花徑時送上荷花。如果女子接受,可以拿着荷花走出花臺,和男子一起去看遊河或放河燈,如果不接受就將收到的荷花再放到水中。”
蘇雪還是不太懂:“什麼是花徑?”
靜兒笑着說:“在花臺接近外側的區域,望月樓弄出一條鮮花步道,讓我們能在上面散步,步道外圍是隻到腰身的欄杆。那些男子見到心儀的對象,就從欄杆外面向我們獻上荷花,也會和我們說說話,但是不能進到花臺裡面。”
冬兒在旁邊幫腔:“是啊小姐。花徑弄得很好看,靜兒走在上面特別漂亮,好多男子都向她獻花呢!”
“那靜兒可有看中意的人選?”蘇雪好奇地問。
靜兒俏臉轉紅:“有的是不錯啦。可是人家還不想這麼快…只好將他們的荷花都放到河裡了。”
“我和嚴公子都覺得,靜兒昨天是收到最多荷花的女子呢。”
靜兒連忙搖搖手:“沒有這種事。雪兒姐姐妳別聽冬兒亂講,我也不過走了四趟花徑,收到三十幾朵荷花而已。”
“原來靜兒傷了三十多個人的心啊!”蘇雪開起玩笑。
這次冬兒換幫靜兒說話了:“纔不是這樣,小姐妳不知道,雖然有的男人看起來很失望,但更多的都是再回下游買朵新的。我和嚴公子還注意到,有名男子的荷花被放到水中。他立刻到馬車上又拿出一朵新的,重新送給另一個女子。”
蘇雪聽得啞然失笑,原來荷花會這麼有趣。
“對了,雪兒姐姐。昨天在上游,差不多所有的女孩兒都來問我衣裙和傘是在哪家買的。”
冬兒點點:“是呀小姐,也有人問我呢,我們就按您說的告訴她們,這衣裙是舞蝶齋的。傘是雪舞齋的。”
瑤兒感到很奇怪:“雪兒姐姐,這雪舞齋在哪裡呀?怎麼我從來沒聽說過呢?”
蘇雪笑着指了下自己的腦袋:“在這裡啊,你們有沒有說,記得那個標記就對了?”
“我們當然是這樣說的呀,我們依照小姐的吩咐。說傘是別人送的,找那標記就沒錯了。”
蘇雪向冬兒點點頭:“看來我們的傘會很受歡迎,可惜沒幫靜兒找到一個如意郎君。”
冬兒取笑道:“靜兒,看人家手牽手去買河燈,你是不是也很羨慕呀?不過你放心,就算你想不嫁人怕是都不行呀。我們回來的路上那麼多的人追着你打聽,要不是嚴公子帶我們繞開了,非被人追到家門口來不可。”
靜兒兩頰染上紅霞:“冬兒,也有許多人都盯着你看啊。”
“盯我也沒有用呀,我是看熱鬧的嘛!我又沒有放荷花,也不會嫁人,靜兒還是先準備把自己嫁出去吧。”
靜兒不依地想捏捏冬兒,冬兒笑着躲到了蘇雪身後。
見她們鬧成一團,蘇雪也覺得很高興:“冬兒,昨天你玩兒得開心吧,荷花會時你就只在一旁看着嗎?”
“小姐,冬兒從沒這麼開心過,嚴公子一直陪着我,他很會照顧人呢!我們數荷花時,我差點被擠下河堤,虧得嚴公子拉了我一把。”
靜兒抓住反擊的機會:“就只是拉了一把嗎?我好像遠遠地看見有誰抱着誰呢!看來有人會比我先嫁人喔。”
蘇雪聽到這話,頓時來了興趣: “冬兒,是真的嗎?嚴公子陪着妳還抱着妳,所以冬兒纔會這麼開心嗎? ”
冬兒跺了下腳:“小姐,你別聽靜兒亂說,我是快要掉下去了,他才抱着我的。”
“呦!他是誰啊,難怪回來的路上,有人一直看着救命恩人呢!。” 靜兒眨着眼睛說。
“靜兒妳…不說了啦!小姐,我去看看午飯好沒好。”冬兒紅着臉跑了出去。
這纔多早就要吃午飯了?蘇雪想到嚴清遠之前看冬兒的眼神兒,難不成他們之間有點意思?
“雪兒姐姐,我差點忘了正事兒,娘說讓我把這個送給你,她今天一早和爹出去了,晚些再親自來道謝。”靜兒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她。
蘇雪沒有接過:“靜兒,這個我不能收,都是鄰居,別見外了。”
“雪兒姐姐,娘說這是她的心意,而且對你一定有用。”靜兒把盒子塞到她手上,說完就小跑着走了。
蘇雪打開盒子,裡面是個漆黑如墨的橢圓形墜子,大約食指肚大小,用一條紅繩繫着。蘇雪拿起來研究了下,雖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細看下這石頭上有很細緻的紋理,光潔可愛。
握在手中,感覺到絲絲清涼。這應該是一種很稀有的玉吧,古人說玉可以養人,大概這種玉對身體也是極好的。
蘇雪平時不習慣帶這些東西。但這個墜子她很喜歡,便對鏡帶上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覺得精神更清爽了。
好多天沒去何娘子那兒了,下午蘇雪親自走了一趟,到了鋪門前,發現只有店裡的小夥計青山在招呼客人。
“青山,何娘子呢?”
“她在內堂,您直接去找她吧。”青山欠身應道。
蘇雪點點頭,剛走到內堂門口。便聽到裡邊傳出哭泣的聲音。她還以爲是何娘子,心中正在詫異,卻聽何娘子說:“秀絹姐,發生什麼事了?”
有個女子哽咽地回答:“何家娘子。我就潤成這麼一個兒子,他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我怎麼對得起他死去的爹呀!嗚嗚嗚~”
“秀絹姐,前幾天我還看見潤成,他不是好好的麼。你先別哭。到底是怎麼回事ㄦ?”
“何娘子,潤成一向孝順懂事。都是江家那幫人,他們看好了我們家的宅子,便找了個叫蘇忠的人接近潤成,拉他去賭。他們設了局。等潤成發現,和他們理論卻被打成重傷,他們還讓我三天內還錢,不然就收宅子。”
“唉,秀絹姐,江家一向惡名在外,潤成這孩子太單純了。事已至此,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何娘子,我想先向你借五十兩銀子,帶潤成到杭錦他舅舅那去養傷,宅子就給他們吧,只要潤成沒事。”
“秀絹姐,我去給你拿銀子……”
蘇雪聽到這些話,許多事一下子浮現在她腦海中,嚴清遠被江家的人追打,狗子說蘇忠找他幫忙詐賭,現在這個秀絹和她兒子,也是受害者。
這時何娘子扶着一個,年紀四十左右歲的婦人走出來,見到她說:“蘇小姐,你來了。”
“何娘子,謝謝你,我一到那邊就讓人把銀子給你捎過來,我先回去了。”那婦人垂頭施了一禮。
何娘子點點頭:“秀絹姐,那我就不送你了。”
那婦人走後,蘇雪被何娘子請進堂屋。
“蘇小姐,你好幾天沒過來了,我正想着,你是不是遇上什麼事兒了呢!”
蘇雪微微一笑:“何娘子,我這不是來了麼。最近忙了點別的事,這是新畫的扇子。”
“蘇小姐,雖然你的扇子賣得極好,可也不要太辛苦了。”
“嗯,何娘子,剛剛那婦人是怎麼了?”
何娘子嘆口氣:“她是我的鄰居,三年前她的丈夫病逝了,只剩她和兒子相依爲命,好在還有些家底和幾畝田,生活也還過得去。不想他兒子被人騙了,把家產全輸光了不說,還被打成了重傷,真是可憐。”
“不能報官麼?”
何娘子苦笑:“這種事怎麼報官,一來沒有證據,二來江家養了那麼多打手,誰敢輕易得罪,搞不好江家和官衙的人還有勾*搭呢!”
“何娘子,江家勢力很大嗎?”知道這事跟蘇忠有關,蘇雪想多打聽一下情況。
何娘子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呀,比起龍家或齊家,他們算不了什麼,但尋常老百姓卻惹不起,也沒人願意惹。”
蘇雪一聽,何娘子竟然和潘夫人一樣,提到了龍家和齊家。“何娘子,齊家可是指天下第一莊的齊家?”
何娘子點了下頭:“正是。”
蘇雪忽然想到,古往今來的大商賈,通常都有些背景或是勢力,不然早被人盤剝光了,齊家應該也是如此。
“何娘子,我還有點事要辦,先不打擾了。”
“蘇小姐有事,我就不多留了。”何娘子起身送她。
蘇雪要德平駕車前往舞蝶齋,她有個想法,決定先去找齊景軒談談。
蘇忠,該是時候讓你付出代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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