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徐福面聖

項籍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年輕人,他的學習效率非常的驚人,只是,缺乏持之以恆的耐心,他只是在達成了自己的一個目標之後,就不願意再繼續學習了。他的叔父儘管很喜歡這個才華橫溢的年輕人,可是對他這樣的性格還是有些擔心...不過,好處是,這年輕人只要給自己定下了一個目標,那他就一定會去完成,絕對不會半途放棄。

項家跟其餘的六國餘孽是不同的,當初武成侯還活着的時候,爲了避免出現內戰,他提議對各地的貴族以及貴族之後進行遷徙,避免他們往來,避免他們在自己的故土上拉攏百姓,形成一股潛在的威脅。在武成侯力排衆議,堅決要求如此執行的時候,很多人都不明白,武成侯爲什麼要對這些落魄貴族如此殘忍。

將他們趕出故土,讓他們失去祭祀先祖的機會,將他們趕到偏僻的荒郊野外,這對當下任何人而言,都是非常殘忍的處罰,當時因爲遷徙法令而被迫離開家鄉的貴族裡,有老人,有婦女,有孩子,很多人都死在了半途上,這也成爲了武成侯身上不多的“黑歷史”,他的命令的確逼死了不少的無辜貴族。

只有一心想要推翻秦國,建立故國的這些叛亂分子,才能明白武成侯的用意,項梁在楚地,想方設法的結交原先的朋友,想要拉攏一些對秦國不滿的楚國貴族,來作爲自己的助力,只是,各地貴族在武成侯的遷徙令下,十不存一,就是留下來的那些,也都是隱姓埋名的活着,完全不敢暴露自己的貴族身份。

拉攏各地貴族,通過貴族在民間的影響力來發動叛亂的想法,徹底被掐死了在根源上,楚國的王室以及大貴族,如今都在北地,雁門,漁陽等地...跟他們聯絡??先找到他們再說吧!這讓項梁是那麼的絕望,難道在十幾年前,武成侯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切嗎?跟這樣的敵人爭鬥,真的能成功嗎?

既然貴族這條道路走不通,項梁就只能將自己的目光放在民間,想要通過鼓動那些對秦國不滿的百姓黔首,藉助他們的力量來完成復國...可是,這條道路同樣也是一條死路。經過武成侯改造後的秦國,並非是歷史上那個將六國百姓當作牲畜,不斷的讓他們交稅,不斷髮動徭役,弄得天怒人怨,百姓都活不下去的秦國。

如今這個秦國,對天下各地百姓都是一視同仁,稅賦極低,幾乎沒有大型徭役,就是偶爾動用徭役,也不會達到累死百姓的地步,甚至還會給與補貼,孩子們都有機會認字,家家戶戶的糧倉都堆滿了糧食,有這樣的好日子,鬼才願意跟他們光復楚國!華夏的百姓不到活不下去的地步,都是會選擇忍受。

如今的生活蒸蒸日上,在武成侯逝世之後,丞相李斯完全繼承了武成侯的遺願,沒有改變分毫,“輕徭薄賦,與民休息”,秦國百姓的生活質量是越來越高了,除卻新徵服的南越等地,其餘地區可以算是百姓安居樂業,百業興旺了。而韓非新修訂的秦律,進一步放寬了百姓們的生活限制。

各地百姓可以自由的進行遷徙,進行商業往來和一系列的社會活動,在楚地生活的未必都是當初的楚人,可能有魏人,有齊人,在這裡用將軍項燕的名義造反,魏人哪認識項燕是誰?項梁的造反這些年來遲遲沒有進展,就是因爲這些事情,可是項梁並沒有放棄,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只要他還活着,就一定要爲父親復仇。

項籍就是在這樣的復仇思想下長大的,自從他明白了事情後,他所能聽到的就只有復仇這兩個字,項梁已經認識到在自己的時代復仇是沒有什麼希望的,他只能將自己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項籍的身上,他希望這個年輕人可以等到秦國動亂的時候,高舉義旗,光復楚國,爲項燕復仇。

他們就這樣等着,項籍平日裡要跟着其餘人出去耕作,秦國不養閒人,任何人都不能閒着,更不能躲避...秦國不可能永遠都是國泰民安,一定可以等到機會的。

......

坐在宮殿內,始皇帝看着面前的方士,方士喚作徐福,是齊地琅琊人,因爲武成侯的影響,始皇帝對這些裝神弄鬼的方士們向來就沒有什麼好感...在之前,趙康征伐月氏的時候,有幾個方士上書,說是得到了武成侯託夢,想要幫助始皇帝來聯繫武成侯,這樣的行爲不僅沒有讓始皇帝好奇,反而是引起了他的怒火。

始皇帝認爲這些方士在侮辱父親,將他們下獄,誅殺其族,險些就要在全國內大量的抓捕方士數十來進行屠殺,還是韓非攔住他,韓非認爲,殺人必須要有罪行,不然,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因爲自己的厭惡就搞屠殺,秦國得律法沒有說當方士就要被殺死,這樣的行爲是不合法的。

皇帝遲疑的時候,韓非忽然說了一句,“馬服曾有一位方士喚作平。”,始皇帝這纔打消了自己的想法,沒有再進行對方士的抓捕與屠殺。而此刻因爲大學的緣故,百家興盛,其中憐憫方士的,反對當即政治制度的人也不少,有幾個大儒提議,取締如今的郡縣制,重新施行分封制。

這就惹怒了丞相李斯,李斯將他們下獄,韓非再勸諫。韓非儘管不同意他們的看法,卻還是按着律法沒有規定上書反對政策就要被抓起來殺死的說法,勸阻李斯。韓非這位從前的王權的堅定支持者,如今卻成爲了律法的堅定擁護者,他的所有行爲都是爲了督促律法的施行,以及確保沒有人可以違背。

李斯再次上書,要求皇帝燒燬除卻秦國史書之外的所有史書,燒燬除卻農耕,醫療之外的所有書籍...這卻是引起了另外一個人的暴怒,那就是李斯的同門師弟張蒼,張蒼是一個愛書的人,讀書成魔大概就是指他這樣的人,聽聞李斯想要燒掉那些書,張蒼直接拿起了筆,洋洋灑灑的寫了一篇上書。

書裡的內容是勸說皇帝聽從李斯的建議,燒掉那些不實用的書籍,最好從《馬服書》開始燒,第一本就燒趙版的《馬服書》。

這上書來到皇帝身邊,着實將嬴政氣得不輕,直接下令捉拿張蒼。有大臣韓非,劉季,蕭何,趙高,蒙毅等人上書,方纔保住了張蒼的性命,當然,始皇帝也沒有想要殺死張蒼,只是看不過張蒼這樣挑釁的行爲,想要給他一個教訓,你要勸諫朕,這可以,但是你不能陰陽怪氣!!你是儒家又不是陰陽家!你師出荀子又不是師出戈公!

最驚懼的就是李斯了,李斯本來只是想要通過燒熟的方式來消弱其餘百家的影響,留下法家書籍,以此減少廟堂裡那些煩人的噪音,他也沒有想到張蒼這個小師弟會背後捅刀子,直接將馬服書提出來,李斯被嚇得不輕,接練幾天都躲在家裡,不敢外出,生怕被始皇帝怪罪。

這件事到最後,當然是無疾而終,始皇帝並沒有燒書,卻是開始下令修書,所謂修書,就是修編天下書籍,找齊那些遺漏的篇章,樹立石碑來保存這些經典,這樣的行爲頓時得到了百家學者們的好感,百家學者們紛紛書寫文章,讚揚當今皇帝的德行,德兼三皇,功過五帝這樣的話,可不只是法家和儒生會說。

皇帝看着這些對自己的讚揚,不屑的丟在一旁,臉上的喜色卻是怎麼都掩蓋不住。

百家存在的意義,是帶動學術競爭,讓任何一家都不能沾沾自喜,從而停止探索的腳步,尤其是像墨家這樣的學派,就這樣消失在歷史長河裡,實在可惜,各派都有自己的優勢,其中發展最猛的就是雜家馬服學派...雜家馬服學派開闢了一種“不要臉”的“集百家之長”的學術模式。

無論百家鑽研出什麼東西來,雜家馬服學派都喜歡來摻一腳,打着要吸收他們學術精髓的名義,進行赤裸裸的抄襲,再發揚光大...百家深以爲恨,卻也無可奈何,畢竟人家抄了之後還要進行再創作,不只是單純的給你抄過來寫到自己的書裡...百家鑽研各自的領域,雜家馬服學派卻鑽研他們的成果...

在短短的時日裡,各個學派都擁有了不少的成果,儒家出現了天人感應學說的雛形,法家在韓非的率領下是更進一步,徹底拋棄了王權,開始走向了法制道路,墨家則是搞出了更多新奇古怪的東西,就連醫家,都開始主動的研究疾病,開闢醫學領域的發展...雜家馬服學派如今的代表人,喚作張良。

這位也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學者,據說,他是以前的韓國相張平的兒子,他在齊地修書,以自己的想法重新註釋了《馬服書》,結果,他被抓進去了,因爲私人註釋馬服書並且傳播是重罪,這是秦國律法裡所明確規定的。可是,當韓非看到了這本被重新註釋的馬服書後,頓時驚爲天人,即刻將這位從牢獄裡帶到了咸陽。

韓非看着面前的年輕人,實在不明白,他對老師爲什麼研究的如此透徹,甚至有些地方比自己還要清晰,韓非將老師的手稿送給了這位年輕人,韓非認爲,能繼承老師衣鉢的人,只有面前這位年輕人。儘管他都沒有見過自己的老師,張良在得到這些手稿後,繼續鑽研,隨即,又有人找上門來,卻是大臣趙高,令人將一部趙括與呂不韋的言談經過送給了張良。

張良就安心的鑽研,他當初得到了黃石公留下的與武成侯論,從而開始研究其中的道理,研究了很多年,張良完成了對馬服書的註釋...他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着迷,越是研究,他就越是敬佩武成侯,他不只一次的抱着馬服書痛哭,直呼“沒有人明白啊!”,有人說,他是因爲沒有能當面見到武成侯而哭泣,有人說,他是因爲感慨君侯的賢德而哭泣。

張良就這樣開始了鑽研,越是鑽研,他的學問就越是高,從趙括留下來的那些書籍裡,張良找到了無數東西,包括軍事,政治,文學,天文,地理...他一一學習,不敢說完全繼承了武成侯,卻已經是走到了雜家馬伕學派的頂峰,成爲了新一代的學術大牛,始皇帝召見他,跟他言語的時候,據說始皇帝都被嚇了一跳。

始皇帝私下裡對韓非說,“從沒見過言行如此相似父親的學者。”

從來沒有見過趙括一面的張良,卻成爲了鑽研他最爲深刻的人,趙括當初留下的書籍裡,有很多來自兩千年的經驗,包括各個方面,這些東西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有才華的人是學不來的,只有很少數的人,才能看懂學會。張良無疑就是這樣,他越是研究,發現的東西就越是多,有些時候,他感覺武成侯似乎就坐在自己面前,緩緩爲自己講解。

張良因此成爲了雜家的頂樑柱,這些年來,雜家可以將手伸進百家的口袋,甚至可以將他們的學說吸收總結,在基礎上發揚光大,都離不開張良的努力。

就在此時,有一位喚作徐福的方士,上書始皇帝...始皇帝本來是沒有在意的,隨意看了一眼,這一眼,始皇帝就挪不開雙眼了,徐福在書中形容了三個聚集了聖賢的仙島,海中有三座山,喚作蓬萊、方丈、瀛洲...這上頭所居住的都是仙人,這些仙人生前爲人,因爲生前的大功德而爲仙。

徐福甚至在書裡格外清晰的描寫了仙島的情況,地理環境,就感覺他真的見過一樣,而最讓嬴政感到驚訝的是,徐福在上書裡提到,武成侯因爲生前的大功德在蓬萊爲仙,常常能看到他坐在龍車上,有一位暴躁的賢人駕車,身後跟隨十數個門客,身邊坐着一位素衣女仙,以黃龍爲駿馬,翱翔在半空。

始皇帝看完這上書,心裡卻久久無法平靜,便令人將這位方士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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