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頭好暈哦!”
*上的撒貝兒迷迷糊糊的醒來,皺着眉頭揉揉有些發沉的頭。
“你可醒了,我還以爲你要睡死了呢!”
冷漠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隱隱的透着絲絲的揶揄。
望着眼前都模糊到清晰的俊顏,撒貝兒迷茫的眨眨眼睛,彷彿有些回不過神來。
“祁風?天,我是不是眼花了?我回來了?我記得我好像··”
這裡··這裡是使者總部,她的房間?
她不是在暮遠集團喝酒的嗎?喝到後來··好像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她是怎麼回使者總部的?該不會是憑藉意念進行前空大魔移自已回來的吧?
天,這也太牛了吧?
撒貝兒有些不可思議的摸了摸自己的頭。
雖然意志清醒了些,但是頭還是有些隱隱的痛呢··該死的惡魔,想喝死她哇!
“據說你醉的像只累死狗一樣癱倒在大街上,然後被好心人送到警察局了,然後是警察親自把你送回來的。”
祁風一臉不耐的白了她一眼,轉身倒過一杯水,遞給一臉愕然的撒貝兒。
“嚇,真的有這麼丟人?這個該死的杜雲遷,竟然把我一個人丟大街上了!真是沒有人性的傢伙!”
撒貝兒怒從心中起的揮揮拳頭,一臉的憤憤不平。
“怎麼我感覺到你喝酒了以後,智商都變得低了?這麼爛俗的理由,你還真信了?”
祁風疑惑的挑挑眉,抱起雙臂,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撒貝兒。
“啥?智商···祁風!敢情你是騙我的嘍!同門師兄弟真是一點義氣都沒有!看到我都這麼慘了你還奚落我!”
撒貝兒控訴的大嚷道。
“同門師兄弟?你一個人獨自偷偷溜出門,不打任何招呼的就前往暮遠集團,有沒有考慮過我們是同門師兄弟?同樣的,閻王爲了擔心你,組織使者總部的所有機械武器,轟炸了暮遠的通訊社和軍事基地,還不是爲了救出你,諾言,你自己看看,因爲你一時衝動所做出的好事。”
祁風直直的看着撒貝兒,深邃的眼睛裡滿是責怪。
“額··對不起啦,我承認我實現不打聲招呼是我對不,可是我還不是··對了,你剛剛說什麼?閻王把暮遠集團的通訊社和軍事基地給炸了?而且··而且是他帶我回來的?從··杜雲遷那裡?”
撒貝兒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祁風,咚咚跳動的心臟被慢慢上涌的感動,一絲一絲的填滿了。
閻王··閻王親自去救她··親自去把她從那個魔窟那裡救出來···
如果··如果他會親自來救自己··就是不是代表了··是不是代表了她對他而言··很重要?
她可以··這麼想嗎?
她對他··很重要?
彷彿看出她眼中的隱隱期待,祁風驀地微斂眼眸,俊逸的臉上佈滿了冰霜。
“你不要多想,對閻王而言,這裡的每一個成員對他而言都很重要,他會竭盡所能的去營救每一個受困的成員,這也是,爲什麼所有的使者成員會如此效忠他的原因。”
“恩,我明白的。呵呵,我沒有多想啊!對了,晶片拿到了嗎?”
望着他面無表情的面孔,和他冰冷的話語,撒貝兒心中驀地一涼,隨即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
是哄,自己還真是多想了呢!現在的自己可是男孩子的身份呢,閻王總不會··呵,總不會喜歡上一個男孩子的吧?
雖然她這次安全回來了,但是她喝到最後可真是一點意識都沒有了,所以那條她拼了命都要拿回來的項鍊··該不會就那樣荒蕪在桌子上,忘記帶回來了吧?
噢天啊!她簡直都不敢去想這個後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現在還隱隱有些翻騰的胃,豈不是白受那麼多罪了?
“閻王將你帶回來的時候,已經將晶片也一同帶回來了。暮遠集團的總裁,也算是守信。雖然你這次兀自的行動已經壞了組織裡的規矩,但是你的確是立了大功一件。”
祁風抵着下巴,幽幽的開口道,狹長的眼睛卻直直的看向撒貝兒,彷彿在探究什麼似地。
“呵呵,大功一件我可不敢當哦!能爲使者組織做事情,那是我的榮幸!不過那個杜雲遷雖然陰險狡詐,但是有時還是滿守信用的嘛!”
撒貝兒摸摸後腦勺,尷尬的傻笑着。
雖然祁風話語裡滿是讚賞之色,但是爲什麼她卻覺得··他哪裡怪怪的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個杜雲遷別看做事心狠手辣,狼心狗肺的樣兒,有時人還是可以的嘛!嘻嘻,看來她似乎有點以偏蓋全了點。
“對殺手而言,沒有信用這兩個字可言。他會按照約定將晶片給你,也許··只是因爲對方是你,而不是,使者組織。”
祁風眼神一凜,幽幽的開口道,在撒貝兒一臉摸不着頭腦的疑惑中,他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她迷茫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起來。
“諾言,如果說你對他而言是如此的特別,原因可以歸咎於他已經知道··你是女孩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