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的時候那女的已經把飯做好了,叫我過去吃,我纔不會吃她做得飯。
那女的見我不吃,她竟然死皮賴臉的夾着菜要給我喂,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才識趣的沒有再煩我。
吃完之後那女的就去洗碗收拾房間了,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可我怎麼看她怎麼感覺不順眼。
這會我老爸走了,我就肆無忌憚了,直接脫了鞋光着腳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菸,一邊抽一邊看電視,而且我故意把電視聲音放的很大,吵死她,讓她受不了趕快滾蛋。
我心裡這麼想着,很快那女的收拾完出來了,她竟然沒有回屋去,也坐在沙發上跟我一樣看電視。我肯定不能讓她看啊,我就一個勁的換頻道,看她看哪個電視入神了我就立馬換頻道,氣死她。
這女的也不生氣,起身去倒了兩杯果汁過來,還遞了一杯給我。我看都沒看,直接說“我不喝果汁。”
她說“那你想喝什麼?”
我說了一個字,“奶。”
那女的聽完又跑去冰箱裡面找,我心想家裡沒奶,看你怎麼找?
那女的肯定沒找着,她找了一會過來說,“家裡沒奶,我下去給你買吧,你喝什麼奶?”
其實我很想說你給老子滾蛋吧,但我愣是沒好意思說出來,最後我只好說了一句,“特侖蘇。”
“好。”那女的點點頭說,“我下樓去給你買,你乖乖在家裡看電視。”
一聽這話我火氣又上來了,麻痹的明明跟我差不多大,非要充什麼長輩,我不由得瞪了她一眼,不耐煩的那種眼神。
那女的多少有點尷尬,不過她也沒說什麼,直接就出門下樓去買牛奶了。
我忽然覺得這女的還不錯,對我言聽計從的,如果我整整她,不知道她會不會告訴我老爸?
沒一會那女的就回來了,拎了一箱的特侖蘇,還買了瓜子,讓我吃。
我沒有吃,就拿了瓶特侖蘇一邊喝一邊抽菸。
過了一會,那女的忽然問我,“小言,你有女朋友了沒有?”
“沒有,怎麼了?”我警惕的問她。
“呵呵。”那女的忽然笑了一下,說“就知道你沒有,都不知道疼女人。”
“......?”我感覺有點摸不着頭腦,她啥意思?我他麼不會疼女人?
我忽然想到了昨晚的那件事,就問那女的,“你昨晚怎麼沒跟我老爸睡一個房間,半夜你有沒有去上廁所?”
那女的聽完竟然臉紅了,說她跟我老爸還沒結婚,怎麼可能睡一起?他們什麼關係都沒發生過。
這話就有些耐人尋味了,一方面這女的是在我面前顯示她的純潔,另一方面她似乎在澄清她跟我老爸的關係。
我忽然覺得這女的陰謀不小啊,她似乎想用自己的美貌把我和我老爸都玩弄於股掌之間,可惜她小瞧我了,我還是經得起誘惑的。
我正想着,那女的忽然摸了下我的頭說,“對了小言,昨晚你半夜跑我房間幹嘛啊?你也真夠膽大的,你老爸昨晚可是在家的,不過今晚他不在哦,我先去洗澡了。”
說完那女的還對我拋了個媚眼,然後就一溜煙跑洗手間去了。
我心想你去洗澡關我叼事,麻痹的竟然勾引我,果然被我猜中了。
我索性直接起身回房去了,這種時候,我覺得還是和那女的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畢竟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萬一我忍不住跟她發生點什麼,那就完蛋了,我老爸絕對會把我的腿打斷的。
我躺在牀上聽着外面的電視一直在響,火大的完全睡不着,那個女的竟然笑話我,他麼老子又不是找不到女朋友,只不過是不想找罷了。
我躺了一會就起來繼續玩遊戲,玩到十二點吧差不多,我聽着外面電視裡的聲音忽然不對了,怎麼感覺有點像男人和女人那個的聲音。
我尋思着該不是我老爸回來了吧?可這也不對啊。聲音是從客廳裡傳來的。
我忍不住好奇就把門開了一條縫隙看了一下,只見那女的坐在電視面前,臉色潮紅潮紅的,合計着她在看那種電影?
我連忙關上門就鑽被窩裡去了,現在我已經知道這傢伙的心思了,她擺明了想勾.引我,我纔不會着她的道。
我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硬是睡不着,後來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睡着了,我忽然感覺身上重的不行,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壓我身上了一樣。
這時候我的意識是非常清醒的,我感覺我應該是做夢了,可我就是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身上彷彿被灌了鉛一樣,動都動不了,想喊也喊不出聲。
我想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鬼壓牀吧,或者就是夢魘,總之我心裡非常恐懼,很想有什麼能夠把我吵醒來,可偏偏我發不出聲音。
最後折騰了不知道有多久,我都感覺自己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忽然就有人推了我一把,我終於驚醒了過來,一下子就從牀上坐了起來,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溼透了。
我一轉頭髮現那女的竟然站在我牀邊,她這時候穿着白色的睡裙,正一臉關切的看着我,看我醒過來她就問我,“你怎麼了小言?睡覺睡得滿頭大汗的。”
“沒......沒事。”我驚魂未定的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說“很晚了,你去睡覺吧。”
因爲剛纔這女的救了我,所以我對她的態度多少好了點。
那女的聽了也沒有出去,反而是坐在了牀上,然後她一臉認真地說,“小言,我想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我警惕的看着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女的嘆了口氣說,“你是聰明人,我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你知道我是不可能喜歡上你老爸的,他做我老爸都綽綽有餘了,我只是爲了錢,如果你老爸去世了,他的財產都留給了你,那我就跟你在一起。”
“好啊,哈哈......。”我怒極反笑了起來。
那女的以爲我同意了,連忙抓住我的胳膊說,“你真的不介意?要是你老爸現在去世了,那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我去你麻痹的。”我直接一下子甩開了那女的的手,然後指着她冷笑,“你終於露出自己的真實面目了,你這蛇蠍女人,想害我老爸,圖謀我們家的家產,你做夢吧,我一定會告訴我老爸的。”
“你恐怕沒這個機會了。”那女的說着猛地湊過來親我,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竟然被她親到了。
我腦袋裡面瞬間就成了一團漿糊,意識完全空白了,渾身也沒有了一點力氣,直接綿綿的倒了下去。
在我閉上眼睛的那一剎那,我看到那女的在對着我笑,是那種很詭異的笑容,笑得我心裡發寒。
“是你們老李家欠我的。”這是我聽到最後的一句話。
我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這個夢境漫長的讓我感覺自己彷彿已經走過了一生,在夢裡我經歷了很多事情,但具體經歷了什麼,我想不起來。
等我再一次恢復意識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就站在臥室裡面,牀上還躺着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不對,那是我的身體......
我有點難以置信,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沒有溫度,再看看牀上的那個我,就好像睡着了一樣,很安詳。
這時候我終於反應過來了,我竟然死了,被那個女的勾了魂,她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個女的就站在牀邊,她似乎剛剛把我的身體擺正,這就意味着從我暈過去到現在,只不過分分秒的事情,爲什麼我會感覺那麼漫長?
我正在思考這個問題,忽然發現那女的竟然在脫我身體上的衣服,她勾了我的魂不算,難道還要奸.屍?
“你他媽別玷污了我的屍體。”我大罵着就衝過去推了那女的一把,誰知這一推竟然推空了,沒有實在感,我的身體彷彿透明的一樣,就那樣穿了過去。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眼睛,又用手抓了那女的好幾下,都抓空了,而且那女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她似乎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我竟然沉底變成了透明人,難道這就是靈魂的狀態嗎?
我忽然感覺非常的驚恐,連忙跑過去就準備回到自己的身體,誰知還沒躺下去,我忽然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彈飛了出去。
這下我更加驚恐了,我竟然回不到自己的身體了,我連忙跑過去看了一下,只見我身體上肚臍眼的位置,竟然多了一個詭異的血色符號。
剛纔那女的把我上衣釦子解開,然後她騎在我的身體上肚臍眼的位置,我還以爲她要奸.屍,原來是用那裡給我肚臍眼留了這麼一個詭異的符號,這符號的血應該是經血吧?
我內心頓時一萬隻草泥馬狂奔而過,這女的勾了我的魂不說,還不讓我魂魄附體了,她這擺明了是要害死我,最離譜的是,她竟然用經血在我肚臍眼上面搞了那麼一個詭異的符號,我想想噁心的都快吐了,這簡直是玷污我的遺體。
我氣的衝過去撕扯那女的的頭髮,可惜我根本抓不到,我是透明的。
那個女的還很專業的把我的衣服釦子扣號,給我的身體蓋上被子,搞的就好象我睡着了一樣,然後她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這樣明天她起來報警,就成了等她發現我的時候,我已經睡死了。
我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屍體,就是做夢我也想不到我會是這樣的結局,等我老爸回來發現我已經死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樣?他也會被那個女的騙過去吧?
我想那個女的肯定會如同害我一樣害死我老爸,我絕對不能讓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