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玩火,你難道不知道我如果與你合歡的話,你會被我弄傷麼?”獨孤傲天聲音暗啞,有着壓抑的雀躍,他沒有情魄身體卻依然有着慾望,這種慾望似乎存在好久了,但他知道他不能要花想容,要了她,也許她就得死。
婉媚地一笑,她略顯輕佻,妖嬈萬分的對着獨孤傲天吐出一口淡幽香氣,那香蘊嫋嫋圍繞着他的鼻間,慢慢瀰漫,讓他的眼底變得深邃,她邪魅自信,妖嬈得如九尾狐般散着着魅惑氣息,聲音幽遠低迷:“我相信你…。”拖着長長的尾音,呢喃似竊竊私語,鼻輕輕的碰觸了他的鼻,親暱的旋轉過一個弧度後笑得邪肆:“相信你捨不得傷害我!”
被她的暖昧激得渾身欲血沸騰,臉上青筋直冒,這真是妖精,他一輩子的夢魘,可是他卻偏偏對這個懷中作亂的小妖精無可奈何!
她就這麼吃定了他,所以她纔敢這麼爲所欲爲的捉弄他!而他卻該死的明知道她的捉弄卻義無反顧如飛蛾撲火般的投入進去,哪怕要忍受慾火焚身的巨大痛楚,他依然不捨得放棄這一份驚濤駭浪般的激情。
他眼更深了,兩簇火焰在其中狂妄的跳動,低下了頭,眼瞥到了倚在門楣之處淡然而笑的慕容瑾玥,時,他心中一動,咬牙切齒道:“你太自信了,女人,你惹得火終究會爲這付出代價的”
就在花想容驚愕間來不及思考他話中的含義之時,他如狂風暴雨般的吻上了她,他的舌冰涼如雪般沁人,似梅般清幽,一下鑽入了她的口中,
他愈吻愈狂野,似乎全身的力量都用於吸吮著她櫻紅的脣瓣不捨得絲毫的放鬆,細細啃咬她的脣線,舌一遍遍地描繪來回於她微啓的脣間。
那是他最嚮往的殿堂,幸福的所在,他知道她的口中流淌着動情的蜜津,香甜可口,等待他的品嚐
。
他的舌尖駕輕就熟地鑽進她的貝齒裡,糾纏著她的香舌,也讓滑溜的舌頭在她口腔裡任意竄動,讓她的嘴裡染滿他的氣息,她的鼻腔口鼻腔,甚至胸腔瞬間全是他的氣息,讓她變得昏沉,這時她後悔了,後悔不該招惹他,這個冰雪般的男子不暴發則已,暴發出來的力量堪比火山,激情四溢,快將她焚燒殆盡。
他的舌一下攝住了她無助慌亂的舌,吮吸地她生生的痛,痛中卻有抑制不住的快樂,幸福的淚順着她的眼角慢慢流出。
口中似乎稍有停頓,終於這種狂亂的殺傷力退出了她的口腔,軟滑的舌溫柔吮吸去她眼角的珠淚,似乎含着稀世珍寶,他的聲音低而深遠,情深綿綿:“我弄痛你了麼?”聲音小心翼翼中透着些許的擔憂
她笑,這個男人,即使在這麼情動的情況下依然顧及着她的感受,讓她如何不感動?
搖了搖頭,她含着淚笑,那梨花帶雨的樣子似一種無聲的邀請,邀約着男人狠狠的蹂躪。
她難道不知道她此時的弱柳扶風會更激發男人本性的掠奪麼?
眼更深了,既然她是快樂的,那麼他可以繼續了,雖然不能做到最後,但是能與她袒誠相見,感受着她柔若無骨的肌膚,傾聽她爲他動情的心跳,分享着彼此的體溫,對他來說這也是幸福。
吻就這麼不期然地附上了她的頸動脈,那裡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地方,酥麻酸癢從他的脣間傳來,一下順着她的神經末稍流竄到她的全身,匯到丹田,凝聚着熊熊的火,燒得她昏亂不已,而頸邊濡溼的觸覺更似貓撓心般的激發着她的慾望。
“嗯……”一聲動情的輕吟逸出了她的脣間,她的小手不自覺得鑽入了他的懷中,撫上了他冰般涼爽的肌膚,她貪婪地靠近這片冰涼身體,彷彿久渴之人找到了水源。
撕扯,有些粗魯,“撕拉”一聲錦衣裂開的聲音如美妙的催化劑般催化了兩個情慾高漲的人。
“小妖精,來而不往非禮也。”獨孤傲天也一把剝去了她的紗衣,眼緊緊的盯着她月牙白的兜衣,似乎要透過她的兜衣探尋着隱密的美好,他知道只要輕輕一揮間,她將如初生嬰兒般全然展示着她所有的美好,任他予取予奪,可是他卻不敢了,他怕自己受不了誘惑,傷害了她,這場遊戲,終究他是要輸了
。
就在獨孤傲天思想掙扎間,花想容卻沉迷於他露出的精壯身體,那寬廣的肩,結實的肌肉,因爲最近常在陽光下暴曬而變成了古銅色,激動着的身體緊繃着,讓那些緊緻的肌肉,繃到極致的皮膚似乎抹上了一層蜂蜜的顏色,。
她迷離地眼神貪婪地看着這結實鼓脹的胸肌,手情不自禁的撫了上去,喃喃道:“象蜂蜜,不知道甜不甜?”
說完象是爲了證實似的,小嘴吻上了他的心臟之處,舌尖輕輕的點着,淺嘗則止的觸覺讓他似被羽毛拂過了心臟,那一刻,他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捲了起來,全身的細胞都在狂熱地叫囂着,要她!
他臉變得赤紅,所有的血氣都涌上了臉,眼睛由透明變成了火紅,那一刻他妖治得不能形容,那冰寒全部掩去,似乎僅剩火熱,火熱的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炙熱。
脣一下咬住了她的頸動脈,淡淡的血沁進了他的口中,甜美的血液讓他有瞬間的清明,而她卻更是迷醉了,有些本能的撕扯着他的衣物,只到他一絲不掛,她滑如泥鰍般的身體纏上了他,如水草般攀附於他,頭後仰,一頭美髮瀑布般的泄下,而她的脣卻微張,似乎在企求着什麼,眼有些迷茫,有些期待,有些徬徨,有些……。
這樣的她是致命的,如果說與她一夕歡愛後,死去的是他,那麼他會義無反顧地將自己深埋入這個銷魂的身體裡,但事實卻是相反的,他決不會做這種快樂了自己傷害她的事,哪怕一絲絲痛他都不捨得。
所以……。
再一次深深的吻上了她的脣,流戀地看了她一眼,舌性感嫵媚地舔拭掉嘴角邊的一絲血跡,然後輕舔了她頸邊的傷痕,看着她的傷口在肉眼注視下癒合後,才戀戀不捨,嘶啞着嗓子道:“交給你了,別太狂浪了”
說完將花想容小心翼翼地推到了慕容瑾玥的懷裡,才落寞的走了出去,該死的,他什麼時候才能變成人,才能真正地與她魚水之歡啊!他快崩潰了。
“花小姐…”慕容瑾玥抱着她,小心謹慎地將她放入牀中,手撫上了她泛着春情的小臉,低啞着情慾的嗓音,試探的詢問。
沒有迴應,只有她柔若無骨的長臂,似春藤般的纏繞到了他的脖間,將他用力拉下……
。
他一個踉蹌,站立不穩,就算能站穩他也不會去站,他最愛的人兒就這麼妖嬈萬分,全身裸呈地躺在那裡,那珠玉般曼妙的身體就似一朵美麗的罌粟誘惑着他沉淪,他口乾舌燥,雖然他貪戀與她親密無間的貼近,但卻不敢再有絲毫的進犯,因爲怕她還是把他當成了獨孤傲天,即使全身都瘋狂地想要親近她,只想將自己深深埋入她,去感覺她的所有,溫度,他依然忍住了。
他不是聖人,不會坐懷不亂,對於心愛的女人他也想掠奪,但是他愛她,他不想她在清醒後爲情慾迷離時做的事而後悔,哪怕他很確定知道就算不是現在,將來她亦會是他的人,但他不要,他不要兩人的愛有一絲的遺憾,所以他情願忍着,忍受着滔天的慾火,只爲讓她確定,確定她身上的男人是他而不是獨孤傲天。
“花小姐。”他再次詢問,又期待又害怕,矛盾充斥着他的身體,讓他有着快崩潰的感覺,這種感覺無疑是折磨人的。
“傻瓜”她終於睜開了眼,星眸間折射出無限的愛戀,手輕顫着撫摸着他的臉,他的臉因失血過多而有些蒼白,雖然靈藥彌補了他的元氣,但卻還是有着不可掩藏的蒼然。這個男人爲她付出太多了,但是她卻不知道如何打破兩人之間的暖昧,獨孤傲天看出來了,竟然願意將自己當引子,打破了兩人一直保持的平靜,將他送到了她的身邊。
“你…。知道是我?”他驚喜莫明,顫抖着聲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含笑的脣,那翕合的脣就是他致命的欲毒,似乎在邀約着他採擷,品嚐,他的喉結上下艱難的滑動。
“笨蛋,我能不知道我身上的男人是誰麼?”她翻着白眼,將脣湊到他的耳邊,輕輕的齧咬着他的耳肉,熱熱的氣息一下薰醉了他,沒有酒他亦沉醉。
“轟”他滿臉燥熱,只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臉上更是紅得滴血。
“我是誰?”他還是有絲不敢確定,不敢確定他真是這麼幸運,真是就這麼可以親近他心愛的人,他怕傷害她,他一定要問清楚。
“你是慕容瑾玥!”花想容愛憐的舔了舔他的耳,舌尖在他的耳廓內沿着形狀描繪着,手上一用力,將他全身覆於她的身上,隨即“撕拉”一聲,他的衣服全部被撕裂。
而她一個翻身將他壓於身下,這個情景怎麼看都象女山大王壓倒弱受
。
如果慕容瑾玥眼中含着淚的話就更象了。
而這時慕容瑾玥卻真是眼中含淚,墨黑的眼睛在淚珠中似洗過的葡萄,閃着激動的光澤。
極爲養眼啊!強攻對弱受!嘿嘿。
花想容一頭墨發全部流泄下來,似錦緞般遮掩住了兩人雪白的身體,但透過發間的縫隙隱約着的春情更是讓人霧裡看花,看得欲罷不能。
起伏的流線,四條糾纏的長腿,白得耀眼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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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親愛的,再快點,再用力點。
——嗯嗯嗯嗯,你好棒,你好厲害。
——好舒服,好舒服,我還不夠。
——寶貝,我快到了,快到天堂了!
夏子晴無語,最後實在受不了暴吼一聲:你丫要臉不要臉,給你按摩一下,鬼吼鬼叫個毛線!
到底,是誰擄了誰的愛,誰奪了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