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兩人出走 !(4(22 48)
張子和不是聽不進去話的人,他放棄燒山,卻完全沒按餘杭亦說的辦。top/?小說排行榜將人分成兩組,分別攻山。每組人排成一排,不可分散。
他們倒是沒遇見什麼敵人,在半山腰發現掉落到大坑的呂錚等人。張子和吩咐人扔繩營救,因爲坑裡人數衆多,張子和等人幾乎全趴下了。
滿身泥土狼狽不堪的呂錚擡頭跟張子和說話,話到嘴邊卻給改了,急喊道:“小心,快走。”
不等張子和反應過來,一張大網落下,將所有人給網在其中。有人從樹後拉繩,將他們給調了起來。
張子和正待嘆一句:“吾命休矣。”那人卻隱了身形,並未對他們下殺手。
這頭餘杭亦打的要比張子和他們精彩多了。爲了防止掉下來,他狠狠往腰間栓繩子,繞了一圈又一圈,那小腰給束的特別細,池清看的鼻血直流,忙探頭進水裡。
餘杭亦他們吵來鬧去,分兩撥人護他過河,結果最『操』心的還是他池清,跟在餘杭亦屁股後面一刻也不得閒。
懸壁幾乎是直上直下,樹木斜斜長出,衆人蒙着口鼻,接着樹木往上攀爬。只要他們沒有被煙霧嗆到,半丈之內的人還是能瞧出來的。
腰間別了兩把大刀,餘杭亦下定決心要大開殺戒。當兵哪有怕殺人的,想要立功就得要砍敵人的腦袋。餘杭亦搓搓手,艱難地去勾上面的樹枝。
季莊擡頭看看,兄弟幾個都已經看不見人影了,他是最慢的,當然戰校尉不算。他怕事成之後,戰校尉面上不好看。要知道站校尉此人最好強,他們絕不能把人甩下。於是他就伸手想拉餘杭亦一把。
餘杭亦哪裡肯,比劃了個“幹活要緊,別管他”的手勢,繼續奮力往上爬。
等他把衣服都爬溼了,估『摸』着已經爬到半山腰了,卻一個敵人也沒見,甚是讓人沮喪。就在他難受的時候,有人從天而降,看不清是敵是友,他本能的伸手去抓,被帶着一起往下掉。
好在他腰間拴着繩子,不會掉到水裡去。餘杭亦反應過來,正待放手,卻發現自己直直掉進了水裡。不對,他的繩子呢?
池清用暗器割斷繩子,迅速游到餘杭亦掉落的地方,一招乾淨利落的解決刺客,拖着在水裡不敢睜眼瞎撲騰的餘杭亦便走。
被安排在水裡的小兵拉拉同伴,示意剛纔他看見有人把他們的戰校尉給拉走了。同伴比劃了個殺人的手勢,意味“沒看見那人殺了刺客,那肯定是咱們的人”。
“唔。”餘杭亦被拉得害怕,試着在水裡睜開眼,不想看到池清,吃驚之下嗆了一大口的江水。
池清遊啊遊,遊啊遊,直遊得餘杭亦頭暈腦脹。他往餘杭亦嘴裡塞了根空心的草管,保證餘杭亦不會窒息而死。
好不容易上了岸,餘杭亦體力不支,躺在地上就歪了頭。池清坐在他身邊,陰測測盯着人瞧,嘴角翹的不能再翹。
“什麼地方?”餘杭亦醒過來,記憶迅速恢復,他抱着被子質問池清這坑爹的系統最新章節,筆戰乾坤。
“把衣服穿上。”池清把搭在帳篷上的衣裳扔給餘杭亦。後者穿好了,又問?:“這是什麼地方?”
“一個小鎮。”池清爲了節省時間,把該說的一股腦的全說了:“我看你太累,就帶你過來了。正好在此慶祝你立下大功,來,我準備了美酒美食,好好給你賀一賀。”
“等等。”餘杭亦擡手打斷池清:“你什麼意思啊?我們爲了護你過河,拼死拼活,你倒好,你不坐船往前走,把我帶出來幹什麼?”
因爲有很多事情在船上不好辦啊。池清心裡偷笑,臉『色』卻冷了下來:“我愛做什麼還用得着同你交代。張子和敗了之後,有什麼顏面見你我,咱們走了,給他些時間想明白事情,要不然他肯定會鬧着要走。”
不用跟他交代,還解釋那麼多?餘杭亦撇了撇嘴,穿鞋下地,洗了把臉。
“過來用飯吧,今夜月『色』不錯。”池清道。
餘杭亦歪頭看了看緊閉的門窗,繼續擦臉。
“我買的桂花酒,清甜可口,你定然喜歡。”
“是男人就喝烈酒,喝什麼桂花酒?”餘杭亦嘟囔,沒敢大聲說出來。
池清繼續努力:“幾碟當地特『色』小菜,葷素兼備,我嘗過,味道還不錯。”
“你已經吃過了?”餘杭亦回頭訝異問。他坐到池清對面,皮笑肉不笑道:“既然大將軍吃過了,那這桌美食就讓屬下獨自享用吧。”
無妨,反正他要吃的這也不是這桌菜。他給餘杭亦佈菜:“你嚐嚐,若是好吃,走時再帶些。”
餘杭亦擡頭想了想,重重點頭:“大將軍說的是,我的兵吃的太差了,我要多給他們買幾個肉包子回去解解饞。張子和他們,哼,素餡的。不,素餡也不給買,就他們買幾個熱騰騰的饅頭就行。”
“吃慢些。”池清給餘杭亦倒酒,端起酒杯笑道:“好多事情該賀喜你,升官,這次又打勝仗,我敬你一杯。”
池清喝完酒,放下酒杯,看見餘杭亦端着酒杯發愣。他柔聲問:“怎麼不喝?”
爲什麼對他一會冷臉,一會熱切的?餘杭亦心思轉了轉,勾起嘴角笑:“多謝大將軍敬酒。”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咳咳。”餘杭亦嗆得厲害。“這是桂花釀?”
池清面不改『色』道:“對啊。”他又吃了一杯,訝異道:“自然是桂花釀,不然還能是什麼?”
餘杭亦狐疑着又嚐了一口,似乎是有點桂花釀的清香。他嘗試着吃完了杯中酒,還是被嗆得喉嚨難受。“這酒不能大口喝,喝多了有點暈。”
他扶着額頭,使勁搖了兩下,試圖看清面前之人。池清嘴角勾了勾,給他佈菜:“多吃點飯菜。”待會有的忙。
“池、清。”餘杭亦高聲喊。
“嗯,我在呢。”池清見他不肯自己吃,夾了菜遞到餘杭亦的脣邊。餘杭亦乖乖張嘴吃了。池清心裡歡喜,坐到他旁邊,又夾了菜放到餘杭亦脣邊。這次餘杭亦不乖了,腦袋往右歪,好奇的盯着池清。
池清柔聲問:“怎麼不吃?”
餘杭亦又往左側頭,一個勁兒地盯着池清瞧。半響,張嘴猶豫着問:“你,是池清?”
“不是我,還能是誰?”
“池清聖君傳奇,其他書友正在看:不朽狂神全文閱讀。”餘杭亦仰起頭想了半天,忽然不知想通了什麼,歡快地張嘴,不去吃筷子上的菜,卻伸出舌頭『舔』了『舔』池清的手。
池清整個人都僵住了。
“嘿嘿。”餘杭亦傻笑,撓撓頭,滿臉羞愧道:“別生我氣了,我就發發脾氣,你不哄我,瞧,我不是自己好了,所以,你也彆氣了。”
“必勝?”池清試着喚。
“必勝?什麼東西?”餘杭亦前傾身子,伸過腦袋在池清的手上蹭了蹭。筷子掉落,池清驚訝無比。餘杭亦什麼時候對他這樣小鳥依人過?
餘杭亦爬上桌子,一隻膝蓋跪在池清特意讓人燒製的鱈魚上,另一隻膝蓋壓在池清趁着餘杭亦睡覺親手剝好的蝦上,伸着脖子,在池清脣上輕輕掠了掠。
池清只覺得即便此刻要他去死,也不枉這一世。
“彆氣了。我是打了他們,可是,你說這件事能怪我麼?”餘杭亦委屈道:“他們先罵我來着。”
“他們?”是誰敢罵餘杭亦?池清試探着問:“他們爲什麼罵你?”什麼時候的事情,爲什麼他又不知道。
“是我私自扣下了他們胭脂布匹,但是是他們罵我在先。”
還是罵他。池清耐着『性』子問:“他們這次又是爲什麼罵你?”
餘杭亦似乎有點記不清了,想了很久。因爲跪的姿勢不舒服,他改爲一屁股坐下,偏不巧坐到熱湯上,疼的他捂着屁股嗷嗷『亂』叫,從桌子上撲倒池清身上。
“快脫了。”池清被餘杭亦的怪異行爲給鬧懵了,不管再懵也還記得不能燙到餘杭亦。
餘杭亦聽話的把自己剝的光溜溜,站着垂下頭,一副認錯的好模樣。“是因爲,因爲他們,他們罵我,他們罵我什麼?明明是昨天的事,可是我怎麼記不清楚了,昨天的事啊?”
“他們是誰?”池清追問。知道是誰,就好辦了。他捨不得去撬餘杭亦的嘴,但是讓別人開口的辦法就多了。
“是?”餘杭亦吧嗒了兩下嘴,煩厭道:“是清風、明月。他們說我是狐媚子,勾搭你。其實他們纔是。”
清風明月?池清更懵,這兩人不是他後院的男寵麼?
餘杭亦突然彎下腰,在池清臉上親來親去:“彆氣了,我都知道錯了。罰跪的事,可不可以放過我?”
罰跪!池清目光冷了下來。誰敢罰他的餘杭亦?
餘杭亦被池清的眼神嚇得打了個哆嗦,偏他是那種你對他好,他不一定對你好,但是你對他差,他就一定會惱的人。池清要是軟語應了下來,餘杭亦自當小心的賠不是。
但是池清眼神冷了下來,餘杭亦的笑容也冷了,他往後退了好幾步,哼哼道:“你就是把我和他們當成一樣的人了。你根本就看不起我,我從來都只是你的暖牀人而已。我不過是父親討好你的工具罷了。”
餘杭亦說完,死死地咬脣,似乎不想掉下淚。池清見他下脣咬出血來,心疼又心急忙將人抱住,輕聲安穩:“不是,你是我的妻。”
“我……”
剛張開嘴,池清就趁機侵入。他抱起渾身一/絲不/掛的餘杭亦,輕輕放到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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