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要說什麼,都別妄想打動我。”任禾青決定把心變得比鐵還硬,絕不耳根子軟。
文依靜卻是很自信的一笑:“先別那麼快就篤定啊!其二嘛,就是..”說着文依靜突然湊近了任禾青耳邊,小聲的說:“我啊,懷了你哥哥的孩子..”
說罷直起身子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任禾青彷彿招雷劈。
“怎麼樣?難道你爲了可以相認就扼殺你哥哥的孩子嗎?難道你爲了可以相認就冒險讓你父親受到打擊病倒嗎?”文依靜接近瘋狂的大笑,眼裡都快笑出了眼淚。
任禾青緊緊的攥着拳頭,難道說老天爺都在幫着文依靜嗎?
從八歲太平的日子就到了頭,一路坎坷走來,讓仇人撫養着自己,自己最親的姐妹背叛自己。父親兄長還有自己竹馬都認不出自己,她一個人現在只不過十三歲,十三歲而已,卻已經歷了這麼多。一切不過都是老天爺開的一個玩笑嗎?
任禾青淚水再次不爭氣的掉下,她的喉間彷彿梗了一根魚刺,想呼吸都難。
“就憑這兩點你就想將我再次踩在腳下嗎?告訴你即便你說的再天花亂墜,我依舊會堅定的滴下血證明我就是任禾青!”一個瘋狂的一笑,一個瘋狂的嘶吼。
爭得你死我活不過就是爲了那麼點榮華富貴而已,值得嗎?
文依靜卻突然冷靜下來,她一把捏住了任禾青的衣領,譏笑道:“我和你好好的談你卻這樣說。好吧,那麼就別怪我狠毒。”
說罷放開了任禾青隨即又道:“我隨時都有可能是你的嫂嫂,可你卻要破壞我的生活。那麼如果我舉報你的哥哥任少邦在暗夜國做了少將軍,他的爹爹就是風振國的大將軍任原。現在他就在敵國的馬利部落,你想想如果你的哥哥被發現是風振國或是馬利部落的奸細是不是說明你哥哥要被殺頭?”
任禾青怒目圓睜,她幾乎氣的吐血出來:“你好卑鄙。”
而文依靜卻不以爲意,她又道:“還有,即便你告發我,我是假冒的成功了。我肚子裡的孩子依舊可以保我一命。你不讓我好過我就讓你更加的不好過。你是想你爹爹氣死,你哥哥被押到斷頭臺,你哥哥的孩子未出生便被你親手無情的殺死,還是你一人可以認祖歸宗?你選擇哪個?”
任禾青望着文依靜那狠毒的表情真想撲上去把她的臉給撕爛,可以她不能:“那你怎麼保證我放棄相認你就不會舉報?”
文依靜再次輕嗤一聲:“你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怎麼可能會毀掉自己的幸福呢?傻丫頭,你做好選擇了嗎?”
任禾青停止了流淚,她覺得她的淚水都流乾了。
“那你知道我的小哥哥在哪嗎?”她好想見他。
文依靜卻彷彿很詫異的樣子,她立刻說:“知道這部落有位公主吧?她的駙馬不就是你口中念念不忘的小哥哥?”
再次倍受打擊,任禾青只覺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僅僅一絲的希望再次破滅。
踉蹌後退幾步,傷害她的人不止只文依靜還有她最信奈依賴的親人,突然之間她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