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於文秀翻臉了:“這傢伙背叛我了,她能揹着我和你作交易,就代表着她也可能會揹着我和你作其他的事情,這件事情我很不高興。”
“這……”劉澈連解釋都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也罷,只當是考驗她了。我相信她,她會在把木料拉走之後再告訴我,一來保證木料到手,二來不會背叛我的信任。”
“這……”劉澈亦然無語,女人的大腦結構,難道很神奇。
劉澈趕緊,摸出手機,也不玩什麼免提了,走到客廳的角落裡:“爸,明天和於叔談判,這結婚前總要有個說法的。他要的彩禮我已經準備好了,三金三銀什麼的,都是小問題,重要的是這個過程。”
“啊,你不用管了,訂酒店準備好酒,其餘問題我和你媽一會上門去聊聊。老於家裡沒什麼親戚,所以面子上別讓你於叔在咱們廠子裡不好看,其餘的都好說。”
“成!”劉澈答應了下來。
於文秀那邊瞪了劉澈一眼,也把電話拿了起來:“爸,一會劉叔上門,別放過他們家。要什麼儘管狠狠的開口,我把劉澈的銀行卡已經裝在口袋裡,而且明天沒有茅臺,你就別碰酒杯。”
於文秀的父親只是在笑,不停的笑,然後就是連聲說是了。
其實自家女兒與劉澈已經住在一起,這不算是秘密了,兩家大人都知道,也認可這一層關係了,可這兩人不知道在忙什麼呢,住在一個小區內,卻已經三四個月沒見過人了。
劉澈新別墅正式入住,第一個上門來的客人,不是劉澈的家人,也不是劉澈的好友。
而是從物業公司得到消息,劉澈正式啓用小區電子門卡的胡倩兩女,就是劉澈的兩位大學同學,她們帶着兩件屋內裝飾用小東西,前來道賀劉澈的喬遷之喜。
沒打電話,直接上門的。因爲她上班的地方距離這裡太近了。
坐在沙發上的劉澈聽到門鈴響,只是打了一個響指,投影儀就把門口監視器的面前投到了面前的牆上。
“我上樓休息,你辛苦一下吧。”劉澈起身就走。
於文秀看看了牆上的畫面,她就不明白劉澈爲什麼討厭這兩個同學,兩人長的也不錯,雖然說拜金吧,但也沒有那麼不要臉面的拜金,之前是說過一些奚落劉澈的話,可比這嘴賤的多着呢,或許是劉澈這次小氣了。
於文秀開了門,倒是很熱情的把兩人迎進屋來。
這裝修,真的是亮瞎了兩女的眼睛,雕樑畫棟,充滿着古樸與高雅,雙腳都不知道應該踩在那裡,似乎這木板踩上去,都會因爲自己的存在而破壞了這份高雅。
“快,請裡面坐,劉澈他有些累了,剛剛睡下。抱歉了。”
“沒事,沒事!”胡倩兩女都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於文秀能請她們進屋,已經讓她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了。
劉澈一直都沒下樓,於文秀呢,則藉口剛搬進來屋裡還亂,也沒有請兩人蔘觀屋子。
初次來拜訪,相互說了些客氣話,兩女也近一步和於文秀拉近了關係,她們有興趣開一間屬於自己的店鋪,希望來聽一聽於文秀的意見。當然最重要是,希望得到於文秀的資助,無論是從財力上,還是從渠道上,當然也願意讓出七成股份給於文秀。
於文秀讓兩人拿出一份詳細的計劃後,兩女就告辭了。
當天晚上,洛秋就來了,當真和於文秀預測的那樣,先是和劉澈裝神弄鬼運走了那根木料,然後讓保鏢帶着木料回去了,車子卻給劉澈留下了。
結果呢,夜裡的時候洛秋就把什麼都給於文秀講了,可是讓於文秀在劉澈面前得意了一翻,畢竟有一個值得信任的朋友,難得!
次日,劉澈開着洛秋家那輛車去了機場。
要說自己這位大伯的兒子可真的不容易,高中畢業當了三年兵,自考進了軍校,本科畢業之後再次回了部隊上作了軍官,現在已經二十八歲了,工資就是五六千,而且有些時候出了海,就像把人扔進孤島上一樣,不知道去那裡了,也根本沒可能聯繫上。
這找到女朋友,可以說是非常,非常不容易的。
機場,劉澈遲到了。原因嘛,車太好,不敢開,油門一粘就能狂奔起來,其實主要還是劉澈感覺自己這麼一個窮鬼,開這麼華麗的一輛車,自己的壓力太大了,原本敢壓着超車的時候,他放棄了,就怕萬一對方給自己掛一下,修理費太貴。
結果,用破皮卡都能在四十分鐘內跑完的機場高速,劉澈硬了開了一個小時還多。
到了機場的時候,劉軍已經在路邊等着了,一身筆挺的雪白色軍服,顯得英氣逼人。當劉澈的車停在劉軍的身旁時,劉軍拉着自己的女朋友往一旁讓,他還在是等劉澈過來接自己,還站在這裡,劉澈一會過來不容易看到自己,而且車也不好停。
劉軍的女友李媛還罵了一句:“什麼素質,不就是開了輛好車嘛。”
車門打開,劉澈從駕駛座出來,衝着已經往一旁走去劉軍的背影喊了一句:“哥!”
劉軍驚異回頭過,一看是劉澈,可確實與一年前見到的時候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看了看劉澈,又指了指軍:“你,這車?”
“借的,我一個朋友的。正好昨天她來家裡坐客,我就順便用一下。不過說實在的,沒自家的車好開,不過家裡的車小的點,後座基本上坐不了人,而且後備箱根本就放不下行李箱,所以就開這個了。”
事實上,劉澈連後備箱都不知道怎麼打開,還是特意打了電話問了,這才把後備箱打開,把劉軍還有李媛的行李扔在後備箱裡。
李媛上車的時候,劉澈喊了一句嫂子。
劉軍坐在副駕駛位上,摸着這車:“好車,這豪華車果真不一樣。你買了輛什麼車,你說是小車,奧托其實也不錯。剛畢業自己還沒有掙錢呢,別給二爸太多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