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的丫頭不見了,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怎麼會出現的,沫瑋皺着眉頭看着面前的三個俘虜。三個女孩現在一動不動的依偎着,她們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沒道理那個金毛的會有能力獨自逃脫啊。不耐煩的沫瑋更加擔心的是這種漏掉敵人的可能性被維吉爾知道,無疑這是自己的失職,她惡狠狠地問那個小兵:“你給我看仔細了啊,確定麼?”
眼神中透漏的一絲絲寒意都是致命的,沫瑋現在的心情可是糟糕到了極點,這個小兵的彙報無疑讓她更加惱火,她的怒視足夠讓可憐的傳令兵尿褲子。僵持了幾秒鐘,神使倉信認真地想要介入化解,他拍着沫瑋的肩膀說:“姑娘啊,算了吧,這個傢伙不太懂事,不行的話讓吾輩去看一???”
話還沒說完,倉信瞳孔瞪得老大,原來在旁人都沒發現的速度之下,沫瑋一個抽身速度拔劍,她那日本妖刀一口就削下倉信手臂上的一條肉絲,鮮血瞬間映紅了地面。倉信嚎叫着後退,又不得不忍受着靈魂形態的自己慢慢恢復的尷尬,這時候沫瑋冷眼一瞥,高傲地呵斥道:“你是什麼死屍膽敢觸碰我,只有我主維吉爾才能這麼做。”
不管鮮血直流的倉信如何,沫瑋親自走向那邊查看,當然那個方向斷裂的牆壁附近的教室裡面還有維吉爾和侯存欣在,只是在那片被撞斷牆壁的房間看一眼。黑壓壓的教室沒有燈光,幾面牆壁之外的地方維吉爾似乎在和侯存欣描述假面的惡性。
沒錯,假面軍團就是惡,是惡的根源。沫瑋點點頭一邊認同維吉爾慷慨陳詞,一邊翻開落地的碎石牆體尋找那隻金毛臭丫頭。這麼想着再次翻開一塊磚頭,按照磚頭被撞斷的順序看,那個丫頭就該躺在此刻沫瑋腳下,但是人爲什麼不見了呢?
血跡,靈壓,氣味。增加感知能力的沫瑋就算可以察覺到比人類細微幾百萬倍也絕對沒發現這裡有人趟過的樣子。撞斷是發生了,但是???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在撞完後的瞬間那個丫頭被什麼力量救走了,拖到什麼位置不見了蹤影。思考這些問題頭都快要大了,沫瑋雖然喜歡思考。但是她沒到那種在維吉爾隨時會發現失職的前提下思考的程度,這樣太刺激了。
想想看維吉爾大人的責難,這種感覺簡直是地獄,被自己信仰的神責難,得不到他的信任還不如去死。那邊的維吉爾終於開始跟侯存欣講到重點了。他對侯存欣說出了真相,所謂的假面只是神統御世界的藉口,這個世界不管發展成什麼樣子,神都力圖將它控制在手中。
沒錯,就是要反抗???
轟隆~~~~
一聲巨響驚動了結界內的大部分人,震動讓屋子中的沫瑋驚呆了,源頭一定是屋子外頭,在自己離開崗位之後有什麼變故發生了麼?現在不是怕維吉爾發現自己無能的時候,三步並作兩步沫瑋跑出大洞看着外面的場地。人羣之中影影綽綽有人走動,原本簇擁在俘虜四周的暗影魔向後退了好幾步。
在俘虜面前有人完全擋住了看管的道路。假面形態的女孩披着長髮,隨着低階惡魔和僕從們的讓開,沫瑋靠過去看見對方解除了假面。沒記錯的話這個人是日照留美子本人,竟然在這種時候她出現了。
“啊呀,讓人吃驚自己的老家被人襲擊了,小靜你的功課做的真是讓人不滿意。”恰如其分做出長輩的模樣,留美子輕柔的訓斥讓陳靜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顱。“不過也正是你不屈不饒的搭話,轉移了兩個怨靈的視線我纔有機會突入吧。”
留美子的話同時吸引着包括沫瑋在內的所有人看向一直不說話的倉信和遂寧,怨靈形態的這二人從剛纔查看傷勢到現在一動不動,靈魂的形體飄在空中。然而他們卻像是石頭一樣僵硬。沫瑋喊了兩聲但是並沒有反應,仔細看看倉信就連手臂上的血液都不流動下來,他們像是變成了雕塑,更加準確的說法是石化。
“大家別怕。這個女人是假面,這裡的結界對她有影響,一起上殺掉她!”沫瑋躍躍欲試,嘴巴上這麼說但是自己拔刀卻不敢上前。筆直站立的留美子身高比沫瑋高了一些,當然問題不在這些,感知更加敏銳的沫瑋同時也發現留美子的狀態似乎像是沒事人一樣。她的力量正在潛伏着而且隨時爆發出來都是沫瑋這個人無法對抗的。
說着上結果只有一羣暗影魔只聽從命令的前進,呼呼呼的用上去它們本就像是風一樣奪取平凡人的生命,但是在這裡,這次的進攻它們反而變成了平凡之人。惡魔們只是停頓了一秒,接着暗影魔的暗影捲動着,發出風呼呼呼的聲音它們反而痛苦地打轉起來並且最終消失的乾乾淨淨。
“你剛纔不是說要上麼,殺掉我是不是可以拿懸賞金之類的麼?”留美子依舊假面化自如地拔出自己的刀,由於另一把送給陳靜,原本二刀流的她雙手持刀對着空氣中齊胸高的位置點了一下,像是砍斷了什麼。靈壓的走向發生變化,靈脈下壓制的力量立刻改變化爲了一陣風,這陣風吹向陳靜居然讓三個少女恢復了力量。“你還不上麼,指揮官是你麼,叫做沫瑋的姑娘?那我可不管奧妮克怎麼做咯。”
奧妮克?沫瑋沒想明白這個留美子在說什麼,但是過了幾秒鐘她忽然意識到最後幾句不是對着她說的。身後一陣風吹過,乘勢出現的一把騎槍劃破沫瑋的防禦靈壓直刺而來,急忙用妖刀格擋,但還是蹭破了手臂上的衣服和皮肉,鮮血直流的像是自己對待倉信一樣。
奧妮克也來了,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匯合而且趕往現世,現在的狀況必須要維吉爾大人來解決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