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最近很閒的在家,怎麼樣,要不要到公司去爲你老哥做個牛,做個馬什麼的分擔一下呀?”
望着老神在在的在客廳裡看電視的撒貝兒,剛回家的撒鬱傑揶揄的挑挑眉,隨手丟下手中的公文包,疲憊的拉拉脖子上禁錮的領帶。
老天,敢情他一個人在公司裡像個兒子一樣的忙瘋了,她倒是好,一個人呆在屋子裡看電視吃零食,真是逍遙的很呢!如果不是看在她感情受傷的份上,他老早就把她丟出去了!
“老哥,我突然發現,原來你是個如此俊美的男人!嘖嘖,瞧瞧剛剛那拉領帶的小動作,真是逍魂啊!要不礙於我是你老妹的身份,我一定會一個餓虎撲食的把你撲倒在地。”
撒貝兒輕笑着放下手中的遙控器,誇張的扮了個鬼臉。
“餓虎撲食?我可不可以申請一下,不要將我先殲後殺,還是將我先殺後殲吧,否則我肯定會經受不住你那一身的蠻力,活活的內出血而死的。”
撒鬱傑揶揄的聳聳肩,一屁股坐到撒貝兒的身邊,大大咧咧的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半倚半躺的看着電視節目。
“拜託,是我剛剛的話對你造成什麼誤解了嗎?我只說要把你餓虎撲地的撲倒在地上,可是我發誓,剛剛我真的沒有在想你那種又黃又暴力的思想。撒鬱傑,是我們之間已經變得太沒默契了,還是你現在缺愛了?”
撒貝兒眼神嘲弄的看向撒鬱傑,黑亮的眼睛裡滿是狡黠。嘿嘿,從小就是這樣,他沒有一次鬥得過她的。到最後只有乖乖的認輸。俯首稱臣這個詞,用在他和她的身上,才比較爽咧!誰讓他總拿比自己早出生幾秒鐘,仗着是哥哥的身份總是對她拿喬了?
“缺愛?我還缺鈣了呢!聽聽撒貝兒,你剛剛說的話這不是··”
正說着的話突然被書房裡一陣鈴鈴響起的電話聲打斷了,撒鬱傑和撒貝兒對視了一眼,就準備走向書房。
奇了怪了,不就是來個電話嗎?他倆幹嘛要像兩個特務一樣對視一眼呢?他纔不要和她對視呢!對視一眼少活一百年。
“喂,是我的電話啦!”
撒貝兒驀地一把拉過撒鬱傑的手,只是手腕上稍稍使了些力道,竟把剛起身的他一把甩向沙發中,後者滿臉愕然的陷下去。
老天,這女人是變形金剛嗎?怎麼力道這麼大?真是··好可怕啊!
“喂,雖然這裡是你家,但是不管怎麼說也是我在這長住的吧,你纔剛回來幾天,又知道是你的電話了?”
撒鬱傑不滿的哼哼着,俊逸的面孔上滿是不滿。
望着他的呆樣,撒貝兒不置可否的揚揚眉,轉身走向書房。
如果她猜測沒錯的話,這個電話應該是羽熙打來的吧。
雖然她已經離開使者組織了,但是她卻依然與羽熙保持着聯絡。因爲,她還是放心不下他,所以她央求羽熙,以後使者組織不管有什麼任務,只要是他親自出面的,就一定要告訴她。到時她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她的身份,看到她的樣子。只要幫他解決了事情,她就會馬上就離開。她知道羽熙的爲難,同樣,她也不想做出爲難他的事情。
雖然她知道她的要求很過分,說難聽一點,她無疑是在讓羽熙爲了她而出賣組織。但是爲了保護他,她別無辦法。
她想,羽熙一定也是懂她的心思的吧,否則當時又怎麼會一口答應下來呢。而現在如若這個電話真的是羽熙打來的。那麼今天傍晚,使者組織一定會有所行動吧。既然是他親自前往,這個事情肯定是非同小可,所以,她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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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還真被說中了,說說看,你是如何知道是你的電話的?打電話給你的人又是誰?”
望着撒貝兒從屋子裡走出的身影,撒鬱傑老神在在的挑挑眉,一臉揶揄的打探道。
“鬱傑,我恐怕要出去一趟了,晚上之前我會回來的,記得要給我留門留晚飯的哦!”
撒貝兒輕鬆的聳聳肩,白希的小臉上滿是興奮的笑意。
等等!興奮?她在興奮什麼?還有,他彷彿剛剛纔看到,她身上··身上那是穿了一件什麼東東?
夜行衣?!
老天,她這副架勢是要去哪裡?去跟人幹架還是去黑幫血拼?難不成是潛入誰家偷東西?剛剛看她臉上興奮的樣子,他還以爲她又發展新戀情了呢!但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嘛!
“好啦,我說還不行嘛!你那種探究的眼神都要在我身上灼燒出幾個洞來了。”撒貝兒不滿的撇撇嘴。
“我一個使者組織的朋友打電話來告訴我,今晚使者會有一次任務,而他,會親自帶人前往,所以我不得不去,即使··你不同意!”
堅定的話語充滿了毋庸置疑的堅定,撒貝兒輕輕的仰起頭,黑亮的眼睛裡一片流光溢彩的光滿。
“去吧去吧,到時你給我毫髮無傷的滾回來就行了。”
直直的盯了撒貝兒很久,撒鬱傑不耐的揚揚手,深邃的眼眸裡卻隱忍着擔憂。
從小,只要是她決定要做的事情,就不會因爲任何而改變。就算他不同意,她會聽嗎?準確的說,就憑他,到時動起粗來,打的過她嗎?
回答當然是no!所以,只要她平安的回來,開心的完成自己拼盡全力都想要做好的事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