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黎遠航的電話,趙慎三就報出了一個電話號碼,鄭焰紅不假思索的按照他念的號碼在自己手機上輸着數字,輸完了最後一位,那串數字下面就神奇的跳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喬遠征”,她微微笑了笑,爲趙慎三的聰明跟和她的默契而很是開心。【看小說上】
喬遠征接了電話,很是開心的說道:“大小姐,您來省城了吧?我想着您也該來了。”
“哎呦喬處長,您怎麼也管我叫什麼大小姐了呢?這可不敢當哦!再說了,您怎麼猜到我來省城了,難道您能未卜先知不成?”鄭焰紅微微驚叫到。
喬遠征笑道:“我叫您大小姐不對嗎?我跟鵬飛可是好兄弟,而且就衝您家鄭老爺子,我叫您大小姐也沒錯呀!說吧,找我是不是要請我宵夜呢?如果是的話我就答應,我今天已經推辭了好幾撥人了,就等您的電話呢。”
鄭焰紅開心極了,無論如何,喬遠征身居要職卻那麼擡舉她,還是讓她覺得有面子極了。剛剛她跟黎遠航說起的時候還不敢說邀請誰,就是怕萬一喬遠征不答應的話臉上下不來,就趕緊說道:“哎呀呀,喬處長啊,您怎麼跟王熙鳳一樣長了一萬個心眼子呢?人家原本就自認爲很聰明瞭,跟您一比怎麼成了那個傻妞兒了呢?您應該明白我的處境的,要不是您提醒我怎麼能這麼及時趕過來呢?雖然黎廳長跟我爸爸關係可以,但是畢竟我不想我爸爸出面,我自己見他也怕他萬一推脫了無法斡旋,所以就想搬動您這尊大神,幫我壯壯門面,看在您的面子上,黎廳長就會慎重考慮一下我的常務問題,畢竟我資歷太淺了呀。”
喬遠征自然明白鄭焰紅這個女人雖然本身職務不高,但是其社會背景之複雜顯赫也是很少見的,能跟她保持良好的關係對他絕沒有壞處,最重要的是她自己不明白,其實那個常務副市長,李書記早就默許了,現在無非是等兩個黨政一把手就位了之後,雲都市必定進行一場大的調整,到那時一併宣佈就是了。所以,他自然是順水推舟的落了個順水人情,馬上就答應了赴約。
h省的省城是全國聞名的商業批發城市,其繁華是毋庸置疑的,鞋城、服裝城、建材城、食品城、電子產品城、傢俱城鱗次櫛比,隨着商業的繁榮,城市的檔次也越來越高,隨着而來的自然是樓也越蓋越高。如果說二十年前去香港考察的省領導還會對香港那種高密度的超高層樓房歎爲觀止的話,現如今的省城東新區早就超越了香港彈丸之地,無論從高樓的數量以及高度都遠遠超越了。
車一進省城,首先就是路過東新開發區,那一棟棟白天看起來金碧輝煌的高樓大廈卻一棟棟黑乎乎的,猶如一根根突兀的石筍,妖異的豎在夜空中。
“哎呀三,我還真沒有這麼晚路過這裡過,怎麼晚上這麼嚇人的,你看看那裡面不是好幾個整天宣揚賣的超火的小區嗎?爲什麼都沒人亮燈,難道這一片停電了?沒道理呀,你看路燈不都亮着的嗎?”鄭焰紅成功約到了喬遠征,心裡開心,就悠閒的看着窗外的奇妙景象,驚訝的問道。
趙慎三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嘿嘿,看來您還真是不瞭解民情的大小姐呀!您難道沒聽說過現在的新區房價一路衝高,小老百姓根本買不起,買房的都是有房住的富豪們,之所以買下房子就是爲了等待升值拋出,根本就沒人住,所以這裡白天看上去一派繁華,晚上卻是陰森森的渺無人煙,大家都稱爲‘鬼城’的,不光咱們省城有‘鬼城’,全國各大城市都有的。免費小說”
鄭焰紅嘆息道:“唉,這兩年房價也的確太過分了,怎麼會翻着跟斗往上漲啊!我昨天在新城區西湖岸看到一棟樓房好漂亮,那陽臺都是弧形的好大,如果坐在屋裡看湖水再好不過了,一問人家居然不按照平房賣,而是一棟五百萬賣的,你說誰買得起呀?幸虧咱們在教委的時候都買了房子,要不然連咱們都買不起,尋常老百姓怎麼買啊?”
趙慎三心裡一動說道:“是啊,所以我纔想做點生意,咱們以後就不用在事業上冒險牟利,也能保證您安安穩穩做官的。”
鄭焰紅不知道觸動了哪一根情腸,幽幽的說道:“我比你大,你也不能跟着我一輩子,等你離開我了,我還不是要靠自己去闖?唉!有時候真的挺矛盾的,老想着不能老這樣依賴你,卻總是自持有你在我就能省點心,要是我的防範功能被你給慣的退化掉了,你又離開了我,我可怎麼辦啊!”
趙慎三聽的心裡柔柔的一陣陣發熱,就很男人氣概的說道:“放心吧,只要你不趕我走,我絕不會離開你的!”
鄭焰紅就笑了,從後面捏了捏趙慎三的耳朵,他無聲的笑了笑沒說什麼,但車裡的氣氛卻已經脫離了上下級的格局,充滿了情人的甜蜜了。
車到了黎遠航約定的海蔘館,鄭焰紅下了車,一回身就看到喬遠征從一輛出租車上鑽了出來,她趕緊笑着迎了上去握住了他的手叫道:“呵呵,喬處長您還真快,剛好咱們一起到。”
趙慎三停好了車過來,三個人一起走進了包間裡,只見黎遠航跟賀鵬飛已經坐在那裡了,兩人趕緊站起來寒暄一番。
面對這些領導們,趙慎三一向很能找準自己的位置,雖然他跟喬遠征也漸漸成了莫逆之交,但是當着領導,他依舊很是得體的開始服務,讓幾個人安心說話。
當着乾爹盧博文的秘書賀鵬飛跟特意拉來助陣的二號首長喬遠征,更加上黎遠航原本就是她多年的直接領導,鄭焰紅覺得今天晚上不用拐彎抹角,心想這幾個心裡都把她當成了盧家或者是鄭家的大小姐,那就索性用小女人的柔弱刁蠻做掩蓋,坦然說出她的要求算了,說不定這樣的話效果還好點,畢竟她的身份在那裡放着,只要她提出來了,喬遠征跟賀鵬飛一定會幫她當着兩個大領導的秘書,怎麼能不給她面子呢?
“黎廳長,不不不,黎書記,您說我是不是命裡該着做您的下屬呀?怎麼走來走去都走不出您的管轄呀?人家不管了,反正現在郝市長扶了正,常務空缺出來了,人家知道資歷稍微淺了一點,但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呀,錯過了誰知道哪一年才能遇上,您無論如何一定要幫人家拿到。”鄭焰紅就稍微帶着點驕縱說道。
黎遠航還沒吭聲,賀鵬飛先就說道:“嗨!黎廳,您去了雲都,大小姐要是連常務都沒到手,那豈不是成了大笑話了嗎?”
喬遠征卻不能這麼隨便的說笑話,就分析道:“黎廳,郝市長是本土幫的幹部,他提起來了追隨者自然是衆多的,就算他一直在政府方面,黨委口的副職們未免也向他靠攏,這就佔了天時地利了。而您去雲都做了書記,等於是空降派的領導,在雲都那可等於是兩眼一抹黑,如果政府方面沒有一個您的自己人,日後開展工作未免會有所掣肘,所以讓大小姐當了常務對您是一個大大的妙棋,您立刻就有了與郝遠方相持的力量,當然,我也並不是讓您一下車就與人家分個高低的,只是有備無患而已。”
黎遠航怎麼能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呢?就算是今晚沒有賀鵬飛跟喬遠征助陣,鄭焰紅的願望他也是會滿足的,畢竟,他身爲盧省長一手提起來的幹部,又怎麼能連一點面子都不看呢?更何況這個常務副市長給鄭焰紅或者給別人都是一樣,又何樂不給了上司的女兒,落一個大大的人情呢?
“呵呵,其實你們以爲我今晚爲什麼要請大小姐吃宵夜?就是想跟她先溝通一下,問問她有什麼想法的,畢竟常委會纔開過,明天估計李書記跟齊部長就會找我談話,問我對下一步雲都的班子問題有什麼想法,那麼我就可以順便提一提大小姐了。要不然今天這麼敏感的時刻,我怎麼會這麼大膽出來吃飯呢?”黎遠航自然是十分玲瓏,直接就應承了下來。
這樣一來,氣氛就更加好了,幾個人有說有笑的談論着局勢,又詳細商議了一下接下來鄭焰紅應該怎麼運作才能十拿九穩,等散席的時候也就將近午夜了。
趙慎三悄悄跟鄭焰紅說了一句話,她就笑着說道:“雖然在座的就我年紀小,而且還就我是基層小官,但是也想巴結一下省城的領導們。看現在都這麼晚了,咱們乾脆別回家驚擾家人了,還是一起去豐收園度假村湊合一夜算了,明天各自幹各自的事情行不行?”
可是喬遠征說他明天一大早就要陪李書記去下面視察,今晚必須回去,黎遠航也是有很多問題要善後,賀鵬飛更加表示要回家,於是也就散了。
鄭焰紅送走了三個人,回頭看着趙慎三問道:“咱們去哪裡?”
趙慎三看着她因爲目的達到而亮晶晶的眼神,笑了笑說道:“你跟我走吧。”
於是,兩個人就自己去了豐收園,趙慎三開好了房間,伺候着鄭焰紅進屋了,他才笑眯眯把房門一關說道:“嘿嘿,我就定了這一間房,你要是想做鄭市長,我就睡沙發,你要是想做我的寶貝,我就睡牀,情您選擇吧。”
鄭焰紅還沒有說話,趙慎三就已經走到了她身後,一伸手就把她環進了懷裡,貼着她的耳朵低聲說道:“寶貝,你的官越來越大,說不定以後做我寶貝的機會就會越來越少,所以,別拒絕我好嗎?你都不知道我多喜歡你做我的寶貝呀……”
親吻,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頸裡,兩隻手,也從腰間一直撫摸上了她高聳的胸口,男人的氣息更是順着她的毛孔無孔不入,亢奮的精神更加需要激烈的運動來平息,她就微微閉上了眼睛,任由他的手長驅直入從她領口處伸了進去……
撫摸着鄭焰紅的身體,趙慎三跟剛纔來省城之前摸着流雲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雖然那個剛滿二十歲的女孩子的身子比着鄭焰紅的酮體貌似更加嬌嫩些,但是嬌嫩更一方面也表現着青澀,還有更加不同的是,懷裡這個女人代表的可是權利跟慾望的混合體呀!能夠抱着她,親着她,要着她,可是他最最能滿足精神跟身體雙重享受的啊!騎在她身上,趙慎三感覺到自己是凌駕於權利之上的天之驕子,彷彿他操的是高高在上的權利,那種感覺怎麼會是區區一個剛畢業的小丫頭能給給他的呢?
更何況,鄭焰紅的成熟跟嫵媚都是萬里挑一的,他對她的感情也是混合着男人對女人的熱愛以及下級對上級的忠誠,更加夾雜着感激以及憐惜,也就使得他每次抱着她,就會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每一次都恨不得把她活生生揉碎在懷裡,然後再一點點把她跟他的身體徹底混合在一起成爲嶄新的一個合成體一樣。
屋裡的溫度很高,兩人的心情也很高,就那樣站在地上,趙慎三就一邊吻一邊脫光了她,從她的脖頸開始吻起,慢慢的彎下腰,把嘴落在她的胸口,癡迷的吻着,女人的身子就越來越軟,嘴裡輕輕的呻吟着,也伸手環着了他的腰。
h省的地貌十分奇特,整個中南部都橫亙着一條死火山的火山脈,所以就形成了星羅棋佈的溫泉羣落。雲都市是最集中的一個地方,省城這裡也只有豐收園這邊有一個溫泉口,被這個老闆給徹底購買過來,圈起來建成了豐收園度假村。人家花了大本錢建造的樂園,消費起來要價自然不會太低,所以,這裡的房間裡也一樣有着豪華的大浴缸,住得起的人都可以享受得到。
趙慎三終於忍不住把鄭焰紅抱起來就往牀上放,可是她卻叫喊道:“不行不行,今天出了一身的汗,一定要先洗洗的。”
兩個人很快就又到了浴池裡了,趙慎三飢渴的把她匆忙洗了一遍,舉着她就把她放在了浴池的邊沿上,原本他是想自己也跳出去趕緊把她抱上牀的,誰知道看着她白玉般的身體坐在暗紅色的池邊上,跟紅土地上開了一朵白蓮花一般嬌豔,哪裡忍得住?就站在池子裡俯身在她懷裡,貪婪的親吻着,啃咬着……
鄭焰紅的身體越來越軟,不由自主的往水裡出溜,等到了兩人身體想貼的時候,他自然而然的刺進了她,就把她按在池子的邊沿上,努力的衝擊起來……
叫喊聲伴隨着“噼啪”聲,還有水花被擊打起來的“嘩啦”聲,一直響了很久,女人都銷、魂的呻吟了好幾次,趙慎三兀自不肯放過她,還是把她又抱了起來衝進屋裡,他卻自己先躺了下去,把女人按在他身體上,用手卡着她的腰讓她起伏。慢慢的,女人就不用他指導了,自己順暢的上下滑動着,速度越來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她終於身子一縮,緊緊地蜷縮在他身體上,兩隻手緊緊地揪住兩邊的牀單,僵硬了一般倒抽着冷氣,那下邊隨着她的反應越來越小,越來越緊,一直把趙慎三箍的一陣陣發疼,更一陣陣發麻。
他嘴角瀰漫出一絲冷酷的笑容,伸手緊抱着她猛地坐了起來,把她往後一推順勢騎上了她,那火熱的鐵棒怎忍受得了離開甜蜜的暖窩?幾乎是不受控制的就又自動鑽了進去,溫暖跟舒適伴隨着讓他近乎窒息的爽快,驅使他暴戾的連連擡高臀部再重重的砸下去,周而復始,樂此不疲……
女人剛剛自己在上邊就已經快活的受不了了,此刻猛然間又被他瘋狂的進攻着,那種極致的感覺彷彿從不間斷的在她四肢百骸間穿梭,讓她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下意識的緊緊貼着他的身體,一波又一波的享受着彷彿永不停歇的快樂,當她實在忍受不了的時候,就張口咬住了趙慎三的肩膀,隨着他的動作不停地咬着他。
終於,他也猛然間大吼着一次次噴**,等他渾身大汗的停止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才慢慢的鬆開了她的牙齒。
趙慎三喘息了一會子,猛然間一翻身抱住了她,把她身體側過來,在她**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打得滿足後美美的準備入睡的女人一聲驚叫:“死小子,你打我幹嘛?”
“你是小狗託生的吧?幹嘛咬我呀,你看看我的肩膀是不是爛了?”趙慎三悶哼着問道。
鄭焰紅擡頭一看,果真看到他肩膀上圓圓的一圈齒痕,雖然沒有流血,但是卻青紫中透着血絲,看來咬的委實不輕。
“哎呀,人家不是故意的啊,誰讓你不依不饒的,人家都那個了你還偏偏要那麼狠心?”女人心疼的撫摸着嬌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