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說:“你回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叫二哥,現在是丫丫房地產的副總經理。這位是安磊他是丫丫房地產的總經理。目前丫丫在鐵嶺看中一宗土地,近期我們準備參與競標。”
李冰冰吃驚的說:“才子啊,你終於大規模的殺回老家了,在老家賺錢,應該比別的地方容易啊!”
才子說:“可不嗎?在老家賺錢自然心裡有底!我把你找回來的目的就是要你認識一下二哥和安磊。將來在鐵嶺有什麼事你們可以聯繫,互相可以溝通一下。”
李冰冰說:“我明白。”
王月娥說:“都中午了,我請你們吃飯吧?”
才子說:“嫂子,不用你請我安排。”
隨後才子對李冰冰說:“你對鐵嶺比誰都熟悉,你看看找個特色飯店我們嚐嚐。”
李冰冰說:“前些天,我發現在火車站附近有家壇肉館,我看不錯,不知道大夥愛吃壇肉不?”
才子看看二哥說:“二哥,你看行嗎?”
二哥說:“行,我吃肉還行。”
才子說:“走吧,我們今天就吃壇肉。”
吃過飯,才子,二哥,安磊回到瀋陽。
幾天後,才子把二哥單獨找到辦公室,才子問二哥:“也不知道你家大哥啥時候有時間?我想請他出來吃點飯。”
二哥說:“這個,我可不好說。人家太忙,辦事就靠打電話。不是特別重要的事他不會輕易出來。”
才子說:“那你可想着點,鐵嶺那邊的事你常和大哥聯繫一下,大哥那邊的熟人我們一定得盯住,想辦法把那塊地拿到手。”
二哥說:“這你就放心吧,一來有大哥說話,二來我們這邊出的標的高,政府和動遷戶還怕錢咬手啊!那塊地,我們勢在必得。”
才子說:“那太好了,太好了!”
這天才子回到家裡,才子和哈順格日麗說:“鐵嶺那塊地基本上到手了,就等着下一步競標了。”
哈順格日麗說:“看來你真的準備大幹了,瀋陽這麼大的城市都撲騰不開了。”
才子說:“我得殺出瀋陽,要向周邊的城市發展。鐵嶺算啥啊?我還準備去北京、上海呢!”
哈順格日麗說:“去北京、上海?我看有點玄。”才子聽後笑了。
一個月後,經過行長大哥的安排,在二哥和安磊的不懈努力下,又加之丫丫出的標的確實高於其他的幾家競爭對手,鐵嶺的那宗土地終於拿到手。
才子邀請行長大哥吃飯,他卻推脫了。
才子總覺得欠行長大哥很多。他想,既然行長大哥一直推脫,那把這份人情慢慢地還給他的家人吧。
這天,他和老海買了一些高檔的補品,由鐮刀帶路,來到了二哥的父母家。兩位老人都80多歲了,但是耳不聾眼不花身體還算硬朗。因爲鐮刀和二哥的父母認識,兩人沒費啥勁進了屋,鐮刀說明來意。
但是這兩位老人說啥也不收東西,這可急壞了才子。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爲不收禮物這事,他從來沒有遇過。一時,他沒了主意,他看看鐮刀尋求辦法,鐮刀笑笑搖搖頭。
等了一會,老人起身去給他們倒水,鐮刀小聲的和才子說:“二哥的父親是部隊退休的老幹部,人老正直了。他明白我們一定有求於他的大兒子,他歷來就是這樣。再者人家啥都不缺,收下的可能性不大!”
才子點點頭說:“我明白了,爲什麼這位行長大哥,他幾次請他吃飯都說沒時間,原來根在這呢!”
鐮刀說:“老爺子脾氣現在好了,原來要是這事,他會把東西給撇出去。”才子一聽木然,他不懂這老革命會有這等的高尚。
鐮刀接着說:“還是先拿回去,過些天,讓二哥拿來不就沒說的了嗎?”
才子和鐮刀就這樣灰溜溜的出了門。
車上才子問鐮刀:“老爺子管教兒女那麼嚴,怎麼?二哥還犯過錯誤呢?”
鐮刀說:“那時候,老爺子在部隊上,一個月也回不了一趟家。哪有時間管啊?加上和他玩的都是一些像我這樣不求上進的傢伙。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他家三個孩子就二哥差,二哥的妹妹也挺能帶的!在稅務局上班也是一個領導。”
才子說:“確實,在嚴的家教也抵不過外界的干擾和誘惑啊!”
第二天,才子只好找到了二哥,才子說明昨天的情況……
接下來,才子說:“二哥啊!你一定想辦法把東西給老爺子送去,這可是我的一塊心病。”
二哥說:“看你,你怎麼多心了!大哥不就是打幾個電話嗎?”
才子說:“這可不光是幾個電話的事,沒這幾個電話,我們的事能成嗎?給老爺子買這點東西,暫且表達我的一點心意啊。”
二哥說:“現在恐怕不行,不過,過一段我找個理由再送過去吧。自從我幫助你乾點正事,這幾年,老爺子對我還行了。要是已前我都不敢登門,見着我就罵。”
才子說:“東西就先放在你的辦公室,等過幾天,有機會你就送過去。”
二哥說:“好吧,你這份心意我替老爺子先領了。”
晚上,才子回到家裡,一看二光和柳欣來了。
才子和他倆打了招呼,二光和柳欣說:“大哥回來了?”才子笑着點着頭,進屋後才子問二光:“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怎麼有時間到我這來啊?”
二光說:“哥,你總是埋怨我不來看你,這不來了嗎?”
哈順格日麗說:“才子啊,看你,看不見弟弟吧,老叨咕着有多長時間沒見着二光和柳欣了,看見了又批評你弟弟。”
才子說:“說着玩的,我知道這警察難當,每天不是加班就是行動,還有開會,應付檢查啥的。”
二光說:“哥,看來你對警察還很瞭解的?”
才子一聽笑了,說:“大哥認識的警察也不只是你你們兩口子啊!我有啥不知道的。”
二光說:“說實在的,哥,現在我可羨慕你了。一天沒說沒管的,想幹點啥就乾點啥,要麼,我也跟你幹得了?”
才子說:“說啥呢!我們這些做買賣的沒你們,我們的買賣能做的消停嗎?幹警察有啥不好的,不就是累點嗎?”
柳欣說:“大哥,你瞭解的還不多啊!警察現在確實不好乾啊!待遇低不說,就是各種的約束已經把警察的手腳捆綁的都僵硬了。現在做事都小心翼翼啊。一句錯話也不敢說,一手都不敢動,就怕人家告狀。有些人動不動就拿上告威脅,說什麼把我們這身皮扒了……!讓你哭笑不得!”
才子說:“沒啥毛病就讓他告去唄?老是膽小怕事,怕得罪人,幹警察幹啥!警察不就是得罪人的嗎?”
二光說:“我們不是怕告,就是怕瞎告。上邊的人可不管這個,有人告就得查啊!所以誰願意經常被查啊!”
哈順格日麗說:“可不嗎!前些天我看見一個女的開着一輛好車,好像酒喝多了,就因爲警察讓她停車了,她下車就打一個交警好幾個嘴巴子。那個交警一手都沒還,當時把旁邊的人都氣壞了,我要不是被秀娟嫂子拽着,我上手要推那個女的了。”
才子說:“這種人最恨人了,也不知道什麼人在給他們撐腰,仗着什麼!”
二光說:“現在的警察心裡壓力都很大,一來是工作壓力,二來是社會壓力,三是經濟和家庭的壓力。”
才子說:“這我倒沒聽過,當警察的還有這些壓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