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文依靜那邊已經有人開始收拾起行李了。大包小包的一大堆,而任禾青卻是沒有動靜她等着那人的到來。
等着他的回覆,是願意帶她走還是讓她留下在這裡當做奸細。
當然她也是確實沒有什麼東西好收拾的。
屋子裡的一切都是琦玉所賜,他的東西她就不拿了。
雖然覺得等待的時間有着盼頭,心情是好的。但是每天這樣就彷彿是後宮的妃子伸長了脖子就等着皇帝的駕臨。這種感覺真的不好。
除了呆在院子裡還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練武嘛現在的心情亂如麻也是不想的。
她還真的沒有好好參觀一下少將軍府裡的風景,任禾青難得出來走一走。
遠遠的便看見文依靜正與幾名丫鬟對立着。
本來想繞道而行,但文依靜的話卻止住了任禾青的腳步:“都不許動,不然蠱蟲就咬誰。”
文依靜一聲令下,那些丫鬟心裡害怕到了極點卻是不敢擅自動一下,只害怕的發抖。
任禾青停下腳步,不禁皺眉。
這個文依靜太歹毒了!
對着丫鬟們施蠱蟲!
雖然知道自己沒有什麼能力阻止文依靜的所作所爲,但任禾青還是忍不住上前忿忿不平:“她們都是活生生的人,你這樣太過分了!”
聽到呵斥,文依靜不禁轉首見是任禾青只不屑的冷哼一聲:“我的奴婢我想怎樣就怎樣。”
任禾青卻上前道:“可是你別忘了我可是這裡的漠姨娘,我也是府裡的主子!”
聞言文依靜再次轉首目光落向任禾青,高昂起下頜說:“那又任何?沒有我你哪來的今日?別在這裡耀武揚威,有本事你替她們受過!”
“你..”雖然非常的看不過文依靜,但任禾青也清楚的知道漠姨娘只是空頭銜,完全沒有能耐與文依靜對抗的。
“聽說心腸歹毒的人死後都會下地獄。”任禾青無計可施只有用小伎倆嚇唬文依靜。
文依靜卻是輕嗤一聲:“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嗎?我沒有去找你,你倒跑來找我的事了。是不是日子過得清淨賤骨頭就癢了?”
說實話比起嘴毒任禾青是比不過文依靜的,但她真的無法坐視不管。
說不過她又何必再浪費口舌?
任禾青突然轉身,望着那些蠱蟲橫心一下跳了起來故意在蠱蟲身上踩去,並大叫:“啊呀呀,哪裡來的這麼噁心的蟲子,快,快,踩死它們。”
沒想到任禾青爲了救幾名素未蒙面的丫鬟而得罪於她。真的以爲她是好欺負的嗎?
怒火中燒,文依靜臉部突然變得猙獰:“來人啊!把她這個瘋婆子給我抓起來!”
原本被任禾青大吵大鬧亂了陣腳的丫鬟們聞言立刻轉撲任禾青,完全不管任禾青這樣做是爲了她們。
任禾青見狀卻突然鎮定了下來,指着她們說:“誰敢對我大不敬?膽敢抓我?這些來歷不明的蟲子還踩不得嗎?別告訴我這是你們主子養的蟲子,誰不知道少將軍最討厭這些。”轉而任禾青眯着眼走近文依靜繼續說:“還是說文姑娘明知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