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暖:禽獸不如(下)
“兒子?”柳仲天聞言,非但沒有停下他的獸行,反倒是哈哈大笑起來,掐起莫仙的臉,挑眉道:“他若是本王親生子嗣,必定是一頭紅髮!”對着蕭纖雲不屑一笑,繼續道:“可你看看他,一頭烏黑秀髮,這不像極了你們南風國皇族的血統麼?”
“你——”
“哦!對了,還有王爺你,”柳仲天說到這裡,頓了頓,先是在莫仙身體裡灌入他的刑具,而後走到蕭纖雲跟前,叫身旁士兵抓緊他,自己則是伸手摸上對方一頭雪色銀絲,戲謔道:“嘖嘖嘖,王爺這樣的頭髮,莫非不是純血?”
蕭纖雲皺眉咬脣,忍氣吞聲道:“你怎麼羞辱我都可以,可莫仙真的是你嫡親子嗣,你、你不能如此待他!”
柳仲天可笑,冷哼陣陣,道:“王爺這麼說,可是有十足的把握?”
“那是自然!”蕭纖雲此時也顧不得莫仙那張因驚訝和疼痛所扭曲的臉,他現在,只要能保住對方性命的話。。。。。。
“是彌月親口告訴我的!”
“纖雲。。。你不要胡說。。。。。。”莫仙眼底泛起點滴晶瑩,他怎麼可能是眼前這個禽獸的孩子?即使他知道了他爹的身體異於常人,又知道了莫雨同先皇之間的非凡關係,說他是蕭明軒的野種他還能接受點,可眼前的紅髮禽獸可是藩王——是他南風一直想手刃的敵人!
怎麼可能是他的親爹。。。。。。
“我沒有胡說!”蕭纖雲意味深長地望着莫仙——那是憐惜的眼神。。。。。。
莫仙拼命搖頭,淚如雨下,道:“我不怕死,真的。。。你不要胡說。。。。。。”
蕭纖雲薄脣微抿,嘆氣道:“我沒有胡說。。。”說完,又望向柳仲天,道:“所以,請你不要傷他性命。。。。。。”
“本王又不是無知小兒,你以爲你幾句話,本王就會相信於你?”
蕭纖雲眉頭皺緊,如果可以的話,他就算死也不想在莫仙面前提起二十二年前的那等齷齪之事。。。。。。
“藩王可還記得二十二年前,我南風國同你藩國軍的那場戰役?”
“本王的記性還沒有你想想的那麼差!”柳仲天冷喝一聲,雙手抱肩道:“二十二年前,王爺還在孃胎裡安心躺着吧?”
“的確,二十二年前,我還沒有出生,可彌月和莫將軍卻是當時南風軍的防守將軍!”
“那又如何?”
“藩王可還記得,你曾經。。。”說到這裡,蕭纖雲刻意地望了莫仙一眼,稍稍放低了聲音,道:“。。。你曾經侵犯了莫將軍。。。。。。”
“蕭纖雲——!”莫仙聞言,尖叫着怒吼起來,“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我爹怎麼可能——”
“是有如何?!”柳仲天嘴角掛起一抹嘲諷笑容,道:“難道你認爲陰陽人的身體,也能孕育新生命?”
莫仙聞言,兩眼發直,愣愣地瞪着說話的兩人。。。。。。
蕭纖雲舔了舔嘴脣道:“可他就是誕下了莫仙!”
柳仲天越聽越可笑,道:“王爺是否臉算術都未曾學過?”指了指莫仙,戲謔道:“若是本王沒記錯,這小娃兒不過才一十有九,照王爺的意思——是本王同莫雨結合之後,三年才得胎珠暗結,而後誕下這孽種?!”
“也許正是因爲莫將軍體制特殊,所以。。。。。。”
柳仲天不再說話,而是響亮地拍了幾下手,道:“王爺編故事的能力倒是挺強,可惜了,只要有我藩國皇室血統的男子,必定是一頭紅髮——”
“難道你就因爲髮色不同,而要否決他是兒子的這個事實麼?你方纔已經對自己的親生骨肉做出那種不恥行爲,你簡直——”
“王爺!”柳仲天捏起對方下巴,冷聲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什、什麼。。。。。。”
柳仲天戲謔一笑,道:“即使是親生兒子又如何?”
“你說什麼——?!”
“本王說——即使他身上流着本王的血又如何?他不過是莫雨那等噁心的陰陽人腹中所誕之物,本王方纔將他當作玩物,已經是給他面子了!”
“你!”蕭纖雲驚地是張口結舌——天底下,竟還有這等禽獸不如的人。。。。。。
“我纔不會是你兒子!”莫仙怒喝,忍住體上疼痛,用盡渾身力氣朝着柳仲天吼着:“像你這種被剁碎做成肉醬去喂狗,狗都不理的畜生,怎麼配與我爹相提並論?我告訴你,若是今天你弄不死我,有朝一日,我定是要閹了你!”
“閹了本王?”柳仲天仰天狂笑,重新走回莫仙身旁,伸手抓起他一直**在外的嬌小,用力一捏!
“啊——”莫仙剛剛被侵犯完,體上本來就痛得可以,再被他這麼一抓,更是生不如死。。。。。。
可這次,莫仙卻是死死咬住自己的嘴脣,再也不肯叫一聲給這畜生聽。。。。。。
“哦?”柳仲天嘲諷道:“是否方纔本王說你沒骨氣,現在想要裝一些出來?”
面對柳仲天的羞辱,莫仙非但沒有動氣,而是道:“是啊!我是沒骨氣,我怕疼、怕死,就連殺別人我都怕!那又怎麼樣?我有沒有骨氣與你何干?!你這個畜生、禽獸不如的東西!”
“說得好,脣槍舌劍這點,倒是比你爹被本王上的時候有意思!”說完,令喝左右將莫仙鎖起,帶進自己營帳。。。。。。
“莫仙、莫仙——!”蕭纖雲無奈,他就是這麼沒用。。。到了這種時候,即使用了會傷到莫仙的辦法,他卻依然什麼幫都幫不上。。。。。。
。。。。。。
藩王營帳。。。。。。
“怎麼,不想說些什麼麼?”
柳仲天撤下左右,命人替莫仙清洗身體,還爲準備了乾淨衣服,而後讓他坐在暖炕之上,往對方杯子裡倒了杯蜜酒,道:“本王聽盛離說,你最喜歡喝這種酒,所以特地命人釀了一罈,你嚐嚐看看味道如何?”
“啪——”地一聲,莫仙甩手打落酒杯,道:“你少來了!別以爲方纔纖雲說的話是真的,他不過是爲了保我性命騙得你,你也不必忽然對我這麼好!”
柳仲天嘲諷一笑,道:“你覺得,連你都不會相信的事,本王何以會去相信?”
“你——”莫仙咬了咬脣——那這該死的究竟是想做什麼?
“莫仙,本王問你,你的生辰是多少?”
莫仙聞言,別頭不答,卻是將對方替自己倒得第二杯蜜酒打翻,繼續銳色瞪着柳仲天。。。。。。
還說自己不相信方纔蕭纖雲說的話?明明就是有所動搖。。。。。。
莫仙眯眼想着——莫非爹與他。。。真的。。。。。。
“莫仙,本王的脾氣不是很好,你最好別再挑戰本王的耐心?”
莫仙哼了聲,道:“是啊,藩王您的脾氣怎麼樣,莫仙早就已經領教過了!”
柳仲天側目而笑,繼續替對方倒上第三杯酒。。。。。。
莫仙抿脣皺眉——這廝若不是有所顧及,亦不必這般忍受自己,還是說。。。他又有什麼新的陰謀。。。。。。
“啪——”莫仙毅然打翻第三杯酒,瞪着柳仲天道:“你放心,我知道我娘是誰!亦不可能是你兒子,你要殺要刮,悉隨尊便!”
“哦?”柳仲天放下手中酒罈,整個人壓上對方,邊啃着莫仙細嫩的脖頸,邊曖聲問道:“那你告訴本王,有哪家姑娘,願意嫁給你爹這樣的怪物?”
——“爹跟別人不一樣,爹是怪物——”
一瞬間,兩年前自己多莫雨說的話涌上莫仙心頭。。。。。。
。。。。。。疼。。。。。。
心。。。好痛。。。。。。
當年,爹就是這種感覺麼。。。。。。
莫仙奮力推開對方,自己慣性地朝後一倒,方纔受了傷的小腿愣是被桌腳狠狠“吻”了一下,可莫仙卻是叫也顧不得叫,而是先對着柳仲天大吼道:“我爹不是怪物——!!你纔是禽獸不如的畜生——!!”
柳仲天摸上自己前額火紅青絲,戲謔地望着明明已經疼到表情扭曲,卻再也不肯叫出聲來的莫仙,低吟道:“性子倒都是一般掘。。。。。。”
他笑了聲,戲謔道:“那你倒是與本王說說——‘禽獸’同‘畜生’的意思,有何不同?”
“你——!”莫仙無言以對,卻拿起柳仲天身邊的酒罈一砸,而後飛快地撿起地上的碎片,刻在對方脖子上,威脅道:“你現在立即帶我去見我爹,不然我就抹了你的棉花脖子!”
柳仲天又是一陣仰天狂笑,單手摸上莫仙纖腰,道:“你試試看抹了本王的脖子呀?”
“你別以爲我不敢!”
“本王已經將你爹藏在密室之內,而密室的石門,只有本王懂得開,若是你殺了本王,那你這輩子都別再想見到爹!”
莫仙聞言,明明知道對方話中有詐,眼底卻還是閃過一絲惻隱!
而就因爲這一瞬間的破綻,他手中瓦片便被柳仲天反手奪過!
柳仲天分手甩了莫仙一巴掌,自懷裡掏出一瓶彈藥,強行塞進了莫仙口內。。。。。。
“咳咳咳。。。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
“你猜啊!”
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在這種情況給自己吃下的東西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
莫仙用手指扣着喉嚨,想要將那東西吐出來,卻是自背後被柳仲天緊緊圈住,而後將他自己的手指分了兩根出來,伸進莫仙口內摩挲着。。。。。。
“唔。。。。。。”莫仙曖吟了一聲,整個身子微微顫抖起來——好熱。。。。。。
“這樣,你就會乖一點了吧?”柳仲天冷笑幾聲,咬上對方耳垂,殘虐道:“本王現在要去處理一些瑣事,你就好好呆在這裡等着本王吧!”說完,又笑幾聲,將莫仙四肢捆起,起身離開。。。。。。
這種方法,叫對方渾身x火中燒也不得自行安撫,看來,他是想硬將莫仙逼到一定的極限。。。。。。
。。。。。。
藩國軍地下囚室內。。。。。。
莫雨緩緩睜開眼睛,身體上清晰的疼痛,讓他知道自己方纔又被數個人侵犯過。。。。。。
他自嘲一笑——這樣的身體。。。還是快點枯竭了的好,若是連靈魂都收染,他下去之後,如何面對蕭明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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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雨艱難地撐起身子,驚喜地發現地上竟有一隻不知道誰留下的銀針——老天爺。。。似乎是聽到他的祈禱了呢。。。。。。
他爬向那邊,試圖拿到那根銀針,這樣,他便可解脫了!
可惜,就在他要觸及到那東西之時,銀針卻忽然那被人先一步拾起!
“師兄,看來你是已經爽過頭了吧?就連我站在這裡,你都不曾發現?”
莫雨擡頭望了眼說話之人,無力地重新俯臥在地上,噓喘道:“靈鶴,兩年了。。。我整整未有反抗地任你折磨了兩年,難道還不夠解你心頭只恨麼?”
“那是自然!”靈鶴踩住莫雨那張充滿血污的臉,冷聲道:“怎麼了師兄,師弟來看你,你怎麼就擺出這樣一副臉呢?”
莫雨噓嘆一聲,道:“難不成你想叫我笑給你看?”
“看來你還有力氣麼!”靈鶴眉頭一皺,踩得更用力了一些。。。。。。
莫雨皺了皺眉,沒有吭聲,而是道:“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事想問?”
靈鶴戲謔一笑,道:“不愧是前一代梵天派的大師兄,師弟心裡想着什麼,你都能猜到!”
“過去的事,難道就不能叫它過去了麼?”
“一直以來走運的都是你,你當然可以這麼說!”
莫雨嘲諷一哼,道:“難道我現在這副摸樣,是叫走運?”
靈鶴拉起莫雨,抓着他的頭髮,迫使對方面對自己,惡狠狠地道:“你這樣,的確不叫走運,因爲你現在是遇見我轉運!”
莫雨嘴角微提,眼底卻是泛起一抹晶瑩,道:“你要問什麼就問吧。。。。。。”
“好!”靈鶴放開對方,道:“我也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反正你也塊命喪黃泉了,我現在就要問你——爲什麼當年,你要多此一舉地去救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