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亦瓊的所作所爲徹底觸犯了衛澄的底線。
衛澄是誰?末世第一強者!她的東西別說有人敢搶,就是連肖想一下都不敢,更何況是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了。
如果洪亦瓊是真的愛禹楠,衛澄頂多就是把她當情敵,然後給她一個體面的死法。可明顯的,洪亦瓊不愛禹楠,她愛的,只是禹家主母的身份。如果現在的禹家家主不是禹楠,洪亦瓊照樣會執念着嫁給‘家主’,但不巧的是,現在的家主是禹楠,是衛澄的禹楠。
衛澄的東西不容他人的惦記,也不容她人肖想,更不容她人謀取。
洪亦瓊是不知道禹楠的傷已經好了的,除了禹楠的心腹,這座莊園裡的其他人也不知衛澄已經將禹楠治好了的真相。洪亦瓊自然也不知,在洪亦瓊的認知中,禹楠現在還是身帶重傷的人。
可是這種明知禹楠有傷在身,她還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算計禹楠。不僅打算逼禹楠喝酒,還給他下藥,企圖和他做那種事情。
她沒有考慮過在這樣的情況下算計了禹楠,萬一禹楠有了什麼閃失該怎麼辦,她不在乎,她只在乎自己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讓衛澄越發看不起這個女人。可惜了世家千金的身份地位,可惜了一身好皮囊,這種沒心沒肺,利慾薰心女人,實在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衛澄眼中閃過深深的鄙夷和仇恨,這種女人肖想楠楠,簡直就是對楠楠的侮辱。
衛澄冷笑一聲,將杯子裡放了藥丸的那杯酒倒回了酒瓶裡,晃了晃酒瓶,把藥搖均,然後分別倒進六個杯子裡。
“來,你們出來,幫我個忙!”衛澄對着暗處勾手指。
兩道暗影一閃,衛澄面就出現了兩個穿着黑衣,戴着黑色網罩的飛龍衛。
“喏,你們也看見了,這個女人意圖算計家主,你來幫我端酒,你來拎着這個女人,跟我走。”衛澄說完,在前面帶路。
兩個飛龍衛聽命行事,可還是忍不住問:“主母,您要怎麼處理她?”
“外面有六個外國壯男,洪亦瓊想男人想瘋了,我打算滿足她的欲求。”衛澄淡淡道。
兩個飛龍衛對視一眼,眼中閃過震驚,“主母,咱們可以給她按族規處置。”兩人建議道。
“先滿足了她,再族規處置。”衛澄聲音寒涼,兩個飛龍衛感覺到了主母的不耐,一言也不敢發,哪怕這位洪小姐是洪先生的妹妹,他們也不敢多言了,主母的小脾氣,他們可是瞭解的。
奧西卡家族帶來的六名保鏢還在YY東方美人,就見,衛澄帶着兩名飛龍衛朝着他們走來。
“你們對這個東方美人很感興趣?”衛澄指了指洪亦瓊,揚着小下巴對六個外國男人說。
六個男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雖然詫異於眼前的情形,他保鏢的職業素質卻讓他們瞬間警惕起來,衛澄不屑地笑了一聲,“別多想,我們要是真的要對你們的主子怎麼樣,就憑你們幾個還真沒什麼用處,倒不如,我送你們一場豔遇?”
衛澄揚眉,貓瞳之中閃過一絲邪氣。
六名保鏢看了昏迷的洪亦瓊一眼,大概是因爲提前服了那藥丸的關係,洪亦瓊此時已經開始臉色潮紅,額頭隱隱有香汗滲出,窈窕的身軀美妙地橫陳在幾人面前,修長白皙的長腿晃的人口乾舌燥,而且,昏迷中的她還無意識地伸出粉舌掃過脣瓣。
要命!幾個外國保鏢艱難地移開視線,卻還是控制不住地用眼角瞟過來,他們可不是傻的,在禹家的地盤上動禹家的人,他們還不想死。
衛澄嗤笑一聲,“你們放心,我不會無故害你們,我之所以找你們,就是圖個方便,這女人肖想我的男人,我就是不找你們也會找別人,你們考慮一下,要不要接受這樁美事,接受的話就喝了這幾杯酒,不接受我就找別人享用,我沒有太多時間浪費,我數三下,你們決定,三、二……”
“你真能保住我們?”一個黑人忍不住急迫地問道。
衛澄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我給你們提供場地,你們儘量在兩個小時內,也就是午餐結束前完事兒,到時候你們還守着你們的崗位,至於她遭遇了什麼,和你們無關。”
這一次,不僅那黑人,其他人也動心了,六雙目光再次放到了洪亦瓊身上,真是極品啊……“快點兒決定。”衛澄不耐煩了。
“我、我們……”六個保鏢面露糾結,衛澄惱了,回頭對端着酒的那個飛龍衛說:“酒給我,你去給我準備車,別驚動人,我要出去找別人滿足她。”
說完,衛澄帶着兩個飛龍衛走了,她就是想讓洪亦瓊自食惡果,可不在乎是誰上她。
見衛澄真的走了,幾個保鏢急了,那個黑人又道:“別走,我知道您是禹家的主母,我相信您會保全我們,這個女人得罪了您,她該付出代價。我同意您的要求,可以把酒給我嗎?”
說完,黑人的眼珠子裡隱隱冒出火光,熾熱地落在洪亦瓊身上,然後期待地看向衛澄。
衛澄挑了下眉,不由多看了這個黑人一眼,讚道:“有膽量。放心,我保得住你。”衛澄將酒給了他,他一口喝下後,衛澄挑了挑眉,爲了美色敢於冒險,衛澄也是服了,她挑了挑眉,又看向另外幾人。
另外幾人對視一眼,見同伴都喝了,他們也沒有猶豫都把酒喝了。
“這酒是助興的,而且對身體也有好處。你們跟我來。”衛澄轉身,在前面帶路,片刻,她想起什麼,突然轉身,對着守門的幾個護衛呲牙,貓瞳中流露出威脅的光,“你們誰都不許多嘴,壞了我的事,我饒不了你們!”
幾個護衛本來還正猶豫着要不要稟報家主,可此時被主母的小白牙一晃,他們頓時眼觀鼻鼻觀心,齊齊道:“主母放心,我們什麼也沒看到。”
衛澄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帶着六個大漢走了。
衛澄將他們帶到了這座莊園的雜物房裡,房裡都是傭人工作用的工具之類,“好啦,把她扔地上,可以開始啦。”
那名飛龍衛彎腰,打算將人放在地上,衛澄不滿,“那麼溫柔做什麼,扔下去就行,難不成你也憐香惜玉想試試?”衛澄眯眼看着那飛龍衛,一腳踹過去,飛龍衛不敢躲,洪亦瓊被踹了下去,並在地板上滾了幾圈,衣服不知撞到哪兒,被銳器‘刺拉’一聲扯破了,潔白的身軀頓時露出一大片!
洪亦瓊皺了皺眉,幽幽轉醒。
那名飛龍衛頓時狼狽後退,他可沒這方面的想法。他的狼狽躲閃取悅了衛澄,衛澄這才拍了拍手,瞪圓獵瞳看向地上的洪亦瓊。
洪亦瓊身上的藥丸已經開始發作,想要張口說話,卻發出一聲動人的呻吟,幾個外國保鏢頓時眼珠子發紅,呼吸急促,那個黑人更是把眼球瞪的突了出來,只死死盯着那片白肉,嗬嗬喘氣。
似乎察覺了氣氛的異常,洪亦瓊打了個哆嗦,猛地看向衆人,當看到衛澄和兩名飛龍衛,以及幾名外國壯漢,再一看自己此時的處境後,洪亦瓊心中霎時‘咯噔’一聲,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被發現了,衛澄要報復!
“衛澄,你要幹什麼?”洪亦瓊聲斯力竭地大聲斥問,但發出來的聲音卻軟綿綿沒有絲毫威懾力。
嗤!衛澄厭惡地哧笑一聲,道:“當然是要滿足你的獸慾,你看,我對你多好,幫你找了這麼多小夥伴,他們一定能滿足你,到時候,你就不會想着傷害我的楠楠啦!”
衛澄果然知道了,她知道了,她要報復她!心中恐懼到了極致,洪亦瓊卻死撐着怒吼:“你、你在胡說什麼?你這樣亂來,就不怕家主會責怪你,就不怕我哥怨恨你?”
“楠楠爲什麼要責怪我?他只會高興我幫他解決了你這個意圖行刺家主的兇手,至於洪亦鬆,他還是想想怎麼保全洪家不被你連累吧!給家主下藥,不顧家主重傷在身,意圖給家主下藥,不是行刺是什麼?洪家在想什麼?謀反嗎?”
衛澄瞪圓貓瞳,好奇地問。
洪亦瓊在藥物作用下潮紅的臉,在這一刻竟變得慘白一片,心中感受到一股冰冷徹骨的涼意侵襲了她的五臟六腹,她恐懼地看着衛澄,嘴脣哆嗦着,“衛澄,你胡說,你故意的,你誣陷我,洪家從來沒有那樣的心事!”
“我看不一定,那種藥丸好像只有禹村纔會有,你爺爺的身份自然有本事得到這種藥,你爺爺把這種藥給你,讓你行刺家主,他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衛澄竟然都知道!衛澄知道,那家主知道嗎?洪亦瓊心中恐懼,面上卻知道打死也不能承認,真要承認,洪家背上行刺家主的罪名就完了。
本來只是一件小事,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衛澄,你不能這樣對我,我要見家主,我要見我哥,我是無辜的,洪家是無辜的。”洪亦瓊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她這一動作,之前破了口子的衣服被緊緻彈性的身軀一繃緊,頓時又是‘刺拉’一聲,整條裙子破了大半,白花花的身體露了出來,甚至,看到了她裡面穿着的性感內衣。
竟是情趣內衣!
衛澄瞪大了眼,眼中的鄙夷怎麼也遮掩不住,但隨之想到她就是打算用這種樣子去勾引楠楠,衛澄的心中不由的涌上一股戾氣。
她隨從旁拿起一團麻繩,取了一截,狠狠朝着那潔白的軀體抽了下去,一時間,空氣中不斷地傳來空氣的破響聲和繩子抽在肉體上的聲音,以及洪亦瓊如同呻吟一樣的痛苦悶哼。
“噢!”一名外國保鏢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眼珠子紅的幾乎要滴血,他的臉上滿是隱忍的暴虐,死死盯着衛澄手中的鞭子和洪亦瓊,劇烈地喘息起來,他受不了了也取了一截繩子,充當鞭子向洪亦瓊揮去。
“不,你們幹什麼!”洪亦瓊慘叫一聲,潔白的身軀上透出一道道紅痕。
衛澄將手中的繩子扔給另一名外國保鏢,“你們盡情享受,只要不弄死人,弄殘,弄廢,都無所謂。”
“不!衛澄!”眼見着衛澄和兩名飛龍衛要走,要將她丟給這幾個外國保鏢,洪亦瓊怎麼受得了?她這才真正體會到了危險的逼近。
衛澄的貓瞳裡閃爍着冷漠的光,她走到門口,又停下來叮囑那六人:“兩小時哦,超過兩小時我可不保你們,祝你們玩的愉快!”
“多謝禹夫人。”一個保鏢興奮地說道。
衛澄勾了勾脣,關上門,將裡面的聲音與外面隔絕開。
“衛澄——”洪亦瓊見狀,徹底崩潰地大吼一聲,但聲音很快就被什麼堵住。
衛澄在不遠處的木椅上坐下來,對兩名飛龍衛中的一人道:“去把我放在酒房裡的面拿來。再拿瓶酒。”
那個飛龍衛面具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閃身去拿面和酒,不一會兒,面和酒都來了,麪條還是熱乎的。
衛澄滿意地笑彎了眼,問二人:“你們喝一點嗎?”
兩名飛龍衛趕快搖頭,工作期間,他們是不能沾酒的,一點兒也不能沾。
衛澄也不理他們,自顧自吃了起來,兩名飛龍衛衛澄沒有別的吩咐了,對視一眼,一閃身隱在了暗處。
半個小時後,衛澄將面吃完了,酒也喝下了半瓶,將剩下的半瓶封好放在一邊,她瞪圓貓瞳往雜物房的方向看了看。
此時的雜物房裡,洪亦瓊一絲不掛地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名黑人剛從她身上起來,一名白人就衝了上去接替,其他幾人也分別佔據了她的嘴巴和雙手,幾個人發狂一樣的貼在一起,在藥物的作用下,和暴力的慾望下,洪亦瓊就向一個破碎的木偶,任人踐踏。
洪亦瓊的雙眼是空洞的,在第一個人撲上來時,她就知道,完了,徹底的完了,從此後,她不僅失去了成爲禹家主母的資格,甚至,若是此事傳揚出去,其他的豪門世族也不會再願意要她了,更甚至,就連一般的人家都會嫌棄她,既使願意娶她,也只會是因爲她的家世。
家世?不,衛澄如果要報復她,恐怕連她的家也保不住。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呢?洪亦瓊絕望地想着,她只是爲了想要得到禹楠,成爲禹家的主母,然後將衛澄踩在腳下,可是爲什麼,事會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
她時而麻木,時而恐懼,時而絕望,她掙扎不過,身體遍佈傷痕,被六個壯注盡情褻玩,這樣的屈辱,對於她這樣的大小姐來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可是,洪亦瓊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不,她甚至沒有死的勇氣,她怕死。
午餐的時候,禹楠派老韓來找衛澄,衛澄已經吃飽了,哪裡還能再吃?於是拒絕了老韓,老韓奇怪地看着衛澄,主母今天怎麼連她最愛的飯都不吃了?
衛澄指了指身邊的空盤子和半瓶酒,老韓頓時悟了,無奈地看了衛澄一眼,順手將酒和空盤子拎走,這纔回去覆命。
禹楠聽了老韓的回覆眼神寵溺而無奈,最後也就不強求了。
午餐,吃的賓主盡歡,老奧西卡也不心疼他付出的銀礦和田地了。
“能與禹家主坐在一起吃飯,是我們的榮興。”老奧西卡由衷地說道,禹楠的言談舉止給人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這樣的人,要是與他交好,獲得了信任,必然是傾心對你好。
老奧西卡心裡嘆了口氣,他那不爭氣的二兒子,一直在和禹楠作對,上流圈內都知道他和禹楠作對了不止一回,他覺得,他的大兒子西弗的性格倒是和禹家主合的來,應該多交往交往,交往的多了,信任就建立了,有了信任,就有了友誼。
禹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寧可爲友,不可爲敵,以前他們想接近沒有機會,這次的機會正好。
西督看了老奧西卡一眼,心裡頭不屑地笑了,他和禹楠的確是經常作對,可老頭子卻不知,他和禹楠是朋友,那種互相作對的朋友。
他們的友誼誕生的很奇怪,一次次作對,一次次挑釁,莫明奇妙地就覺得彼此挺順眼。雖然現在還依然在暗處較勁兒,但事實上,他們的心中都不討厭對方,還頗有些興致盎然的意思。
衛澄約摸着時間差不多了,貓瞳就盯着那雜物間的門,不多時,六名已經穿戴整齊的大漢走了出來,六人皆是一幅神清氣爽的模樣。
隨着門被打開,冷風鑽了進去,躺在地上的洪亦瓊一個激靈被寒氣凍的清醒了幾分,當她清醒的意識到發生的一發時,整個人眥目欲裂,接着,一聲絕望而破碎的嘶吼驀然響起
“你們去吧,這事和你們沒關係了!”衛澄眯着眼看向那六名保鏢。
六名保鏢暗自鬆了口氣,看着衛澄,“多謝禹夫人。”他們感激地看了衛澄一眼,連忙逃也似地回到了之前的崗位。
奧西卡父子三人走出了中央的小樓,六名保鏢目光一閃,暗道,禹主母算的時間可真準,竟一時也不差。哪怕再晚一會兒,他們就露餡兒了。幸虧他們一直記着禹主母的警告,沒有玩過頭。
心中一邊暗自慶幸着,一邊對衛澄產生了敬畏。
送走奧西卡父子三人後,禹楠這就想起了找衛澄,女孩兒一定是又在調皮了,不然怎麼會這麼久都不出現?禹楠眼底閃過濃濃的笑意,問了老韓衛澄之前的位置,就打算找過去,其他人都識趣地退後幾步,不打算跟上去當燈泡,戀愛中的男人真是不務正業,腦袋裡想着的全是媳婦。
卻在這時,一名飛龍衛來報,“各位先生,主母有請!”
嗯?衆人一愣。那名飛龍衛吞了吞口水,想到主母的吩咐,又道:“除了家主,各位先生,主母有請,尤其是洪先生,一定要去。”
衆人愕然,洪亦鬆心中卻咯噔一聲,別不是洪亦瓊作了什麼事,被主母抓到了吧?洪亦鬆眼中閃過一絲狠意,如果真是這樣,這次,他會親自處置了她。
想起小時候那個天真無邪,叫着自己哥哥的小女孩兒,洪亦鬆心中悵然,人心就是這樣,像是永遠都填不滿的溝壑,有了很多,還想着更多。
“主母爲什麼不讓我去?”禹楠看向那個來報信的飛龍衛,飛龍衛面罩下的表情無比糾結,他回道:“主母說,怕污了家主的眼,讓您就別過去了。”
禹楠一滯,其他人也面露古怪,主母這護食,不對,護家主的樣子,就跟護着她碗裡飯一樣小心謹慎,珍愛萬分。
一時間,他們不知是該替禹楠覺得高興,還是同情。
禹楠臉上的表情也糾結起來,想抱着女孩兒打一頓屁股,又想抱在懷裡好好親一親,這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最後,禹楠還是和衆人一起去了,恐怕,是洪亦瓊動作了,被澄澄給處理了,他看了洪亦鬆一眼,暗自嘆了口氣。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着飛龍衛說的地點走去,同時,那名飛龍衛將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衆人大概瞭解了發生了什麼事後,神色都凝重起來,擔憂地看向洪亦鬆。
洪亦鬆臉色鐵青一片,眼神陰沉。
衛澄走到洪亦瓊身邊,看站她滿身污垢地躺在地板上,衛澄的貓瞳中流露出一絲讚賞,“這纔對了嗎?像你這樣內心藏污納垢,被貪婪填滿的女人,就配躺在污垢裡,打扮的那麼光鮮,簡直是侮辱那些漂亮的好衣服。”
洪亦瓊艱難地動了動,將身體捲縮成一團,雙眼怨恨又恐懼地盯着衛澄,衛澄不屑地道:“那些人弄的你爽不爽?你滿足了嗎?就你這種樣子,還想肖想楠楠?你配嗎?還下藥算計楠楠?你爺爺好大的膽子,想讓我死,給盤龍令換個主人是不是?”
衆人到來時,就聽到衛澄在說話,所說的內容,讓衆人的神色皆是一凝,洪亦鬆忍不住快步衝了上來,當來到那間房子裡時,看到屋裡的情形,他俊臉一片呆滯,縱然飛龍衛已經說過一遍,但當親眼看到眼前的不堪畫面,他的內心還是狠狠一震。
衛澄眯起了眼眸,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洪亦鬆,你覺得這個結果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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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木有二更妹妹,大家覺得虐的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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