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劉紫蓮已經有六十多個日日夜夜,沒有和王爺進行身體間的“深入交流”了,現在,懷胎三個月的她,在朱常浩的調教之下,已經對“那事”變得食髓而知味,不做,就會讓她一天煩躁不安,像丟了魂一樣。
就在剛纔,朱常浩將手搭在王妃的腹部,想感受一下,胎兒的生命氣息,竟然被劉紫蓮誤認爲王爺想要那個了,趕緊羞澀地說道,“王爺,輕一點”。
朱常浩滿臉黑線和不爽,沒有提木倉上馬,但他感受了王妃的飢渴,只是肚子裡面有孩子,鑑於十七世紀的大明醫術,也不敢下手啊。
只好在雙手在劉紫蓮上身上游走了幾遍,搞得王妃氣喘吁吁。
在王妃充分地釋放了內心那火熱的“激情”之後,朱常浩才停了下來。
親自服侍劉紫蓮洗了個澡之後,朱常浩纔在火炕上躺下來,和王妃睡在一起,聊聊在自己不再的這一段時間,王府發生的一些事情。
朱常浩聽了一些,但覺得還是明天的事情,在政事堂裡,仔細聽聽大家的彙報。
還有十多天就要過年了,漢中府的大街上,人來人往。由於今年抗旱得力,在加上漢中府裡面,瑞王爺開辦了大量的作坊,好多從農村進城的佃戶,都變成了短工。
也有大量的水師兵丁的媳婦,到作坊裡面務工掙錢,又因爲從粵西南,那裡獲得了大量的稻米,漢中現在基本上也不缺糧。
手中有糧,心中不慌,商業旺盛,金錢自然也多。漢中府周邊的百姓那購買力自然也旺盛,府城裡面年味的氣氛也越來越濃。
相信明年,王府的軍事實力將會又一個大的飛躍,到時候,漢中這個地界,會變得越來越好。
這些也只是朱常浩的暢想,暢想在現實身邊,就是王妃在心滿意足之後,沉沉地睡去。
朱常浩也懷着對明天的期盼,進入了夢鄉。
臘月十二早上,朱常浩和往常一樣,清醒過來,在王府的假山上,修練起了《黃帝內經》。
一個時辰之後,纔回到八喜宮,洗漱的時候,劉紫蓮已經起身。
問題是這一次的的洗漱水是巧兒端來了。
這丫頭兩個多月每間,一顆心繫在朱常浩的身上。現在和大玉兒在十八里鋪水運碼頭上,開了一家專門捯飭衣服的衣帽店,生意還不錯。
女人有了事幹以後,纔會有喜悅。
今天巧兒給朱常浩端水,就渣渣地說個不停。
朱常浩也裝作認真傾聽分享的模樣,樂的巧兒眉開眼笑。大玉兒這兩個月不見,卻比以前變得更加豐腴,個子也長了老高。
特別是那圓圓的蘋果臉,朱常浩就很想上去給捏一捏。說起來,大玉兒,也就是布木布泰,今年翻個年,就十六歲了。
十六歲,長得白皙,豐腴,還有淡淡的少女的稚嫩。當帶着奶香味的請安聲,從此女的嘴裡傳出來,朱常浩瞬間覺得自己的骨頭都酥了,怪不得在原先的歷史時空裡,滿清的攝政王,多爾袞,爲了此女,一生未娶,爲了此女,將龍椅讓給了此女的兒子。
旁邊正在椅子上看王爺洗漱的劉紫蓮,看到王爺一臉yin賤地盯着大玉兒,心裡頓時不爽了
,畢竟王爺的那眼神,如果有口水流下來,真的就是一個登徒子、下流胚子。
劉紫蓮就是不喜歡王爺看別的女人,哪怕這個女人就王爺未來的側妃。
女人不爽的時候,就會鬧出一些小情緒,不要問爲什麼要鬧小情緒,因爲她們是女人。
朱常浩正在大飽耳福、眼福的時候,劉紫蓮使了個小聰明,突然抱着肚子,輕輕地呻吟起來。
這一聲輕微的呻吟,讓身邊的巧兒、大玉兒一下子大驚失色。
誰都知道,十七世紀的大明,醫療條件不是那麼發達,胎兒流產,夭折的概率很高,懷孕的女人呻吟,就是大事,千萬不可馬虎。
朱常浩也聽到王妃的呻吟聲,立即跑到身邊,抓起她的手,摸起了脈象。
畢竟學過《黃帝內經》,而且陰差陽錯地也修煉到了龍虎功中“豹鳴”境界,這一般的病症那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朱常浩摸着脈象,然後度了一絲內力,輕輕地進了王妃的體內。
內力在王妃的身體裡面,遊走了一個周天之後,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當的地方。朱常浩立即意識到,王妃沒病,剛纔的這一絲呻吟,估計是爲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懷孕期的女人就是這樣,莫名其妙地發小脾氣。作爲頭一胎,自己也要像姑奶奶一樣給奉敬好。
劉紫蓮看到王爺到了自己身邊,呻吟聲也就戛然而止。
只是這嘴臉還沒有洗,作爲大明的“賢王”,不梳洗那是說不過去的。
問題劉紫蓮就喜歡王爺不洗臉,不洗漱的那種味道,這種味道就叫做“臭男人。”
有些女人,嘴裡老是臭男人、臭男人的叫着,可是她就是喜歡臭男人的那種“臭。”喜歡男人的臭腳,喜歡男人吃飯時一邊摳腳指頭,一邊拿着饃,大蔥蘸醬時的那種味道。
還有的女人,喜歡男人長期不洗澡,特別是腋窩裡面的那種發酸的汗臭味,這也就是好多女人,在睡覺的時候,喜歡躲在男人的臂彎裡,在自由呼吸的時候,貪婪地吮吸腋毛散發出來的酸臭。
女人將這種酸臭,叫做“男人香”,男人聞見這種酸臭,卻叫做狐臭,女人確是甘之如冶,這也就是有些狐臭的男子,總有讓有些女人,因爲體味,對其不離不棄的原因。
小脾氣發完之後的劉紫蓮,開始緩和過來,朱常浩洗漱完畢之後,打發王伯上早飯。
早飯吃了差不多也有半個時辰,劉正進來說道,“王爺,三省六部,各位將官,都已經在白虎堂等待王爺垂詢。”
“得,這兩個多月在外面,那王府裡面肯定堆積了好多事情,現在都聚在一塊了,那就在正氣堂裡面處理吧。
這白虎堂是處理兵戎軍事的地方,平常時節,還是要保持裡面的肅殺和鐵血的氣氛。
正氣堂那就不一樣了,日常政事,在這裡面做個了結,那也是應該了。”
盧象升,孫傳庭,孫承宗,瞿式耜,宋應星,孫元化,老道,這七人被朱常浩叫到正氣堂裡面。
就在正氣堂朱常浩的書案前,豎立着一個燒煤的,鐵皮煙囪爐子,現在爐口都已經燒紅了。
七人這一次給朱
常浩正正規規地行完禮之後,才安頓在椅子上。
每個人的手裡都拿着記錄本,朱常浩先從這裡面的老大人孫承宗開始。
孫承宗作爲三省中書省的尚書,兼兵部侍郎,朱常浩在離開的時候,孫承宗就爲第一負責人,他第一個彙報也是應該的。
孫承宗首先說了一下,這兩個月來,水師和陸師已經各進來一萬餘新丁。還有這一次伏波水師主管移民和運糧的吳延凱的運送移民工作。
朱常浩對這位老大人的彙報聽得很認真,也很有特色,特別是對這一萬新丁的招募,真的很有戰略眼光。
在登州的時候,朱常浩意識到,自己的陸師力量不是很足,就讓宋獻策在宣慰使司衙門招募兩萬餘人,充作陸師。
再加上一萬新丁,朱常浩現在手裡的陸師,就有一萬青龍軍,一萬白虎軍,還有三萬新丁,五千騎兵。
這五萬五千人,就是朱常浩陸師的力量。
接下來青龍軍的孫傳庭也進行了彙報,在兩個多月的時間裡,青龍軍負責的是災民搬遷工作,還在空閒的時候,對一些苦日子過不下去,上山爲匪的災民,進行勸導。
不服從勸導的,直接圍剿,姑且作爲練兵吧。
盧象升也是如此,移民搬遷,練兵。
瞿式耜也彙報了一些事情,主要是對七所皇家學堂的博士(老師)的配置。
宋應星的彙報就比較簡單,除了在軍器監裡面和孫元化鼓搗除了鍛壓機,軋鋼機,卷壓機以外,還對漢中府周邊農田灌溉水利設施提出自己的一些見解,朱常浩也從彙報裡面,感受到了此人的務實和淳樸。
最後就是孫元化,這廝作爲軍器監監正,皇家科技大學的副祭酒(副校長),皇家陸軍大學的副校長,炮兵師的師長,那彙報起來,時間就比較長了。
孫元化彙報了皇家科技大學裡面的一些小發明,還給學子們講述了一些基礎數學,什麼“勾股定理”,“圓周率”,還有朱常浩給他灌輸的蒸汽機的發明和製造。
由於蒸汽機到現在都沒有進展,孫元化這廝將大量的精力投入到炮兵師的訓練上,基本上王府所有的炮兵,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裡,都實彈射擊五次以上。
孫元化的彙報結束,作爲皇家醫科大學的祭酒,老道對朱常浩彙報了一下自己大學的組建情況,還有隨軍郎中的培訓。
老道也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裡,製造三種成品藥丸,而且可以大規模的生產。
這三種藥丸,第一種可以給戰場上的兵丁止血。當兵丁們受傷之後,將藥丸嚼碎,敷在傷口上,可以有效止血。
第二種是一種類似於興奮作用的藥丸,吃上以上,可以克服怯懦,增加勇敢的,老道說,這第二種藥丸裡面有一種叫曼陀羅花,這玩意有毒。
第三種是續命的,這種藥物,可以在極短的時間裡,激發人的潛能,起到速效強心的作用。
朱常浩一聽這三種藥丸,心裡大是感嘆,這第一種不會是二十一世紀的“雲北白藥”吧,第二種是“興奮劑”吧,第三種就是“強心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