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在坤寧宮裡面對着布木布泰的姑姑,也就是皇太極的大福晉哲哲大吼大叫,何嘗不是對她的侄女——布木布泰失蹤的一種發泄,還有對他的五哥,莽古爾泰的一種怨恨!。
皇太極心裡也明白,布木布泰的失蹤和漢人脫不了關係,只是,現在木已成舟,自己也無法啊。
哲哲也對自己的侄女有些怨恨,因爲自從布木布泰走後,皇太極再也沒有臨幸過自己,每天,和別的福晉在後宮裡面翻雲覆雨,而自己獨守空房,容顏憔悴,夜不能寐,那種寂寞難耐的感覺讓虎狼之年的她有一種抓狂的感覺。
朱常浩不理會皇太極的憋屈,他想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地就到了南邊的小院,這是布木布泰現在的落腳處。
“吱—呀”一聲,小院的門開了,發現裡面的房屋緊閉。朱常浩沒有說什麼,徑直推開房門,繞過中堂,直接到了臥室。
臥室裡面,布木布泰半倚在炕牆上,手裡抱着一本書。她看見朱常浩進來了,只是瞟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
朱常浩有些尷尬,爲什麼布木布泰沒有向自己問好。當然,經歷過二十世紀平等人格教育過的朱常浩,對此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話說回來,這廝確實也是厚臉皮,看見布木布泰不理他,他也不生氣,又坐到炕沿邊上,就想和布木布泰交交心。
但在布木布泰的眼中,朱常浩就像草原上的白毛雪一樣,一旦遇到,那就是一場惡魔性的災難。
朱常浩看見布木布泰這樣給自己擺臉色,而且在一個自己不熟悉,有可能遭受迫害的漢人王府裡面安之若素,他心裡不由得對此女高看幾分。
朱常浩發現美女既然不垂詢自己,那自己也就不要張嘴了。
他盯着布木布泰那精緻圓潤的小臉猛看,布木布泰雖然盯着書,可是不斷閃動的睫毛和逐漸紅豔的臉蛋,告訴朱常浩,這位十五歲的姑娘心裡其實並不平靜。
看到布木布泰這種表現,朱常浩忍俊不禁地“撲哧”地笑了,布木布泰一聽見這笑聲,頓時有些惱火,她圓目一睜,咬着牙齒,將書狠狠地朝朱常浩的臉上砸去。
朱常浩也是眼明手快,看見書本飛來,伸出自己的右手,將其打偏,然後一把將布木布泰緊緊地抱在自己懷裡。
突遭摟抱的布木布泰有些不知所措,突然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傳來,她輕輕地掙扎了一下。朱常浩將她放鬆一下,但那種撲面而來的雄性氣息讓這位十五歲的姑娘有些沉醉,想推開他,卻不知怎的,有點捨不得,布木布泰只好半推半就般地被朱常浩擁抱着。
年輕的少女得到自己喜歡的人擁抱,本來就是一件順水推舟的過程。
剛開始,布木布泰覺得朱常浩壞的冒泡,自己也是非常地憎恨他,這不,才兩天時間,這位姑娘就由恨生愛,否極泰來了。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布木布泰根本和皇太極沒有一點感情基礎,你想一下,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嫁給一個三十三歲的青壯年,這一般能有基礎嗎?
最主要的是,朱常浩在布木布泰面前是以壞人的面目出現,正所謂“男的不壞,女的不愛”,朱常浩已經足夠壞了,那布木布泰對他抱有好感,也就無可厚非了。
緊緊貼在懷
裡的布木布泰,傾聽者朱常浩那強有力的心跳,一下子得到了一種身在異地的安全感,帶給她安全感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朱常浩。
緊緊抱着的彼此,時間在無聲中流過,朱常浩覺得再抱下去,自己就起生理反應了。
他連忙輕輕地鬆開布木布泰,然後將印在布木布泰那紅潤的小嘴上,狠狠地吸吮.了一下。
布木布泰頓時如遭電擊。
朱常浩然後鬆開,對布木布泰說道,“明天跟我去巡視一下本王的安民隊吧,因爲從今天起,你就是本王的女人了。本王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定不會藏着掖着。”
布木布泰木訥地點了點頭,她這時還回憶着上一刻朱常浩帶給自己觸電般的美妙。
朱常浩說完這話就出來,在冥冥之中,他似乎感到,有一種壓力越來越大,好像自己的身上被套上了繩子。
雖然和布木布泰怡心調情,但是根本性的問題的沒有解決,自己安身立命的力量還是太薄弱了,這繩子也許就是朱常浩對自己力量薄弱的一種擔憂吧!
煩躁的這會無法解脫,朱常浩只好乘着快馬,到漢江邊去看看營地的改造情況。
快馬加鞭,在一衆王府親兵的保護下,朱常浩就到了安民隊的營地。發現孫傳庭和折忠信正在指揮士兵們裝卸石塊,方木。
朱常浩看到這裡,才發現自己有些失策,現在大冬天的,天寒地凍的,連泥巴都無法調勻,怎麼能夠修建營房築牆呢?
朱常浩立即將孫、折招呼在一起,說了一下自己現在對營地建設的特點,那就是先用原木豎起柵欄,說白了就是圈地。第二點,劃分好營地的保暖和安全。第三,就是對飯堂的修建,用竹子包成泥篷房暫且圍起來就好了,因爲沒有出現水泥,靠米漿和三合土,那還是有些脆弱的,特被是在冬天。
孫傳庭和折忠信一聽,也將心頭的惱火放了下來,說實話,大冬天裡面,在沒有防凍劑的時代裡面,進行施工,那簡直就是草菅人命,版築夯土,原木打樁,磚石堆砌,都無法做到堅固持久。
現在朱常浩拍板定下來,他們的心裡就可以做的徹底了。
事實上,漢中,屬於秦嶺南麓,氣候比較溼潤,地形上爲盆地,冬天也不是太冷。
因此,地面的凍土在冬天也就是八寸來深,而且這還是在小冰河時期。如果在平常時期,也就五寸左右。
三千餘名精壯的漢子,從秦嶺上直接將五寸左右的松木,樺木,直接砍伐下來。
削尖打樁,然後上釘捆綁橫木,直接把南鄭縣的十里高壩地圍了起來。舉目四望,這座木柵欄圍起來的圍場,大概有五里方圓,朱常浩還要求直接從高壩地往河灘上修建一條六丈寬的大道,大概也就是二百來丈長,一里路的樣子。
營房方面,朱常浩直接要求營房的門上不要整一些木雕花紋,直接是兩塊厚實的木板拼湊在一起,門栓不要下放式,而是要插入式,這樣防止刀劍等物從門縫裡面伸進來,頂掉門栓。
總之一句話,營房的佈置就是暖和,堅固,簡單。
就這樣,半個月過去,三千人的營地,已經初見規模,大營的名稱也被朱常浩命名爲安民大營。
接下來的
日子似乎又進入到日常訓練的模式當中,只不過朱常浩將這些訓練交給了折忠信,他只是在一邊看看和指導。
平常的日子裡,朱常浩帶着布木布泰,對着營地指指點點,布木布泰也經常將八旗的軍隊和安民隊做一個比較。
朱常浩聽了,對八旗的軍事力量總算有了一個比較直觀的認識,才發現在冷兵器時代,對付騎兵還是要騎兵啊,但鑑於未來歷史的發展動向,火器的發展纔是歷史的主旋律,那大明的未來還是要從火器上下手。
就像這一次劫持布木布泰一樣,如果沒有牛皮筒子一般的原始手雷,那劉正他們絕對會被皇太極拿下,火器,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彌補兵種和數量上的差距。
現在,劉正回來以後,就在在一個隱秘的地方製作一些火器,劫持布木布泰的行動給他提供很大的動力和認知。
朱常浩又從京師的工部裡面找到《武經總要》,這是一本子唐以來,到南宋,所有火器,鍊鋼,兵器製作的總攬之書。
然後劉正和一幫打鐵匠,還有從工部秘密挖來的大匠,組成了火器研發,製造小組。
布木布泰也被朱常浩帶到火器製造監,去看了看那些殺人不眨眼軍國利器,頓時爲後金的八旗安安擔心起來。
特別是五斤大的鑄鐵蛋,那一炸開,就是一大片,十丈之內片甲不存。
還有一些很惡毒的武器,如帶鉤的單手刀,雁毛刀,馬刀全部在刀尖下方都有兩個鋼鉤,鉤上也是開刃的,一刀捅進去,連腸子都能帶出來。
還對一些京師神機營裡面的火器進行了改造,加強了他們的堅韌,藥量還有精準度,如三眼火銃,火炮,紅衣大炮,還有一些什麼鳥銃,迅雷銃,虎蹲炮,擡槍都進行了優化。
並且當着布木布泰的面,進行了一一試射,效果很不錯,就是差一點自動打火功能,因爲這一點,大明的火器受天氣的影響太大了。
看完了這些,布木布泰的心裡基本上對皇太極他們已經不抱希望了。
當他們一同回到瑞王府的時候,王懷珍給朱常浩拿了一份密報,上面是這樣寫的,“天啓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命定魏忠賢閹黨逆案。時員外郎王守履等奏,魏忠賢逆黨,文臣崔呈秀、田吉(兵部尚書)、吳淳夫(工部尚書)、李夔龍(副都御史)、倪文煥(太常寺卿)號稱“五虎”;武臣田爾耕,許顯純、孫雲鶴(東廠理刑官)、楊寰(鎮撫司理刑官)、崔應元(錦衣衛指揮)號稱“五彪”。崇禎皇帝命下“五虎”、“五彪”於法司議罪。
刑部議:除崔呈秀已死外,吳淳夫、倪文煥當削秩、奪誥命;田吉、李夔龍禠職;田爾耕、許顯純當逮論年後伏誅;楊寰、孫雲鶴、崔應元等削奪。崇禎皇帝以爲未盡其罪,命再議。至是乃定:李夔龍、吳淳夫、倪文煥、田吉等追調遣戍;田爾耕、許顯純論死;崔應元、孫雲鶴、楊寰戍邊。時大學士韓(火廣)等不欲深究樹怨,故諸人所擬之罪較輕。”
朱常浩默默看完這份密報,心裡暗自嘆道,“閹黨走了,東林要開始揮霍掉大明的最後一點元氣了,看來自己也要對京師佈局了,不然,大明真的就完了。”
PS:感謝覆手,君臨如山倒的打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