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個紅彬林莊園內的氣氛都隱隱有些不同尋常,傭人們來來去去,步伐之中也透着一股喜氣。
今天整個紅彬林莊園裡從上到下,所有人都收到了不小的紅包,雖然今天的早餐主母沒有出現,不過,家主卻一大早就鑽進了廚房,在廚房裡忙忙碌碌。
知道禹家主穿着圍裙的樣子是什麼樣嗎?
知道禹家主炒菜燉湯的樣子是什麼樣嗎?
知道禹家主煮麪條包包子的樣子是什麼樣嗎?
莊園裡的幾位廚子一字排開站在禹楠身後,一開始的時候,兩位主廚還怕禹楠把廚房弄的一團糟,甚至擔心家主連糖和鹽都分不清,卻哪知,禹家主的做起飯來那叫一個麻溜利落。
切菜,炒菜,配料,燉燙,調火,煮麪,調餡兒,包包子,熬粥,井井有條,不忙不亂,一個小時後,熱騰騰的雞湯麪出鍋,麪湯清亮無油,清香撲鼻,小菜色香味俱全,包子胖乎乎,皮薄餡大,小米粥黃亮油香,讓人食慾大增。
然後,在廚子們震驚的目光下,禹楠端着餐盤上樓了。
衛澄醒來,迷迷糊糊地擡起小胖手揉了揉眼睛,意識漸漸清醒,下身傳來的隱隱不適讓她想起昨晚之事,貓瞳一亮,咂咂小嘴頗有些回味無窮的意思,揉了揉腰,小臉不見痛苦,反而盪漾無比,那事情太美妙,這點小難受,她完全不在意啊。
衛澄慢慢爬起來,空蕩蕩的臥室裡只自己一個,楠楠不在。
衛澄小姑娘轉了轉眼珠,頓時露出委屈的神色,楠楠怎麼也不在身邊陪着她?按道理來說,不知道她現在剛那個啥,需要安慰嗎?楠楠腫麼連人影兒都不見了?
好吧,雖然她完全不需要安慰,反而心裡頗爲得意,並且還想來個幾回。
正在小姑娘自己無事給自己故意找委屈的時候,臥房的門把動了,衛澄連忙躺了下去,拉上被子,眯起貓瞳,然後小嘴一癟,假裝難受。
同時間,房門被推開,禹楠端着餐盤走進,濃濃的飯香頓時瀰漫開來。衛澄吸了吸鼻子,貓瞳朝着香味的源頭瞥去。
禹楠的目光從一進門就落在女孩兒身上,見她已經醒了,只是小模樣有些可憐地躺着,一幅嬌弱欲泣的模樣。
禹楠心中覺得好笑,雖知女孩兒有故意的成份,但他還是心疼。連忙大步走過去,坐在牀邊,大手探了探女孩兒的額頭,熱乎乎的,不燙,沒有發燒。
昨天他們有些猛浪,本來考慮到女孩兒初次,做了一次,他就不打算做二次,可女孩兒食髓知味,纏着他撩撥,他也是初次經歷,哪裡受得住誘惑,於是二人不可收拾,又做了一次。
哪想到,到了天快亮的時候,禹楠隱隱覺得身上有些重量,並且陣陣銷魂的滋味遍面全身,禹楠迷迷糊糊一睜眼,發現女孩兒在他身上,兩人彼此相融,女孩兒上上下下,自己折騰的歡實無比。
禹楠當時的心情實在複雜至極,這種一不小心睡着了,卻被自己的女孩兒做醒的體驗,他覺得應該快點忘記,當作沒有發生過,這完全是黑歷史。
他又是無奈又是心疼,又氣的想笑,同時又忍不住沉迷,但又怕女孩兒初次體驗,承受不住三次。他一邊糾結,一邊任由女孩兒折騰完。
可顯然,女孩兒的體質好太多,加上他金龍甦醒,元陽滋潤,那金龍精華進入女孩兒體內後,相當於給女孩兒送去了世上最珍貴的補藥。
這種好處現在不顯,可是等時間長了,女孩兒會不知不覺受益無窮。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常人若是在冰窟裡凍上一天,就算不會凍死,也會凍去半條命,可女孩兒則頂多只是感冒,甚至根本就不畏那冰寒。
這種好處日後將一一體會,恐怕最明顯的就要屬生育這方面了,女人生子會受苦,可有了這金龍精華的滋養,澄澄以後則會容易許多。
“楠楠……”衛澄吸了吸鼻子,頓時委屈的不得了,“澄澄醒來都沒看到你,網上說,男的和女的那個後,要是女的醒來後男的不在身邊,說明這個男的根本就不愛這個女的……”
“那網上有沒有說,要是女孩醒來發現男人親自下廚做了愛心早餐送上來,說明這個男人很愛這個女孩?尤其這個男人還是霸道總裁,卻爲了女孩親手做羹湯,不是更加說明這個男人是多麼深愛這個女孩啊。”禹楠眼角抽了抽,不動神色地反問道。
衛澄一愣,想了想,道:“楠楠你說的太對了,網上的確是有這樣說。不過……”衛澄小臉一皺,“網上還說霸道總裁做出來的飯,往往慘不忍睹,但女孩會強忍難吃,感動吃完,然後拉肚子……”
衛澄說着,就見禹楠的臉黑了下來。
衛澄立即機靈地道:“不過,楠楠這麼厲害,楠楠親手做的飯,澄澄已經聞到香味了,楠楠做的飯,一定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飯。”衛澄眼睛水汪汪地拍馬。
禹楠眼中都是濃濃笑意,“別哄我開心了,我早就看到你偷瞧好吃的了,身子有沒有難受,能起來嗎?”
衛澄立即又露出嬌柔的模樣,皺起小臉虛弱吟哦:“楠楠,疼……”
“哪裡疼?”禹楠好笑地瞧着她,衛澄小臉也蒼白起來,虛弱地喘息道:“哎呀,哪裡都疼,由其是……那裡。”
衛澄說着,小手伸出放在禹楠手上,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禹楠任由女孩兒作,片刻,手心傳來柔軟的觸感,見女孩兒眼神兒雖然可憐兮兮,眼底卻全是狡黠的模樣,禹楠不禁一陣好笑,心底的心疼頓時化作了哭笑不得,他咬牙笑罵,“小壞蛋,現在知道疼了,那昨天是誰不知遏制的?”
“還不是你故意勾引人家……”衛澄越發委屈了。
故意勾引她?禹楠哭笑不得,分明是女孩兒趁他睡着,故意撩撥他,他初償人事的身體哪裡受得了一點點刺激?哪怕是睡夢中,被女孩兒一撩撥,再醒來時,已經是女孩兒嘴裡的餐。
他能說什麼?
女孩兒倒好,反倒埋怨起他來了,他纔是無辜的好吧?要說裝柔弱,禹楠覺得,他才應該躺在牀上裝柔弱,讓女孩兒照顧他纔對,畢竟,女孩兒可是如狼似虎的很。
不過,禹楠也只是想想,他要真的躺在牀上裝柔弱,估計女孩兒就該懷疑他的能力了。
“楠楠,人家好虛弱,你看,你把人家弄的都起不了牀了,嗚嗚,肚子好餓呀……”衛澄輕聲哼哼,說不出的可憐。
禹楠突然有種想打她屁股的衝動,昨天偷吃他的時候,怎麼不見她柔弱?
想歸想,禹楠見女孩兒卻實挺可憐的樣子,於是就任由她鬧了,配合地露出一臉心疼:“都是我不好,讓澄澄受苦了,澄澄乖,我餵你吃飯。”
禹楠將衛澄小心翼翼地扶起來,墊上枕頭,讓女孩兒半靠着,他則端起碗,舀了粥送到女孩兒脣邊。
女孩兒小嘴立即張開,等着被投喂,禹楠卻動作一頓,將湯匙收回,衛澄一見頓時急了,禹楠道:“澄澄,你還沒有漱口。”昨天吃了那麼多口水,不漱口就吃飯不衛生。
衛澄傻眼,“楠楠,網上沒有這麼說啊。”
“乖,澄澄等等。”禹楠起向去拿杯子接水,讓女孩子漱了口,禹楠這纔開始餵飯。
吃着香噴噴的早餐,衛澄貓眼幸福地眯成了一月牙,一個喂一個吃,畫面溫馨,禹楠脣角不知不覺揚起了柔和的笑意,眼中也漾着一層濃郁的笑意和幸福。
吃飽喝足,衛澄摸着小肚子舒服的直哼哼,然後又伸出手,“楠楠,澄澄沒力氣穿衣服了……”
禹楠默默拿了套衣服過來,揉了揉女孩兒有些零亂呆萌的頭髮,開始給女孩兒穿衣服。衛澄幸福的小臉紅撲撲,整個人賴在禹楠身上,等穿好了衣服,又道:“楠楠,澄澄沒力氣刷牙洗臉……”
禹楠笑着咬牙,“小壞蛋,刷牙要怎麼幫你,你也不嫌不得勁兒?”
“不嫌,楠楠,澄澄好柔弱啊,被你弄的一點力氣都沒了嚶嚶嚶~”女孩兒耍賴撒嬌,禹楠低頭又是無奈又是寵溺地瞧着,摸摸女孩兒軟軟的後腦勺頭髮,心中軟成一片,“好,幫澄澄刷牙,走啦。”
然後,禹楠抱起女孩兒,挪進了浴室,衛澄乖寶寶一般站在洗漱臺前,張着小嘴等刷牙。
等給衛澄洗漱完,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兩人膩歪了半天,快到中午了才下了樓。
夏管家,老韓,還有一衆飛龍衛都默默看着被家主抱在懷中的主母,夏管家心中一陣欣慰,老韓則滿心興奮,噢噢,家主終於和主母圓房了。飛龍衛則暗暗想道:家主真威武,居然讓主母走不動路了,這得多勇猛啊,好強大,果然不愧是家主!
盤龍衛卻又是另一番想法,哎喲喂,主人可真牛鼻,被家主伺候的真周到,沒看見主人眼中全是得意嘛?
然而,一切美好,當衛澄看到客廳裡那個不速之客時,皆被打破。
亞當身上穿了一件紫色的披風,他斜倚在一邊的沙發上,歪着頭,咧着大嘴,蒼白的手上黑色尖銳的指甲與腥紅的脣和慘白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加上那灰紫色的雙眼和白色的短髮,更是讓這個顯得充滿了妖魔之氣,醜的邪異,醜的危險。
見識過亞當實力的飛龍衛們更是不敢招惹他,卻也不想靠近他,只是當他不存在。
所以,當衛澄一臉嬌弱地被禹楠放在沙發上時,眼底得意的笑,在看到亞當正咧嘴對着她呲牙的時候,衛澄整張小臉都懵了。
懵了。
衛澄嬌弱的小臉硬是寫出一個大大的‘懵’字,她覺得,現實總是如此慘酷,在她最幸福的時候,亞當這個醜八怪居然出現了。
“小可愛,你該付報酬了。”亞當絲毫不理會衛澄的心情,笑的一臉詭異地說。
衛澄咬牙,臉上的嬌弱全都不見了,眼底也露出了兇光,她咬牙切齒地一字一頓道:“醜八怪,我還能騙了你不成?等過幾天我會去找你的,我是很有誠信的人。”她正忙着和楠楠蜜裡調油,哪能現在就去受折磨。
“可是,我們從來不拖帳,看在咱倆有交情的份上,我可以對你特別,不過,是有利息的,比如你一天不去,就加一天聽課的時間,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走,那咱們的聽課時間就變成三個月零一天了,你要是明天還不跟我去聽課,那就是三個月零兩天……”
說到這時,亞當看着衛澄從鐵青到慘白的小臉,輕聲道:“以此類推。”
衛澄僵着小臉,呆滯地看着亞當。她覺得這個世界充滿了黑暗和惡意。
“楠楠,你現在能打得過他嗎?”衛澄回頭,看向禹楠。
禹楠金龍甦醒,的確有了與亞當一戰之力,實力提升之後,他也更能清楚地感受到亞當的厲害,從前,因爲實力差距,亞當在他眼前與普通人無異,可當他現在實力強大之後,他隱隱感受到,這個亞當真是強的離譜。
禹楠看向亞當,“澄澄答應了你什麼?”
亞當一聳肩,“小可愛僱俑我殺假教皇,報酬是聽課三個月。”
嘶!聽課三個月,那澄澄還不得被亞當教成小學霸?禹楠目光一閃,看向了衛澄,“澄澄,墮天使的規則,的確是不能拖欠報酬的。”
凡是敢拖欠墮天使後續俑金的人,均都被墮天使取了命來抵了。
亞當的確是對澄澄特別,不說‘俑金’是聽課三個月,光是可以拖欠這一條,就足以令禹楠吃驚了,好吧,雖然有利息。
衛澄:“……”好痛苦。誰來殺了這個醜八怪啊?
“楠楠,咱們能不能和他們首領商量商量,拿別的抵押?”禹楠見女孩兒眼神的確痛苦,隱隱已經泛起了淚花,女孩兒裝哭和真哭的時候雖然都有淚,但禹楠一眼就能分辨出女孩兒是真哭還是假裝,就像現在,女孩兒的確是真的要哭了。
衛澄眼中的排斥太強烈,小表情說不出的可憐,這是真可憐,不是裝的。
禹楠頓時心疼,沒錯,他和女孩兒纔剛剛圓了房,還沒好好心疼呵護女孩兒,就讓她馬上去聽課,這的確有些對女孩兒太殘酷了,雖然他也想讓女孩兒多學習,可是,那也要分情況啊。
聽課什麼時候都可以,不是非得現在。
“澄澄,要不就多拖幾天,過幾天再去?”禹楠道。
衛澄猛地一陣搖頭,“有利息,楠楠,有利息啊。”多一天利息,她都受不了。
禹楠嘴角一抽,澄澄這到底是多怕聽亞當的課啊?
亞當腥紅的大嘴上彎,愉悅地笑着,看到衛澄難受,他就高興極了,在聽到衛澄說要去找首領的時候,那笑弧中不由多了一抹深意,笑意更濃了。
禹楠無奈,“亞當先生,換個條件吧,聽課什麼時候都可以,不必非得這個時候。”
亞當搖頭,“禹家主是一家之主,應該知道有些規則不能破,一但打破就會生亂。”
禹楠擰眉,“法不過人情,規則也要看情況,隨機應變。亞當先生認爲呢?”
“這個可以和首領商量,但是我去商量不行,得主母去。”亞當看向衛澄。
禹楠目光一震,墮天使的首領從來沒有露過面,連禹家都查不出來,他們有時甚至懷疑這個首領根本就是虛擬的不存在,可現在聽亞當的意思,似乎是有意讓首領露面,並且親見澄澄。
“我要楠楠和我一起。”衛澄看亞當的眼神簡直就是在看階級敵人,她正和楠楠甜蜜的不行,這個人卻來討債,簡直是太不討喜,可衛澄又實在說不出反駁的話,因爲的確是她欠了人家的‘俑金’。
“都怨教皇。”衛澄氣哼哼地跳起來,小臉扭曲地大步朝外走,那精神地活蹦亂跳的模樣,哪裡還有之前的嬌弱,說是讓她現在去徒手打殺一頭老虎估計都不是問題。
她這先後轉變太突然,讓一衆飛龍衛接受不能,紛紛將懷疑的視線投向家主……那個地方。
禹楠頓時臉黑如鍋底。
衛澄臉色猙獰地來到了關押着教皇的地方,教皇被鐵鏈子鎖着,身上的金甲也被扒了下來,此刻正穿在小胖子身上,那金甲說來神奇,能大能小,穿在小胖子身上居然縮到正合他身材的尺寸大小,很是合身。
教皇則衣衫微亂,狼狽地被鎖在籠子裡,那籠子可就沒有三米見方了,只有兩米高一米寬,教皇躺不下,除了站,就只能蜷縮着坐,時間久了很是受罪。
一看衛澄來,教皇霎時面露希冀,然而衛澄小臉扭曲,心中將這罪魁禍首恨極,一言不發地拿起一旁的鞭子,照着籠子就抽打過去。
雖然隔着籠子,但因籠子太窄,鞭風又太犀利,所以教皇難免被掃過的鞭風抽的身上疼痛不已,不過幾下,身上就多了數道血痕。
衛澄氣狠了,揮鞭不停,發泄般地一連揮舞了數十下,看着教皇捲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疼的嗚咽出聲,她纔算解氣地扔下了鞭子。
“你最好祈禱哈帝斯如約把武器送到贖你的命,不然,你就去死吧。”衛澄冷冷地道,然後對執刑的飛龍衛說:“他身上怎麼一點兒傷也沒有?別讓他舒服着了,我只答應哈帝斯不要他的命,可沒說不讓他吃點苦。”
教皇頓時驚恐地擡頭看她,飛龍們則連忙應是,然後一雙雙冰冷如刀的目光都射向了教皇,教皇生性膽小如鼠,此刻一聽,更是駭的哀叫連連,又是求饒,又是發抖,全無沒有一絲教皇威嚴。
若是一般人看到他這幅模樣一定會心中覺的無趣又好笑,從而放過了他,可衛澄是什麼人,末世十五年看透人心,像教皇這樣的人,看似膽小如鼠不值爲懼,極易混淆人的判斷,對他心生不屑和輕蔑,從而對他疏於防備,但這種人恰恰最是記仇不擇手段,恐怕一個大意就會被他要了命。
“他裝可憐搏取同情,你們別手軟。”衛澄目光冷冽厭惡。
飛龍衛們看懂衛澄的眼神,頓時更加心堅如鐵,眼中隱隱多了噬血,教皇則更加恐懼。
恐懼是他的真實反應,但恐懼之餘,一但被脫困,他就會立即忘卻恐懼,想辦法報復。
衛澄解了氣,拍手走出這刑獄一樣的地方,剛走到門口,就見禹楠靜靜地等着她,大概是她前腳一來,他後腳就到了。
“彆氣了。”女孩兒生氣,他心疼。
“可是亞當……”衛澄眼眶一紅,再次不得不面對這殘酷的現實。
“楠楠,咱們還怕墮天使不成?我看咱們用炮彈轟了他們一了百了算了。”衛澄惡狠狠地說。
禹楠黑線,“澄澄,他們又沒招惹咱們,轟了人家好像不地道。”
“可是,亞當要抓你可愛的小媳婦去聽課,楠楠你心裡就沒想法?”衛澄可憐兮兮地道。
禹楠:我心裡的確是有想法,我覺得這樣挺好,可以讓你這個小壞蛋變成小學霸。
但是想是這樣想,禹楠卻沒有說出來的打算,他只是道:“咱們可以和首領去溝通。”
亞當在不遠處站站,聽到衛澄說要拿炮彈轟了他們一了百了時,他只是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惡意,看來得讓小可愛吃點苦頭,知道知道他們的厲害。
衛澄垂頭喪氣,小模樣看着着實可憐的緊,卻不得不去收拾東西,跟着亞當走。
禹楠讓人去安排專機,衛澄收拾東西,潤滑劑之類的情趣用品收拾了一大堆。等禹楠進來看到的時候,頓時額角一抽,隱隱蛋疼。他們這是去談判還債,又不是蜜月……
禹楠不忍心打擊女孩兒,就假裝沒看到,由着她了。
“這個世界上雖然有很多讓我不高興的事情,但是也有很多樂趣等着我去發現,難怪前世那些女人和男人總是搞在一起,原來那麼舒服,楠楠,澄澄以後一定會經常寵幸你的,你不會寂寞的。”女孩兒收拾好東西,語氣有些深沉地說道,但是所說的內容實在讓禹楠無語。
禹楠和衛澄兩人跟着亞當走了。飛龍衛跟在了暗處,盤龍衛沒有跟,衛澄打算召集Y國的盤龍衛現身。
專機直達墮天使內部,衛澄下了飛機,再次來到了上次那座玫瑰莊園,短短一段時間,這座莊園裡的紅玫瑰再次盛開,如火如荼,也不知亞當用了什麼辦法。
衛澄和禹楠跟着亞當來到了上次衛澄聽課的那個臥室,血紅的房間裡,衛澄的視線不由朝角落裡那口棺材看去。
------題外話------
我也是醉了,我居然在昨天光棍節選擇讓澄澄和楠楠圓房,真是……被自己吃了一嘴狗糧啊啊啊,不要同情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