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您沒事吧?”李將軍小心翼翼地扶起了西門軒,想到趙思默竟然在他眼前傷了軒王爺,大怒,回頭對着衆士兵厲聲喝道:“還不快追?”
“是”一隊人馬應聲飛速往趙思默逃跑的地方追去。
花想容則神態悠閒地踱到了西門軒的面前,腳尖輕輕踢了踢西門軒,瞭然地笑道:“軒王爺,讓趙思默跑了,這下滿意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西門軒勃然大怒,他一個堂堂的王爺,眼看着就要登上大寶,居然被一個女人的腳給踢了,還陰陽怪氣的話裡有話,這不是明擺着挑釁麼?而這要是被有心的士兵聽了引起了懷疑,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嘿嘿,字面上的意思,軒王爺不會不明白吧。”花想容也不與他多囉嗦,柳眉輕挑道:“現在帶我去見西門若冰!”
“姑娘你找西門王爺有何事?”那李將軍聽花想容居然是找西門若冰的,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過聽語氣對西門若冰還是比較恭敬的。
“我是他的朋友,過來看望他。”花想容對李將軍彼有好感,遂模棱兩可地回答了句。
“對不起,姑娘,西門王爺被疑與外敵溝通,所以不能見任何人!”那李將軍有點爲難地看着花想容,雖然花想容爲他們西陵解決了一個巨大的隱患,但西門王爺卻是軒王爺下令看管的人,所以他也不可能網開一面,畢竟他是軍人,軍人是以國家大義爲先的。
“與外敵溝通?”花想容聽了聲音陡然提高,眸間閃過不可思議,犀利如刀的眼神緊緊的盯着西門軒,如果她所料不錯,定是這個西門軒搞得鬼。
“怎麼了?你不用這麼看着本王,這西陵誰不知道西門若冰與天啓勾結,欲賣國求榮。”西門軒有點狼狽地站直了身體,從懷中掏了塊白巾綁在喉間的傷口處,色厲內荏的對着花想容吼道。
“與天啓勾結?賣國求榮?”花想容聽了不禁大笑,她面對了上千的士兵道:“將士們,你們相信你們的戰神西門若冰王爺會賣國求榮麼?”
下面的士兵面面相覷,看看花想容又看看西門軒,最後都默不作聲。
西門軒見衆士兵並不應花想容的話,遂得意道:“你看,士兵們都這麼認爲的!而且…。”
花想容斜眼睨了他一眼,那眼中的冰寒讓西門軒的笑變得僵硬,訕然的掛在臉上,後面要說的話也變得囁嚅,不敢再說了。
“將士們,請你們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當初外敵入侵,血流成河,燒殺擄掠,國將不國,家將不家,是誰平地而起,帶着你們征戰沙場,血雨腥風,英勇殺敵,趕走侵略者,重建了你們的家園?”花想容突然將聲音提高,讓方圓百里的人都聽到了她的問話。
這時,人羣中有一個老人輕聲說道:“是西門王爺。”
聲音雖輕,卻喚醒了許多人的回憶,那是一場災難,是西門若冰把他們從水生火熱中解救出來的。
“對,是西門王爺!”花想容聽了微微一笑。
接着她又高聲問道:“我再來問你們,當初你們國破家不在,百廢待興,民不聊生,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時,是誰力排衆議,拉着你們拖兒攜女毅然遷都,用你們勤勞的雙手,聰明的智慧,僅用了五年的時間,建立了這麼個富庶繁華,國泰民安的都城?”
“是西門王爺!”這次有數十人高聲應和起來。
“是的,是西門王爺。”花想容聽了臉上更是欣慰了,她又慷慨激昂的問道:“我三問你們,是誰將西陵這麼一個兵力國力排在四國最末一位,受盡其它國家欺凌的國家,在十年之內改革成一個泱泱大國,讓其他三國都懼之三分,讓你們的士兵都昂首挺胸,讓你們的百姓都安居樂業?”
“是西門王爺!”這下所有的人都大聲的高呼起來,想起了西門若冰曾經帶他們一起同甘共苦,一起行軍打仗,一起笑談風雲,一起征戰疆場,一起拋頭顱灑熱血,所有的將士都熱血澎湃起來。
“再大聲點,讓某些心懷不軌的人聽得更明白!”花想容小臉微微的紅,也受了衆人的感染,大聲的鼓動着。
“是西門王爺!”士兵與百姓同時發出了震天的吼叫聲,那聲音響徹天空,迴響陣陣,震得西門軒臉色慘白,神色極不自然。
花想容看也不看他,大聲喝道:“那麼你們告訴我,你們會把自己生下的孩子送給別人去奴役麼?你們會把自己的心血讓人隨意踐踏麼?你們會把自己的家園付於別人麼?你們會把自己本來擁有的東西去換莫須有的東西麼?”
“不會!”所有的人異口同聲的回答,神情激動不已。
“好,那麼你們怎麼能相信西門王爺會裡通外國呢?這西陵就是他的根,就是他的心血,就是他的全部,你們覺得他會做出對不起西陵,對不起西陵百姓,對不起國家的事麼?”
“不會!不會!不會……。”這時羣衆激憤了,大家不停地高呼着,高喊着,高嚷着,高叫着,他們迫不及待地要爲西門若冰平反。
“軒王爺,你聽到羣衆的心聲了麼?”花想容回過頭,神色嚴厲地看着西門軒。
“這也不足以證明西門若冰沒有與天啓勾結!”西門軒沒有想到花想容來這一着,顯然是打破了他的計劃,他強詞奪理的反駁道。
“與天啓勾結?”花想容輕蔑的笑,她回過頭又問所有的將士道:“天啓與西陵有無征戰?有無摩擦?有無間隙?”
“沒有”士兵們想了想,慎重地回答。
“天啓是以什麼治國的?相信大家都知道,是”仁“,天啓的地理位置在哪裡?相信大家也知道,在四國之中,雖然與西陵緊臨卻隔了一條漫漫長河,長度綿延數千裡,寬度也有數百里,中間還有崇山峻嶺,要想渡河穿山來到西陵,就算是夜以繼日,也得一年以上,試想,天啓能從西陵得到什麼好處?但南越就不同了…。嘿嘿”花想容回過臉,玩味嘲諷地看着西門軒,冷笑道:“南越與西陵僅有一江之隔,江頭唱歌江尾聞,一夜之間就能橫渡而來。南越當然對西陵是虎視眈眈!所以衆將士,你們認爲天啓會與西陵勾結麼?”
“不會,天啓又不傻,勾結了半天沒有好處!”這時一個士兵笑了起來。
所有的人都大笑。
“是啊,天啓不傻,而且天啓的皇上修的是仁政,相信大家都知之甚詳,那麼你們說西門王爺與天啓有何可勾結的?”花想容雖然向着衆士兵說話,臉卻是對着西門軒,看得西門軒一陣發冷。
“可是西門若冰卻爲何要與花家四小姐相處密切,誰不知道花四小姐容顏奇醜,西門若冰一介王爺,什麼樣的美人沒有,爲什麼要找一個醜女?還不是想利用花飛揚的兵力對西陵不利?”西門軒實在想不出可反駁的理由,竟然想出這麼牽強的理由來。
花想容聽了大笑,眼中全是冷寒的鄙視,她如寒梅般傲立在中間,聲音清脆冰涼道:“這真是一個最好笑的通敵判國的理由了。將士們,你們信麼?”
“不信”這時衆將士一下譁然了,他們只知道西門若冰判國,沒想到判國的理由竟然這麼可笑。
“青菜蘿蔔各有所愛,也許西門若冰就是喜歡醜女呢!”花想容倒不怕拿自己開玩笑,只要能將西門若冰的清白洗清,給自己臉上抹點黑也無所謂,何況她早就被人說醜女說慣了。
“哈哈哈,這個小姑娘真風趣。”一干士兵都大笑起來,突然間感覺與西門若冰也親近不少,以前只覺得西門若冰是神般的存在,突然發現西門若冰也有喜歡的女人了,而且還是醜女,感覺一下拉近了距離。
西門若冰的形象一下變得高大起來。
“你這是狡辯。”西門軒再也無話可說了,只能胡攪蠻纏起來,連衆將士都對他有些不滿,但卻敢怒不敢言。
“難道軒王爺,認爲西門若冰一定要找個美若天仙的女人才算正常,纔不是與天啓串通?”花想容斜着眼冷然的笑。
“是的。”西門軒見大勢已去,心亂如麻,也不再多想花想容的話,只是順着花想容的話回答。
“軒王爺,你當着大家的面再確定一下,說只要西門若冰喜歡的是美女,那就承認西門若冰不是通敵叛國!”花想容立刻打蛇隨棍上,她要的就是西門軒這句話。
“行,只要西門若冰喜歡的不是醜女,那通敵叛國自然不是真的。”西門軒被逼得沒有辦法,只能承認。
“好,大家都聽到了,軒王爺說了,只要能證明西門若冰喜歡的是美女,而不是醜女,就說明他不是叛國!嘿嘿,這個通敵的罪名雖然比較荒謬了點,但爲了讓軒王爺無話可說,我就再告訴大家一件事。”
花想容見西門軒不到黃河心不死,遂不欲再隱瞞身份,而且她的身份儘早會暴露,與其被別人說出來,到時又成了包藏禍心,不如趁現在最好的時機說出來,還顯得光明磊落。
“大家說,我是醜女還是美女?”花想容俏生生的站在最中央,笑得如陽光般的明媚,那彎彎的眉似兩道清朗的明月,那清澈如水的眼似兩汪幽潭,那櫻花的脣似世間最美的嬌花,而透着光澤的皮膚,彷彿人間最新鮮的羊奶,她就這麼風姿卓然地站在那裡,任輕風吹拂千萬青絲,揚起千般的嫵媚,萬般的妖嬈,多少種風情盡在那一具小小的身體中。
衆人看得眼都直了,半天后才七嘴八舌道:“小姐當然是美女,如仙女般的美!”
花想容抿嘴一笑,那笑如春風般拂過衆人的心,似菩薩般慈悲了殺戳的心,她道:“那大家看我可象奸細?”
“當然不是。”所有的人又同時回道。
“聽到大家的回答了吧?”花想容回頭對着西門軒笑了笑,同樣的人,同樣的笑,卻讓西門軒心中有了絲不好的預感,他迷惑地看着花想容,心中有種呼之欲出的害怕。
“那我告訴大家,我的名字叫花想容,是天啓花候爺的四小姐,也是你們西陵西門若冰的愛人!”花想容這時覺得無比的高傲,幸福,她的名字與西門若冰的名字站在一起,與西陵戰神並肩而站。
這下鴉雀無聲了,所有的士兵都石化了,都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想容,以爲是幻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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