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琦玉卻突然一把拉過任禾青將她帶入自己的懷抱之中。任禾青愣怔了一下,隨即緊緊的抱住琦玉在他的懷裡愈發的放大聲音哭了起來。
春竹本來只是路過,但看見琦玉抱着任禾青連忙調轉回頭跑去了文依靜的院落。
文依靜本來正爲三日後犯愁,見春竹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不禁不悅的皺眉,隨即呵斥:“幹什麼呢,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春竹內心中本就是後怕文依靜的,經過文依靜的呵斥不禁嚇的膽子都破了,連忙跪下:“文姑娘饒命,奴婢該死。”
有些煩躁,文依靜連忙擺手:“好啦好啦,煩死了。下去!”
春竹聞言只有十分委屈的正要退下,文依靜卻突然出聲阻止:“回來。”
春竹只有又轉回頭,文依靜不悅的瞥了春竹一眼隨後問:“剛剛你是不是要說什麼?”
一聽這話,春竹連忙諂媚的討好:“文姑娘你好聰明。”
不屑的輕嗤了一聲,文依靜不耐煩的說:“行了,有什麼話,你快點說就是了。”
春竹立刻收斂了諂媚的神情,湊近文依靜說:“文姑娘,奴婢看見漠姨娘和少將軍抱在一起。”說罷春竹小心翼翼的拿眼覷着文依靜。
伺候文依靜的日子裡春竹看得出來,文依靜是個醋罈子,這事本來就很正常。一個夫君一個妾室抱在一起本就正常,可是誰不知道這裡面的貓膩?都知道文依靜其實才是真正的原配,可是卻因爲林莊,琦玉有了一個姬妾。不然說不定琦玉就和文依靜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了。
“什麼!”文依靜立刻炸毛。
她一掌拍在桌子上,茶杯上的茶蓋不禁發出震動的聲音,春竹立刻一副很心疼的樣子湊上去:“文姑娘小心手疼。”
文依靜惱怒的脹紅了臉,甩開春竹湊上的手,望着門外漸漸黑去的天色,目光堅定的打定主意。
她必須做點什麼。
哭累了,任禾青便暈暈乎乎的,她緩緩的從琦玉的懷抱裡自拔出來。
“主子,對不起。”任禾青歉疚的望着琦玉衣服上被哭溼的地方。
琦玉卻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糾正任禾青對他的稱呼。只道:“三日後你隨我出一趟遠門,希望在三日內你可以從悲傷中自拔出來。”
任禾青詫異的擡首,她的眼眸很美,也給琦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任禾青卻沒有給琦玉再多看一眼的時間迅速的低下頭:“是,奴婢定不會讓主子失望。”
無奈的嘆口氣,琦玉糾正:“該自稱妾身了。”
愣了一下,任禾青只回答了一個:“是。”字,琦玉最終只有無趣的轉身,離去。
文依靜對春竹耳語了幾句,春竹詫異的脹紅臉。文依靜卻給了春竹一個命令的眼色:“即便爲難也必須給我買到,事不宜遲快去快回,我還等着用。”
春竹自認攤上這樣一個主子是她倒黴,當下領命退下。
文依靜雖然在醉紅樓長大,但想到那東西吃過之後會發生的事情,也不由臉頰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