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細搜一搜。”棋木朔茂背對着衆人,眺望着不遠處,那裡應該就是大蛇丸的據點吧!
“是”,接到他的命令,下面的人立即分開了,只有卡卡西還留在他的身邊。
“你有什麼發現嗎?”棋木朔茂問道,語氣很平緩,似乎在跟平常人說話一般。
“嗯!帕克發現了一些痕跡。”卡卡西低着頭,沉思了一會,才道:“這裡應死了很多人,但除了這個麻呂,其餘的人都已經被哥?會死滅跡了。”
棋木朔茂“嗯”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河馬寒宇最近的行止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了,完全沒有把握了。河馬寒宇從來就不是個嗜殺的人,他以前出手,對象也從來都是他們的目標人物。
可從在木葉濫殺無辜起,河馬寒宇地屠刀已經不止一次伸向那些手無寸鐵的婦孺,似乎要將所有的一切毀滅一般。就像現在的音忍村,別說活人了,他連一隻活着的動物都沒有看到。
整個村子都透着一股壓抑的死氣,空曠中,似乎有無數的幽魂在飄蕩。
果然,經過一番查找,他們還是一無所獲,最終,棋木朔茂帶着滿懷心事的衆人,離開了音忍村。
匆匆地來,匆匆地歸,一行人對他們的音忍村一行,都是閉口不提。卡卡西能發現了這些異常,其他人自然也多多少少察覺了一些,就算什麼也沒察覺,也能夠聯想到一些。
三代凝重地望着窗外,道:“還是要儘快找回河馬寒宇才行,他這樣,讓人很難安心。”
棋木朔茂點了點頭,只是,他能夠猜到河馬寒宇必定會追隨着大蛇丸的步伐,但大蛇丸會去哪裡,他們卻無法知道,“他的目標是找到智子和凌也,在找到他們前,就算找到他,他也不會回來的。”
“看來寒宇這次是真的被惹怒了,唉――”三代吐了個菸圈,嘆了口氣,對於河馬寒宇的失控,已經不是他能夠掌握的了,“自來也去找綱手去了,我想,如果是綱手的話,寒宇應該會聽的。”
“也許吧!”棋木朔茂不是很肯定,河馬寒宇可是連自己的老婆都丟在一邊不管了,綱手,希望有用吧!
河馬寒宇很快發現了音忍四人組剩下三人的下落,不過,他答應過麻呂,會讓他們多活幾天,他也就沒立即動手。
回想着麻呂的固執,即使是死,依然那樣的驕傲,真的是很難得的少年啊!
不過,他的心思很快就轉到大蛇丸的身上去了,他沒想到,劇情會是那般的強悍,即使對手換成了棋木朔茂,大蛇丸也僅僅是付出了雙臂的代價,而棋木朔茂差點連性命都沒有了。
知道大蛇丸受傷,他的形跡就很好猜了,在藥師兜也束手無策的情況下,大蛇丸唯一能夠找的人就只有綱手了,畢竟他和綱手還有那麼一段情誼,憑他的花言巧語,倒也不怕綱手不上當。
河馬寒宇能夠猜測到大蛇丸的想法,不過大蛇丸這個想法能夠實現的前提是鳴人和自來也沒有找到綱手,以及避過他的追殺。
別人都以爲他河馬寒宇瘋狂了,但他自己很清楚,他並沒有,自從那個冒牌的團藏那裡得知母親和舅媽不知道被什麼人擄走了後,河馬寒宇就在分析種種的可能性。
當時在木葉,有那個能力人並不多,大蛇丸算一個,真正的團藏算一個,還有一個就是跟迪達拉一組的赤砂之蠍。
從三代公佈了棋木朔茂和他的真實身份後,事情就脫離了他的預期,對於他們這樣的存在,不論是哪個勢力都不會無視的,向他們的家人動手,最終的目標,必然還是他們兩人。
現在的河馬寒宇,到相信自己的母親和舅媽還活着,因爲,對於藏在暗處的敵人而言,她們兩人是無關緊要的人物,只有她們活着,才能夠挾制到河馬寒宇和棋木朔茂的。想必要不了多久,那些人就會露出他們的獠牙的。
而他要做的,就是逼迫那些人早點露出他們的爪子,“你們想躲,我就讓你們無處可躲,我到要看一看,你們能夠躲到什麼時候。”河馬寒宇自言自語道,目光中抹過一絲森寒。
大蛇丸蒼白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血色,狹長的雙眼像眼鏡蛇一般,緊緊地盯着遠處,自從接到音忍村被毀滅的消息後,他就這樣站了好久。
藥師兜隔着三米的距離,也能夠感受到大蛇丸身上散發的氣息,他的眼中,露出一閃而逝的笑意,默默地站在大蛇丸的身後。
“河馬寒宇――”大蛇丸的喉嚨咕咚咕咚的響了兩聲,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我果然還是小看了你。”
“嗯?!”藥師兜的眼睛有些反光,聽者大蛇丸憤憤地話,心裡也不平靜,“河馬寒宇,如果不是你太過於關注我的話,事情也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本來,也是想進你的道場,拜你爲師的,遺憾的是――”
“走吧!”感受着雙臂傳那灼傷人心的劇痛,大蛇丸擰着眉頭,頭也不回的朝藥師兜道。
“大叔,我成功了。”鳴人興奮的跑到自來也的面前,手掌上還有殘留的水漬。
自來也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沒辦法,他昨天跑道夜店裡玩了一夜,早上纔回來,精神能好那才叫奇怪了。看到鳴人那高興的模樣,自來也心中也是暗喜,不過嘴上卻是毫不留情地說道:“終於成功了,雖然用的時間長了些,但總算是不小的進步了。作爲獎勵,嗯――,就讓你休息一天吧!”
“休息?”鳴人也是一夜沒睡,不過精神好得很,對自來也的獎勵有些不以爲然,道:“大叔,我們不是要找人嗎?三代老爺爺還在村裡等着我們了。”
自來也翻了翻白眼,敲着鳴人的腦袋道:“你已經練了很久了,不好好休息,怎麼恢復體力找人。”
“哦――”,鳴人很不甘心的應道,嘴裡嘀咕着:明明是你自己想休息,偏偏拿我做藉口,實在是――
在鳴人腹誹自來也的時候,自來也已經很沒形象的睡了過去。
鳴人很無奈地仰躺下來,雙手枕在腦袋下面,看着藍藍的天空,心裡想着佐助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知道,佐助原來還有一個哥哥,而且還那麼厲害,只是,他想不通,爲什麼兄弟兩人會像仇人一般,要置對方於死地呢?
雖然很不喜歡佐助,但在看到佐助被打得無還手之力的時候,他居然會有些難受,希望能夠幫得上他的忙,遺憾的是,自己實在是太弱了。
隨後又想到失蹤的智子奶奶和凌也奶奶,在擔憂中,也慢慢地進入了睡眠。
就在鳴人睡着後不久,剛剛還睡得很沉的自來也坐了起來,用手擋了擋從樹葉的縫隙射來的陽光,慢慢地站了起來。
“什麼事?”自來也盡力的壓低聲音,對着空曠的林子問道。
“自來也大人,有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消息了。”一個低沉地聲音傳來。
“嗯?”自來也看着輕輕地翻轉身體的鳴人一眼,又朝外走出了幾步,問道:“講。”
“日前有人發請柬到木葉,說是邀請朔茂大人和寒宇大人前去做客,跟據請柬上的說法,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兩位夫人就在他們手中,如果他們兩位大人不去的話,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一名暗部轉了出來,恭敬地站在自來也的面前。
“三代大人是什麼意思?”自來也聽到這個消息,眉頭頓時擰成了一團。
“三代大人請您儘快找到綱手大人,有可能的話,儘快通知寒宇大人回村。”暗部說完後敬候着自來也的吩咐。
自來也沉吟了片刻,問道:“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時間是三天後,地點還不詳,只說到時候會通知,他們要求只允許朔茂大人和寒宇大人去,如果其他人去的話,他們就――”暗部並沒有將話說完,但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朔茂大人有決定了嗎?”自來也追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木葉傳來的情報中,並沒有提及朔茂大人的反應。”暗部小心地看了自來也一眼,等待着他進一步的吩咐。
“我知道了。”自來也揮揮手,看着暗部離開,擡頭看了看天空,眼中滿是擔心。隨後快步走到鳴人的身邊,叫道:“小子,快起來,趕路啦!”
“啊――”,鳴人才睡着沒多久,被自來也吵醒,又是一陣鬱悶,可看到自來也沉悶的樣子,陰暗地表情,乖巧地跟在他的後面,愣是將一肚子的疑問給憋住了。
“父親大人,這是陷阱。”卡卡西有些焦慮,看着一直沉默的棋木朔茂,忍不住提醒道。
琳也想上去勸說,卻被紅拉住了衣袖,只見紅對她搖着頭,便壓住了心裡的衝動。
棋木朔茂淡淡的看了一眼三人,將手中的資料合攏,道:“這件事,回去再說,我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卡卡西看着棋木朔茂堅定地神情,有些黯然地帶着琳和紅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去把找來。”卡卡西他們出去後,棋木朔茂說道。窗外一名候命的暗部立即離開。
看着桌面上擺放得整整齊齊的資料,棋木朔茂心中有些黯然,事情變化太快,敵人根本就不給他喘息的時間。
“我走之後,這裡就交給你了。”察覺到的氣息,棋木朔茂擡起了他那明亮的眼。
反手關上房門,走到棋木朔茂的面前挺下,道:“大叔已經決定呢?”
“我有選擇嗎?”棋木朔茂笑了笑,只是這笑容有些無奈,“如果寒宇在的話,他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的。”
沒有再做聲,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個陷阱,是個陰謀,可是知道又怎樣?他們能夠不去嗎?他現在到有些慶幸老師不在,不然,老師一定會和大叔一樣的固執,甚至可能更加的固執。
“我跟您一起去吧!”建議道,他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棋木朔茂往火坑裡跳吧!
棋木朔茂搖了搖頭,道:“不行,這裡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