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任禾青的臉色更紅了,剛剛那一點的沉淪在瞬間被淹沒了。
“滾開。”任禾青早已變的清醒無比,她一腳朝琦玉踹了上去,而琦玉卻是輕而易主的就將任禾青的細腿一把攫住。
“女人粗魯了可不好。”琦玉烈火般妖嬈的紅脣緩緩的說出一句話妖魅冷傲無雙。
愣怔了一下,任禾青詫異的差點以爲琦玉是喜歡文靜賢淑的女人。
“我一直都是。。”任禾青想說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可是琦玉卻紅脣覆上不給任禾青再說話的機會。
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四周安靜了,任禾青也沒了說話的機會。
這樣的琦玉太霸道了。
任禾青想推開無奈完全是浪費力氣,琦玉火燙的身子貼着她的也讓任禾青彷彿身在燃燒的烈火之中,熱烈也狂熱。
琦玉的力氣彷彿是用不完,整夜折騰的任禾青渾身痠疼無比。
而且任禾青還只能夠逆來順受,承受着他的一次又一次索要。
帳篷外月色清幽,寒冷的風呼嘯而過,豎起的大旗也在風中獵獵的舞動。
枯草隨着風搖擺着身子也是一樣的逆來順受。
琦玉倒是睡的很安穩,而任禾青痛的怎麼都睡不着彷彿骨頭都散架了一般。
她躺在牀上待恢復了一些體內才緩緩的坐起。
全身上下佈滿了琦玉的印記,青一塊紫一塊紅一塊。
房間內充斥着滿滿的旖旎風光的味道,任禾青心想這次琦玉索要的太過猛烈而且那麼多次不會真的一次就中。
懷孕了吧?
那可不好。
她難以想象她和當初她娘一樣養在將軍府大宅子裡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相夫教子。那種日子完全是噩夢,任禾青倒是比較喜歡整天的從外面闖蕩做一代女中豪傑般的生活。
她可不是深閨女子的那種性子啊!
開玩笑簡直不可能,除非有朝一日復國成功,不需要他們再賣力她會選擇爲琦玉生兒育女,現在還不是時候。
如此想着任禾青偷偷摸摸的下牀拾起自己被撕的破爛衣服發現衣不遮體必須另穿其他衣服。
她便拿起琦玉的外衣穿着自己的褻衣,在黑夜中找到自己的人面皮之後易容成了琦玉的模樣纔敢出了帳篷。
帳篷外寒風呼嘯而過,凍的直打哆嗦,上下牙齒不停的打顫。
因爲琦玉知道任禾青現在除了有些功夫之外最大的本事就是醫術了,所以在任禾青還沒有搬來之前早就爲任禾青蓋了一個藥房,而且不遠處正是藥院,裡面種着各自草藥可供應任禾青研究。
琦玉爲她做了這些當初還真是意外了一把。
進入了藥房之後,任禾青點燃了藥房的蠟燭,找好配方之後便放入藥罐裡開始煮藥。
不是她狠心流掉這次可能會懷上的孩子,是她覺得現在這個時機還不行。
如果讓她做一個賢妻她會憋悶而死,等時機到了天下太平她一定會乖乖的做琦玉的女人爲他生兒育女可是現在不行。
所以她要熬藥免除懷孕的可能。
藥香的味道愈加的濃重也到了快熬好的時候,任禾青隔着抹布將黑烏烏的藥汁倒進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