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宇審視的看着步淵,很是滿意步淵的表現,這年輕人,有自信,夠沉穩。
“我會安排你去那學校做一個保安,當然,你明裡是保安,暗地裡卻是我那女兒的保鏢,在那裡,沒有人會干涉你的自由,其實我也不想讓你這麼英俊的俏臉出現在我女兒面前,只是我那女兒有些叛逆,人又精明,我的人很難逃過她的法眼,只能委屈步淵兄弟了,當然,我也不會虧待步淵兄弟,月薪十萬,步淵兄弟覺得如何?”
步淵一聽月薪十萬,心中就是一個哆嗦,卻沒有留意到楊老闆的話中含有別樣的意味。
更不知道楊老闆,在開創天寶藥業之前,頗不簡單。
否則的話,身邊豈能有那麼多的保鏢,更掙得如今的家業。
楊飛宇開出的條件,步淵連拒絕的慾望都沒有,不說任務簡單,更不說那楊飛宇的女兒光是看相片就能覺得養眼,比之萬靜真人都來的靚麗三分。
光是楊飛宇爲他解決了大麻煩,步淵就沒二話的說。
而且楊飛宇開出的價碼,也不是被一文錢逼的差點去賣身的步淵,能拒絕的。
這,可比在廠裡做一個小保安,強的太多了。
十萬啊,靠,步淵畢業兩年死命存錢,也才存了五萬多點啊,不夠老爺子現在一個療程的藥錢。
就算他真的去賣身,估計也要賣上一年幾百次,中間不帶例假的。
此外,江大是什麼地方,那可是軟妹子遍地走,美女就如街上的寵物狗,多的是冒泡。
步淵琢磨着,以自己保安室一號小白臉的資質,怎麼也能煥發個第二春啥的吧。
“行,幹了。”步淵當即拍板。
過了這個村,未必就有這號店了。
“好,爽快,步淵兄弟,你過去之後,可要幫我照顧好你那侄女啊。”楊飛宇見步淵同意,如釋重負。
步淵傻眼,“侄、侄女?”
這稱呼,怎麼就覺得不對味呢?
自己纔多大來着?
“那是自然,你我稱兄道弟,是忘年交,我女兒,自然就是你的侄女了。”
楊飛宇一副理所當然的摸樣。
步淵摸了把自己嫩的出水的臉,默然無語。
“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楊飛宇,你他媽有十層樓高,一句侄女,就堵住了我監守自盜的美妙路途。”
事情,就這般,定了下來。
步淵轉眼間,成了天寶藥業不在職的高級員工。
月薪十萬,嗯,不說高級都不好出去見人,至少,比一般的職業經理,靠譜的多。
三天後,步淵一身休閒服,提着一個揹包,來到了江南大學大門前。
江大是省內一流重點大學,在國內都是排的上號的。
相比於步淵之前唸的野雞警校,江大就是梧桐樹上的鳳凰,一個地,一個天,完全沒有可比性。
光是江大的大門,就讓步淵看的羨慕不已。
這氣派,這內涵,這造價,步淵的口水都流了出來,這他媽的纔是大學的樣子。
此時,正是一年一度新生入學報道的日子,江大門口,不少新生大包小包,在父母的陪同下,或者在師兄師姐的帶領下,各找各媽,不,是各找各的報道地。
步淵感慨完畢,正要邁向美好的校園保安生活。
“這位同學,你是今年的新生嗎,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嗎?”
悅耳的女聲,從旁邊不遠,傳了過來。
步淵耳朵靈敏,脖子更靈活,身軀不動,脖子九十度扭轉。
入眼處,步淵眼神一呆,口水嘩的一下溢出嘴脣。
一個渾身洋溢着青春氣息的美女,正笑吟吟的看着他,顯然,是一個出來接待新生的美女師姐。
下身穿着牛仔褲,把一雙美腿勾勒的渾圓結實,上身一件花白色襯衫,長長的頭髮飄到胸前飽滿半遮掩,瓜子臉,明眸秀齒淺紅脣。
這一刻,什麼萬靜,什麼軟妹子,都消失在步淵的腦海中。
完全,不在一個級別。
“同學?”美女師姐見步淵怪異的轉頭,被嚇了一跳,不確定的叫了句。
嗦,步淵以最快速度吸回了溢出的口水,脖子不動,身子卻九十度轉了過來。
怪異的動作,讓美女師姐撲哧一聲,笑了。
“這位同學,你練過機械舞吧,身體協調的這麼好?”
“機械舞?”
步淵心中一動,猛地一揮右手,掠過平頭短寸頭髮,渾身卻陡然一僵,如木偶一般。
節奏,從揮起的右手一個關節一個關節的擺動,由上至下,那動態的感覺,真的跟機械一般。
“哇,看,有人跳舞。”校門口人多嘴雜,擋不住有人眼尖。
陡然一聲驚呼,引起了大部分人的注意。
那些熱情接待新生順便獵豔獵草的師兄師姐,那些對大學充滿憧憬的新生和他們的那充滿自豪笑容的父母家人,莫不看了過來。
步淵拉風了一把,很有節奏的一扭一動,腳下輕擺太空步。
“哇,麥扣傑勳。”有腐女尖叫,竟然嗨了。
步淵興之所至,又擺弄了幾個高難度機械動作,引翻全場。
步淵的機械舞,動作很有創意。
這是當年他在警校做精英的時候,爲了參加校慶演出拿加分,特意練就的,這一扭一擺的,見的,可都是真功夫。
那時候,還拿最受歡迎獎的說。
就在步淵扭的正有感覺的時候,忽然感覺腰間盤椎骨一麻。
步淵哎呦一聲,一個沒站穩。
“孃的,久了生疏了,扭了腰了。”
就在步淵風騷中要倒下的時候,身上一軟,隨即聽到了之前那美女的聲音。
“你沒事吧?”
芬香撲鼻,如蘭如幽,這是,久違的少女體香。
“不好意思,腰扭了。”被美女撐扶着,步淵老臉一紅。
好心的美女師姐,此時大半個身子,被他依靠。
“你啊,真是的,這機械舞是那麼好跳的嗎,不過你剛纔那幾個動作,真不賴。”美女師姐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幾乎貼在步淵身上,又是責怪,又是讚賞。
衆目睽睽中,步淵半倚在美女身上,原本那些被他機械舞吸引的人,尤其是學長學弟們,不由得噓了一聲。
這誰啊,看模樣像是一個新生,好大膽好頭腦啊,竟然用這樣的手段來泡師姐?
看着那美女師姐爲了扶住這小子半倒的身軀的費力勁,所有新老男生都心有慼慼然。
禽獸啊。
“禽獸,放開那個女孩。”
噓聲中,響起一聲怒火中燒般的怒喝,遠遠的從校門裡傳了過來。
震耳欲聾,不,是羞惱成怒。
步淵聞聲擡頭。
一個穿着運動服的傢伙,大跨步跑到身前,指着步淵,一張比步淵略有不足,卻有些小俊的臉,扭曲了八成,差點成了麻花。
步淵微微上下打量一眼來人。
一米八三左右,渾身上下很有線條型,可見平時肯定是鍛鍊過的。
頭髮是散亂型,帶着一副黑框眼鏡,帶點斯文的色彩。
一看,就是自我感覺良好的敗類青年。
“這位兄臺,你這眼鏡,是用來裝帥的吧?”步淵故作疑惑。
眼鏡兄臉色一整,怒火更盛,這混蛋,賴在美女身上不說,竟然還拆穿了他的西洋鏡。
不錯,他並不近視,只是帶着眼鏡,更帥氣點而已。
“林雪,放開這傢伙。”眼鏡兄不理步淵的話茬,怒火瞬間轉爲怒而不爭,卻略帶溫柔的看着那美女師姐。
原來這美女,叫林雪啊,好名字。
扶着步淵的美女這才發現自己貼的有些緊了,衆目睽睽下,臉一紅,連忙一退。
步淵正無恥的半倚在美女身上,陡然重心一失,摔在地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美女連忙又扶起步淵,道歉道。
“沒事,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忘了生疏許久了,被你一提機械舞,就想起了過去,不自覺的就獻醜了。”步淵悵然說道。
似乎,裡面有着讓人探究的故事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往裡陷。
不二的勾搭小手段啊。
“混蛋,你還敢再假一點嗎。”眼鏡兄看步淵哪裡都不順眼,用力拉住步淵,離開林雪三步,手筋爆射。
禽獸啊,林雪那潔白的小手,他朝思暮想了五年,都還來得及找到機會碰過呢。
這混蛋,竟然敢明目張膽的靠在林雪身上。
一想到這揸,眼鏡兄就恨不得滅了眼前這小白臉。
“王惠生,你怎麼回事,沒見這位師弟腰扭到了嗎,快放手,不要弄得傷上加傷。”
美女林雪見眼鏡兄動作粗魯,立刻阻止道。
王惠生無語了,林雪就是善良,可不也不能這麼被人騙吧。
“林雪,他騙你的,你看他,不是站的好好的。”說着,拉着步淵的手一晃。
王惠生話音剛落,步淵又是哎喲一聲,撞在王惠生的身上,手肘好死不死的向上擡起。
更好死不死的,撞在王惠生的左肋。
“混蛋,你敢陰我。”王惠生倒退數步,呲裂着牙。
步淵那一手,讓他刺痛不已。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天地良心啊。”
步淵不待王惠生髮作,連忙道歉,手扶着腰,一副老弱病殘的摸樣。
林雪狠狠的瞪了王惠生一眼,關切的問,“這位師弟,你沒事吧,要不要去看校醫啊?”
王惠生那是一個鬱悶,被打的是他好不好。
何況,他可是爲了林雪好啊。
“不算什麼大事,林雪,謝謝你。”步淵連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