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坐上駕駛座開始,孫玉就像沒有了骨頭一樣,一直靠在我身上不動彈。
她渾身軟綿綿的,如水一樣包圍着我,讓我開車的時候心神都不集中。
還是如上次一樣,我們照舊去了小梅沙。一站到沙灘上,頓時被一片人潮嚇得遲疑不前。
小梅沙的沙灘上,萬紫千紅,各種各樣的人將一片偌大的沙灘鋪得滿滿當當。似乎找不到下腳的地方,甚至連呼吸都要困難起來。
彷彿全深圳的人都來了小梅沙一樣,熙攘的人潮,噪雜的人聲,以及觸眼一片白晃晃的大腿胳膊。沙灘上躺着的是人,海水裡泡着的是人,後面還不斷有人涌進來,大呼小叫如下餃子一樣往海里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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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玉摟着我的胳膊,猶豫了一會說:“王者,我們換個地方吧。”
她說要換,我沒意見。實話說,我對這些地方本身就不熟。
“我有個好地方。”孫玉抿着嘴笑說:“一般人進不去的好地方。”
我好奇心頓起,跟着她就往外走。
孫玉說的地方是工人度假村,平常來的人就少。本身也只是負責內部接待,不對外經營的一片沙灘。
可是這片沙灘只有小梅沙的一個角落那麼大,人也不多,三三兩兩的散落在沙灘和海水裡。
孫玉認識度假村的人,輕而易舉就進來了。
她的朋友給了她一套房間鑰匙,孫玉拿着鑰匙要去房間換泳衣。我不用跟着去,站在沙灘的一棵大樹下就換上了泳褲,然後靜靜的等她到來。
我數了數沙灘上的人,大大小小也就十來個。
約摸過了十分鐘左右,孫玉披着浴巾過來,走到我身邊時,突然將浴巾掀開,悄悄問我:“好不好看?”
當然好看!孫玉的身體本身就沒生養,仍如姑娘一般的嬌俏。她的皮膚又保養得很好,如膩脂一般的光滑與白膩。
我悄悄拿她與孟小冬作了一個比較,孫玉相對孟小冬來說,不但在身材上部分伯仲,而且在豐滿上更勝一籌。
她們年紀相當,孟小冬多一份溫柔與嫺靜,她多一點職業與熱情。
如果說孟小冬是一朵嫺靜的水仙花,她就是一朵熱烈奔放的牽牛花。
孫玉牽起我的手,直往海水裡奔過去。
一入水,遍體清涼。白日纏繞在身上的汗水與煩躁一經水浸,頓時煙消雲散。
我們直接往深水裡走,直到水漫到脖子根才停住腳。
度假村的沙灘在
月光的照射下,確像銀灘一般。海里又沒幾個人,除了風浪聲,周圍顯得很寧靜。
我往四周看去,除了隔我們有十幾米的一對情侶,海里看不到其他游泳的人。
如此這般美好,與小梅沙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孫玉還想往深水裡走,我一把拉住她,擔心地說:“不要過去了,恐怖。”
孫玉輕輕一笑說:“你怕呀?”
我不好意思地笑,說:“水這東西,一定要畏懼它。”
“我偏不!”孫玉歪着頭看着我笑,悄悄伸手過來,攬住我的腰,將身體往我身上貼過來。
我遲疑着要不要推開她,她已經盤起雙腿,將兩條腿纏在我的腰上了。
她仰躺在水面,快活地舒暢着身體,不時擊起水花往我臉上潑來。
香豔如此,即便千年老僧,又如何能心如止水!
她似乎感覺到了我的萌動,突然將身體往我這邊靠來,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悄聲說:“王者,我想了。”
我嚇了一跳,低聲說:“這是海里呢。”
“我不管。”她吃吃的笑,將雙腿放下,手摸索着往下。
我慌亂的想要阻止她,無奈她固執地堅持,我悄悄舒口氣,開始隨波逐流。
不遠處的情侶也摟抱在一起竊竊私語,我悄悄往遠處移動身體,孫玉纏繞着,微微喘着氣,星眼迷離,嬌俏無比。
我摟着她,不由自主嘆口氣。
她停了下來,疑惑地看着我問:“你不高興嗎?”
我苦笑着說:“高興,高興啊!”
“高興還嘆氣。”她嘟起嘴脣說:“王者,我不許你唉聲嘆氣。你有什麼話,都可以跟我說。”
我一聲不響。
她顯然有些急了,伏在我耳邊悄聲說:“你是我第二個男人,而且永遠是最後的一個。我願意幫你,我可以不要性命的幫你。”
她的話讓我感動,可是我能讓她這麼一個嬌柔的女子來幫自己麼?得到她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分了,人家修行五百年,只爲博得回眸一笑,而我真真切切擁他入懷,不知修行了幾千年。
倘若一個女人願意拿自己生命來幫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必定已經成爲了她生命的一部分。
可是我,憑什麼讓她付出這麼多呢?
我遲疑着說:“玉姐,我明白你的心思。”
“既然明白,何須遮掩?”
“好!”我鼓足勇氣說:“
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說。”
“我要你幫我拿到富士康的外包合同。”
她哦了一聲,將頭貼在我的耳邊,輕聲說:“既然你開口了,我一定幫你做到。”
我便將富士康外包合同的事說了一遍,特別提醒了她說:“富士康的外包一般都是找熟人代工,我原來的老闆一直都是富士康的代工廠。”
“我知道了。”孫玉爽快地說:“都在我身上了。”
這句話在我聽來,就是一語雙關。我伸手握着她挺拔的山峰,邪惡地說:“玉姐,你真是一座埋滿了寶藏的大山。”
她輕輕呻吟了一聲,神秘地說:“王者,我感覺你今日與那天都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了?”
“我能感覺得到。”她捂着嘴脣偷笑:“真好!”
“抱我上岸吧,我腿軟了。”她嬌弱地說,閉上眼睛,乖巧地伏在我胸口。
我託着她的身體,像舉着嬰兒一般的輕盈。
躺在沙灘上,她舒展開自己的身體,遙望着深邃的夜空喃喃說:“王者,這輩子有你,我的福分。”
我呵呵地笑,對於像孫玉這樣的女人,我的心裡不會爲她們留下痕跡。她們只是我生命中的過客,會隨着歲月的流逝而慢慢消逝。
“你知道嗎?男人只有征服了女人,才能征服整個世界。”她側轉身子,看着我微笑。
“男人要征服的東西很多。”我說:“比如權力、金錢、地位,還有你,女人。”
她莞爾一笑說:“你錯了,金錢、權力與地位,到頭來都是爲征服女人。一個征服不了女人的男人,就算他有至高的權力,取之不盡的金錢,以及令人仰慕的社會地位,在女人心底,他仍然是一堆牛屎一樣的醜陋的人。”
“當然,男人征服女人的手段有三樣,權力、金錢都是征服女人的利器。”
我疑惑地問:“這隻有兩樣,還有一樣什麼手段?”
她盯着我笑,笑容居然帶着邪惡。
“你自己想想。”
我摸着頭想了好一陣,遲疑地說:“我還真想不出來。”
“想不出來?”她又吃吃地笑了,說:“而第三種,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到的,卻最是女人內心深處最認可的手段。你,恰恰如此。”
她站起身來,修長的雙腿晃盪着我的眼睛。
“王者,正因爲你有第三種能力,所以每個女人都願意爲你去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