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已經走不掉了——幾個光屁股女郎嘻笑着將他抱住,一面將胸部肥碩的兩團肉肉往他身上摩擦,一面嗲聲嗲氣道:“喲,這位先生,既然來了又走什麼?來,洗洗桑拿呀……”
楊賢傑剛要發作,早被那些光屁股女郎剝去衣服,直剝得一絲不掛,並強拖進了澡池裡。
楊賢傑只臊得無地自容。
這時,旁邊過來了一個胖子,嘻笑道:“皇上,您也來洗桑拿呀?”
楊賢傑透過蒸騰的霧氣仔細一看,正是方士道。
楊賢傑推開那些光屁股女郎,朝方士道大吼道:“方胖子,你搞的什麼鬼?這就是你的‘改革開放’?這些光屁股女郎就是你改革開放的成果?這成何體統?”
方士道仍嘻笑道:“皇上,時代在前進,您的觀念也需要更新,要懂得享受嘛。我們改革開放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豐富我們的物質文化品位,讓我們過上小康生活嘛。”
方士道說着,親自將楊賢傑拉入了澡池中……
卻說第三次戰役結束後,西方各國又掀起了一股反戰浪潮,同時引發了一次世界範圍內的經濟危機。
面對來自戰場和國內的雙重壓力,聯合國軍不得不向志願軍發出了求和的信號。
這時,志願軍總部卻出現了判斷性失誤,認爲敵人已經喪失戰鬥力,故此,對敵人提出的“先停火,然後談判,雙方以各自佔領的區域劃界,在停火期間,不得有針對對方的軍事行動”的建議進行了斷然的拒絕。
志願軍同時提出了自己的條件:“聯合國軍必須立即無條件地從南淵撤出全部軍隊;南淵僞軍全部解散、繳械;聯合國軍賠償逆、南聯軍的一切損失!”
聯合國軍當然不可能接受這種要他們無條件投降的建議。
他們就象一條被逼上了絕路的狗,不得不回過頭來咬人。
1月15日,美國操縱聯合國安理會通過了一項決議,決議譴責大逆爲“侵略者”,決定恢復南淵國的“憲法”和“秩序”,保持該國的“領土”和“主權完整”。
因此,把“侵略者”趕出南淵國是目前西方“民主”國家最迫切的任務。
16日,敵人又恢復了對我陣地的空襲和炮擊。
21日,敵人在東線向人民軍駐守的運城、下坪發動了猛烈的地面攻勢。
22日,運城失守,23日,敵人又攻下了下坪。
25日,敵人攻下了老君爐。
駐守韓關的人民軍不得不放棄陣地,退到兩路口、麻坡、鹽城、望洋山一線佈防。
23日同一天,美陸軍1師突然由平陽附近北上,很快渡過結冰的北清河河面,向立白方向展開了猛攻。
駐守立白的是大逆志願軍第一集團軍第13軍的85師。
85師曾是獨立一師的第一旅,在梅花骨的戰鬥中立下了頭功。
當敵人的進攻開始時,師長申衛國尚在吃午飯。他一聽見敵人打炮,便扔下飯碗,抱起一挺機關槍往前沿陣地上跑。
這時,約一個加強營的敵人已經上來了。
申衛國大喊一聲:“弟兄們,給我打!”
端起機槍便開了火:“噠噠噠噠……”
戰士們也一齊開火,各種輕重武器一股腦兒射向敵人。
敵人丟下一片屍體,很快潰退了下去。
敵人接着又組織了三次強攻,皆被我軍擊退。
申衛國一邊讓戰士們利用戰鬥間隙休息一下,一邊打電話向軍部報捷。
不料卻捱了曹德孟軍長一頓臭罵:“報什麼捷?趕快給我把部署在前沿的部隊都撤下來!你真是個豬腦殼,混蛋,愚蠢……”
申衛國正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敵人的炮聲又響了……
不到半個時辰,在敵人飛機、重炮的猛烈打擊下,第85師遭到毀滅性打擊,申衛國連同他的師部一起被敵人的炮彈送上了西天!
第85師陣地很快被敵人突破。
曹德孟不得不下令左、右翼的84、86師退到二線陣地。
到25日,立白也失守了。
立白是連接志願軍東西防線的結合部,位置至關重要。
立白一失,志願軍的防線全線動搖,不得不全部向後撤……
到27日,志願軍被迫放棄了朱白、其樂、九里鋪等陣地,退向渾河、圍州、洪川一線。
當時天寒地凍,我第一、二集團軍加上後勤部隊的二十多萬人馬擁擠在一、二號公路上,行動非常不便。
敵人已經大部渡過北清河,分成數路縱隊咬住志願軍的屁股不放——正應了楊徵東的那句話,現在是他們被攆得屁滾尿流了。
同時,敵人的空襲對我撤退部隊也造成很大的殺傷。
爲了緩解一、二集團軍的壓力,志願軍第三集團軍於1月30日開始在兩湖地區發起反擊,第四集團軍和人民軍也在東線發動反攻。
2月1日,志願軍第三集團軍第七軍第115師攻下了鐵村,切斷了敵人東西兩線的聯繫。
2月2日,第四集團軍攻克了被人民軍放棄的韓關,殲滅了英軍日不落師和河西里的兩個僞軍師。
2月3日,戰爭的形勢因我第三、第四集團軍在東線的反擊而發生了逆轉,敵人不得不全線後撤。
我中、西線的部隊也趁機發起反擊,到2月7日止,收復了第三次戰役時所佔領的全部陣地,恢復到了1月21日前的狀態。
2月8日,第三集團軍和第四集團軍又配合作戰,攻殲了駐在勝州的美陸軍第4師!
2月9日,第四集團軍第10軍和第11軍又分別向三裡衝、龍頸口發動攻擊,打算將戰線推進到長流江北岸。
先表龍頸口的戰鬥。
戰鬥於黃昏時打響……
駐守在一號高地上的是法國1師18旅23團的士兵。
瞭望哨藉着照明彈的光亮最先發現了摸上陣地來的大批黑壓壓的士兵。
他們立即用高射機槍進行掃射,一邊大喊:“中國人來了!”
更多的法國士兵拿起武器向着撲上前來的志願軍戰士瘋狂射擊。
“噠噠噠噠……”
“送送送送……”
“光光光光……”
“嗵、嗵、嗵……”
各種武器的射擊聲響成一片,槍口噴出的火光如一道道閃電撕裂着夜空。
在敵人的掃射下,大批大批的中國士兵倒了下去。
“打呀、打呀!”法國士兵們互相吶喊着壯膽。
每個人都象瘋了一樣,只是機械地重複着開槍的動作,發射着槍膛裡的子彈……
志願軍本想打敵人一個出其不意,沒想到偷襲變成了強攻,戰士們沒有退路,只有撲向敵人……
由於敵人的火力太過強大,志願軍的第一波攻擊遭到重大傷亡,上千名逆軍士兵倒在了敵人的陣地前。
但戰士們沒有退縮,他們前仆後繼、不知疲倦地一波接一波往上進攻着。
一號高地是龍頸口主陣地的最前沿,坡度並不大,地形也不復雜,但法國人顯然事先進行了精心的構築,所有的碉堡、暗堡幾乎全是鋼筋混凝土的,火力的配置也相當合理,幾乎沒有槍打不到的死角。
還有那無數的陷坑、鐵絲網、電網、**猙獰地等待着中國士兵……
進攻了大半夜後,中國人的進攻終於暫時停止了,陣地上橫七豎八躺滿了中國人的屍體,血腥氣瀰漫在整個陣地的上空……
2月10日清晨六點鐘,天邊已經露出魚肚白,山巒、矮丘、平川和遍地的死屍都沐浴在白亮的晨光中,空氣中似有一層薄霧在漫延……
聽不到任何聲音,激戰了一夜的兩支軍隊似乎都已經筋疲力盡,此時哪怕閉上眼睛打個盹,都能緩解疲勞……
但是薩可其營長不敢睡着,他血紅的眼睛幾乎是瞪了一夜。然而到了此時,他也有些熬不住了,他的眼皮不聽使喚地耷拉了下來……
忽然,一陣驚天動地的吶喊聲將薩可其營長驚醒了。
他從戰壕裡探出頭一看,幾乎驚得毛髮倒豎……
只見晨光中,數不清的中國人吶喊着端着上了刺刀的槍潮水般地向法軍陣地撲來,已經快衝到了跟前。
薩可其營長和他這一營的士兵一個個都象呆了一樣,也忘了開槍。
忽然,一個叫安德烈的十七歲新兵哇哇叫着端着自己的槍衝了出去。
似乎受到了某種神秘的暗示或者巫法的召喚,那一營的法國士兵也頓時跟着安德烈衝了出去……
兩支隊伍就象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球,眼看就要碰撞在一起了。
然而就在兩軍將要接觸的那一剎那,中國人的進攻忽然結束了,他們象大海里的潮水一樣退了回去……
誰也說不清楚中國人究竟是因爲什麼原因中止了進攻,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龍頸口戰鬥也因爲中國人的撤退而結束了。
2月11日,志願軍對三裡衝的進攻也停止了。
戰線遂穩定在北清河、鐵村、勝州、韓關、下坪、運城一線。
第四次戰役也宣告勝利結束。
第四次戰役,我軍共殲敵六萬餘人,打破了敵人對我軍的進攻,扭轉了不利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