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時間想老祖的事情,因爲惡臉屍婆已經抓住了挎肩包的帶子,可就在這時候,很多的靈凍蟲從葛英的嘴裡噴射了出去,惡臉屍婆厭惡的一揮手,一個血色的靈符擋住了所有的靈凍蟲。
一腳把葛英的身體踢飛,惡臉屍婆嘎嘎笑了起來,可還沒等他拿到極紅烈火草,挎肩包的袋子就被人用剪刀割斷了。
“黃神婆,上次的傷還沒好吧,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惡臉屍婆臉色陰沉,周圍出現了上百隻殭屍。
黃神婆拿着包,“有了這個我的傷就能痊癒了,到時候必定取你的命。”
紙人殭屍衝了上來,黃神婆轉身就走,她不是惡臉屍婆的對手,手裡的紙人殭屍更不行,只能幫她拖延點時間罷了。
惡臉屍婆吹出尖銳的哨聲,好幾個紅毛殭屍衝了出來,可卻被五個紅紙殭屍擋住了,是魏仁喜到了,魏仁喜跟在黃神婆的後面,看樣子對黃神婆很是恭敬。
“我東西給我。”我大吼了一聲,我身上有冰甲,手裡有康波仛木劍,力量更達到了紅毛殭屍的程度,這時候不拼命什麼時候拼命啊。
黃神婆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魏仁喜冷哼了一聲,“你個肇事逃逸犯還敢出來,有人可是找你很久了。”
“肇事逃逸,該死,該死。”
葛浩奇這個過路鬼又出現了,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這傢伙的力量好像比原來大的多,看來魏仁喜沒少給他好處,尤其是那半男半女的鬼臉,看來這過路鬼還是和臨潁的意識鬼體融合了。
“給我滾開。”我一腳踢了出去,康波仛木劍向着胸口刺了下去,可卻發現葛鋯啓突然變成了一個腦袋,可手還是死死的掐着我,這應該是臨潁的鬼體,這過路鬼現在能相互轉換了,看來只有腦袋纔是它的罩門。
我剛要繼續刺它的腦袋,可胳膊卻被兩條腿踩住了,這傢伙怎麼這麼詭異,比原來難纏多了,時間已經沒幾分鐘了,我根本沒時間和葛鋯啓糾纏,可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甩開他。
現在潦倒道士和錢生南拼命,彥靖和肖強和侯笙嚳糾纏險象環生,劉倩穎的媽媽只是保護着劉倩穎不讓劉倩穎衝過來,惡臉屍婆和黃神婆在相互追趕,眼看着黃神婆越走越遠,我卻沒法追,這不是隻能等死了嗎?
嘻嘻嘻,一個笑聲突然出現了,不遠處一個穿着紅裙的女子徒然走了出來,對着我招了招手:“小秦陵,來叫一聲紅姨,我給你把想要的東西拿回來。”
紅裙少婦。
這女人我只見過兩次,一次是買了詭異的真心冰激凌,一次是在繞魂林告訴了我出去的辦法,這次是第三次,卻要給我拿到極紅烈火草。
“紅姨。”我的臉有些發紅可卻沒有猶豫,我的時間又有兩三分鐘了,只要12點一到誰都救不了我了,就算八心鬼嬰沒殺我我也只能生不如死的活着了。
“乖。”紅裙少婦輕聲陰笑,看她和黃神婆的距離足有上百米,可手只是輕輕一招那包就落在了她的手裡,說來也怪,那黃神婆連話都不敢說就帶着魏仁喜跑了。
惡臉屍婆也不敢再追黃神婆,更不敢和紅裙少婦討要極紅烈火草,帶着魏仁世和殭屍就消失了。
錢生南和侯笙嚳也不知道被什麼人控制了,帶着葛英離開了,很快這個地方就安靜了下來,只有紅裙少婦笑吟吟的走了過來,到了我面前打開了包,結果卻發現包裡什麼都沒有。
我擦,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極紅烈火草還在葛英的身上,我心裡充滿了懊悔,早知道應該剛纔搜搜葛英的身了,現在空歡喜一場真的要死了。
其他人的心情也和我的差不多,劉倩穎都已經哭了出來,潦倒道士和肖強嘆息了一口氣,彥靖搖了搖頭,只有紅裙少婦在笑着,看着我垂頭喪氣的臉說道:“小外甥,你沒事非要搶這個包乾什麼?”
“我不是搶包,我是搶裡面的極紅烈火草。”我鬱悶的不行,可這紅裙少婦卻在給我挖苦我,尤其是叫我小外甥我真有點受不了,可這紅裙少婦幫了我還不能說話太過分。
“極紅烈火草不就在你懷裡嗎?還搶什麼?”紅裙少婦指了指我的胸口,滿臉的疑惑。
我拉開了衣服一看,裡面有一株火一樣的植物附在胸口,看樣子根都已經扎進我的體內了,我說這麼感覺胸口暖烘烘的,原來這極紅烈火草就在我懷裡,就在我看的一剎那,那極紅烈火草已經融入我的體內,在我的胸口留下了一個淡淡的植物紋身。
“這是怎麼回事?誰把極紅烈火草放進我懷裡的。”我腦子有點發蒙,回想了所有的經過,可最後卻根本想不明白。
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劉倩穎更是撲進了我的懷裡,喜極而泣的大聲說道:“真是太好了,秦陵你沒事了。”
雖然只是半個月,可對於馬上要死的我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摸了摸脖子,喉結又回來了,我心裡別提多高興了,這時候就聽到劉倩穎悄悄在我耳邊說道:“秦陵,趁着你還是男人,咱們回去就洞房吧。”
我噗,我差點把劉倩穎推開,這小妖精怎麼抽空就來這麼一下,真不怕我狼性大發嗎?
劉倩穎的聲音雖然不大,可這裡的都不是一般人,幾乎都聽到了,周圍立刻傳來了大笑聲,這時候我突然發現,紅裙少婦的臉突然陰沉了下來,看着劉倩穎的眼神竟然多了一絲異樣的殺機。
“臭道士,你以爲藏在別人身上我就發現不了你嗎?”紅裙少婦的聲音冰冷,讓我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汗毛上估計都要出白霜了。
順着紅裙少婦的視線,我也看在了潦倒道士的身上,潦倒道士的身上釋放着淡淡的金光,一張金色靈符換換升起,裡面浮現出一個人影,這個人全身穿着帶滿補丁的道袍,頭髮凌亂不堪臉上還有些泥土,可牙齒卻是雪白雪白的,“時隔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那就好,那就好,這次你再次出來還是爲了當年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