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羯,你還好吧?”彩一見他進來,急忙上前問道。
“喂,我說彩,這麼久沒見,也別把我當空氣啊!就這麼對你的舊情人啊?這是喜新厭舊,感情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呢!”
歐寧一見她如此關心眼前的陌生人便開始口不擇言。
“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彩一聽便齜牙咧嘴着,絲毫顧不着形象了,此舉倒惹得蠍子哈哈大笑。羯看着他們倆,心不由得揪了一下,彩和耗子之間是什麼關係?
“蠍子美人,近來可好啊?”
歐寧雖常滿口胡言亂語,腦袋倒是比別人都清醒,他可沒忘記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既然被逮住了,總該說說好話呢,至少蠍子的懲罰會輕一點。
蠍子轉身便坐回位置上。
“託你的福,真糟糕!”
“不是吧?我不過借了你幾個金條罷了,還能把星宿弄垮了不成?大不了還你咯!”歐寧滿不在乎道。
小小金條對蠍子這個大財主來說不過是塞牙縫罷了,想她也不會去在乎有幾條。蠍子更在意的應該是面子吧。
“怎麼還?拆東牆補西牆?我要是放你走,你打算往哪家財神爺去?”
蠍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對於歐寧那幾根筋,她還不曉得到他手裡的金錢,留不住三天。
歐寧眼珠子咕嚕一轉,笑嘻嘻地看着她。
三天不上房揭瓦,他就會手癢,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彩不禁鄙視了他一眼。
羯見他一臉絲毫沒有悔改的模樣便加重手力。
“喲喲!你下手也輕點好不!”
歐寧的手被勒得生疼,嘴裡哀叫個不停,卻愈發更加胡言亂語。若不是蠍子要他,只怕羯此刻更想當場了結了他。
歐寧一臉捨己爲人的大無畏表情讓彩真想拿針線將他的嘴給縫嚴實了。。
“你怎麼聽得到我說什麼?”羯詫異道。他記得當時離歐寧的距離也不近。
“何止我聽到了!”歐寧笑道。
那幫女人的嘴可沒這麼好收服的。從他說出這句話的開始,便在那些鶯鶯燕燕中傳得沸沸揚揚開來,畢竟是高大俊偉還有些姿色的男子,總是會吸人眼球,尤其是在那浮華之地。
“獎勵照樣老金負責!”
歐寧頓時滿臉黑線,詫異地看着他們道:“什麼?拿我我我......”
彩走過去從他後背重重地拍了一記。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歐寧見狀只得如干癟了的氣球,看着他們,不再做聲。
“謝謝!”
“你們兩先下去休息吧!他就交給我了!”
蠍子擺了擺手。她不能再浪費時間聽他們吵架,還有更多繁雜的事情需要她去處理。
“好!”
羯一把脫開手,將歐寧扔到沙發椅上,便轉身出門去了。彩瞧了瞧歐寧一眼,也跟在羯身後走出去了。
兩人倒沒多說一些話語,直到瑞達他們一臉好奇地守在位置上看着他們兩走出來。
“怎麼樣?死耗子沒出來?”
“八成會成爲蠍子的盤中餐!”金算盤一臉齜牙咧嘴道。
他最痛恨的就是這些偷東西的賊,尤其是偷他們金條的賊。最讓他想掐死的人便是裡面那隻成精的耗子,無論他想方設法爲金庫設多少道防線,攔得住別人,就是攔不住歐寧。更可惡的是他來了就偷這麼幾條金條,這不是在與他金算盤扛上了嗎?
金算盤此刻倒是將金條都收拾得乾乾淨淨,一臉小心翼翼地盯着走廊的盡頭。
彩擺了擺手便叫上羯離開了辦公室。
走廊裡,羯一路上倒是沒說一句話,或許是因爲一整日的奔跑讓他有些疲乏,畢竟是剛痊癒不久,身上還留着那些結痂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