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聲無息的來臨了,花想容坐在窗邊,仰起頭,看遠處彎月如鉤,天地間一片暗沉,只一絲絲涼風微微沁入,拂起她發如漆,輕飄揚。
“想想…。”花飛揚從背後擁住了她,她的肩如刀削,掌下微凸的肩頭,讓他心下泛起一陣憐惜。
“爹爹。”花想容將頭靠在花飛揚的懷裡,臉摩擦着他的衣,鼻間傳來淡淡的陽光氣味驅走了夜的寂寞,夜的清冷。
“西門若冰已經快馬加鞭趕回去了,你別擔心了,西陵國不會有什麼事的。”輕拍了她的肩,安慰着。
“嗯,若冰身爲西陵的並肩王,總是身不由已,只是不知道此番回去,前途又是怎麼得艱難險阻。”輕嘆了一口氣,花想容幽幽的靠在窗前,透過暮色深深,她似乎看到西門若冰正披星戴月的趕往西陵國,那俊逸出塵的臉上有着些許的焦慮,擾亂了她的心。
“放心吧,西門若冰雖然年輕,但卻是身經百戰,南越此次竟然趁着西陵國君新喪,挑起內亂,他必將受到西門若冰瘋狂的報復。”花飛揚就着花想容的身邊坐了下來,一手輕挽着她的細腰,一手握緊了她的柔夷,將溫暖傳入她的掌心。
“可是,若冰的兵力全被二王阻在關外,而南越卻又大兵壓進,若冰是欲入朝平亂,卻沒有一兵可用;就算是出門迎敵,卻過不了都城,他就算是滿腹經綸,卻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啊。”
花想容凝眉輕思,卻還是百般憂心,她不擔心西陵國,但擔心西門若冰,怕他君子坦蕩蕩,中了小人的奸計。
“呵呵,你放心吧,西門若冰哪會是你想得這麼弱,你呀,真是杞人憂天
!”花飛揚聽了,笑了起來,大手捏了捏花想容的小瑤鼻,溺寵的嘲笑起來。
“爹爹…。”花想容不依的輕嗔,美目含羞帶惱,真是關心則亂,她倒忘了西門若冰是刀裡來劍裡去才成爲西陵的戰神,哪是她想的這麼弱小!
那欲語還羞的樣子,卻似一朵初開的睡蓮,清濯而妖嬈,讓花飛揚看得目不轉睛。
“爹爹…。”花想容回眸見花飛揚的呆樣,撲哧一笑,頓時起了捉弄心思,將手調皮地在他眼前晃動,
正在晃得高興間,手被一把包圍在他的大手中,而不堪一折的細腰被他另一隻大手牢牢的握住了。
她就這麼措手不及地仰了過去,小屁屁坐到了花飛揚的身上,另一隻小手卻因失重忙不迭的環上了他的脖子。
兩人之間暖昧流轉…。
他就這麼笑謔地看着她,她就這麼心如撞鹿的看着他。
腰間大手的熱力不斷的透過她細膩敏感的肌膚滲入她的體內,而且越來越熱,她的身體被炙烤的越來越難受,口乾舌燥,無意識的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微乾的脣,脣就這麼在花飛揚眼前溼潤了,一如雨後的玖瑰,絢麗欲滴,誘惑了他一顆早已情根深種的心。
輕眨了下眼,試圖掩飾突如其來的情慾,可是他的身體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握,脣已毫不掩飾一親芳澤的慾望,慢慢的印了上去。
花想容張着大眼,眼中——花飛揚越來越近,鼻中——他的味道越來越濃郁,而她心——越來越期待……
就在迷離間,她的鼻中,她的脣間,她的身已然全是他特有的氣息——那暖暖陽光的味道,一下如冬日的暖陽把她薰染地昏昏欲醉,瞬間包圍了她。
大眼就在這時慢慢地迷濛了,迅速地騰上了一層霧色,那層帶着桃紅的氤氳,漸漸的擴散開來,緩緩地瀰漫了她的小臉,豔若桃李,鮮豔欲滴。
舌被他的舌輕輕的追逐,輕柔的挑逗,她躲避,他跟隨;她主動,他狂野;她不知所措,他肆意放蕩,她就在他的力量下化爲一攤春泥,軟軟綿綿
。
要不是他的手牢牢的抱着她,她幾乎滑落在地。
她緊緊的揪着他的發,雖然她知道他永遠不會放開她,可是她依然緊張。
身體猛得一輕,騰空而起,她緊張的拉扯了他的發,她知道扯痛了他,但他卻沒有一點的惱意,眸間依然帶笑,那是寵溺的笑。
“小野貓。”他輕笑,不顧發被揪得生疼,步履堅定的往牀中走去。
尷尬地鬆開了手,臉更紅了,埋入了他的懷裡,聽着他的心跳,一樣如更鼓般的激烈,
原來他也如她一般的激動,他也如她一般的期待,他也如她一般的雀躍。
牀從未這麼的近過,花想容只覺一眨眼就被輕輕地放入了牀中,她一下深陷下去,一如她的心,而後是一具溫潤陽剛的身體覆上了她,溫暖有力。
大手輕揮間,輕紗落下,透過朦朧的紫紗,兩條人影在纏綿不已,隱約着人間最美的一幕。
“想想…。我的寶貝…。”花飛揚輕吟着,頭埋入她的發間,貪婪的呼吸着她的淡淡茶香,那香悠遠綿長,淡淡泌脾,只願永遠沉醉。
“爹爹…。”兩條藕臂妖嬈伸展,隨衣袖的滑落,露陽春白雪,引無限旖旎。
那眼嫣然一段撩人處,嫵媚如絲暗朦朧,透過卷而翹的睫,發散着魅惑的碎波。
這一眼就擊跨了花飛揚所有的意志,他只覺渾身一緊,喉不由自主的輕滑,伸手拔下束髮的簪,一頭銀色的瀑布就這麼流泄而下,將兩人籠罩其間,透過淡淡的光,深情的凝視。
“想想,我愛你。”她的脣微微半啓散發着茉莉芬芳,邀約着,期盼着,脣再次低下,將她的愛意全部吞入腹中。
手緊緊的圍上了他的脖,先是一愣間,慢慢的劃過他的背脊,順着他的椎骨無意識的來回着,隔着薄薄的衣卻燙着了他的心。
他變得狂野,不再溫潤如玉,不再輕揉慢捻,他的吻堅強有力,充滿了佔有,充滿的霸氣,他的舌就這麼君臨天下般的攻城掠地了
。
一次次的糾纏着她的丁香小舌,一遍遍的狂掃着她的嬌弱口腔,他就這麼無數次的吞噬着她無力的嬌吟。
可是這遠遠不夠,她的美好讓他品嚐不夠,脣順着心意往下移,一直滑到了她嬌滴滴嫩酥酥的粉頸,膜拜着霜肌玉骨。輕齧着頸動脈,從她血流的速度感覺到她的情動。
“寶貝,你動情了。”邪肆的笑,粗啞的聲音讓這個狂妄的男人魅力四射,讓花想容羞不可當。
她看向他微敞的衣,露出白玉般的肌,惱怒的張開櫻桃小嘴,惡狠狠的咬了上去,重重的咬,輕輕的磨,齒下的彈性讓她從一開始的懲罰變成了好奇的逗弄,在他冰肌玉膚上留下一個個牙印,一串串豔紅。
他緊咬着牙,又愛又氣地看着這個小妖精,在他的身上玩得不亦樂乎,似乎忘了他是一個男人,一個很正常的男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對着自己心愛的女人總會控制不住了。
他亦是。
“小妖精,你在玩火。”他暗啞着,眼睛變得深邃,如一潭深水,看不到底,唯有兩簇跳躍的火焰讓花想容有些害怕,
他變了,變得不再是溫柔蜜愛了,不再溫文而雅了,變得有些妖嬈,變得有些魔魅,變得有些邪肆,變得有些放蕩,變得有些狂野了。
他的手已然伸入她的衣內,香囊暗解,羅帶輕分,“嘶”在她的注視中,她的外衣被扔了出去,如一隻蝶展翅嫋嫋落入人間。
又一聲,她的兜衣被解了下來,瞬間白勝梨花紅勝桃,黃金弱柳遜細腰的風景迷離了他的眼,他驚豔了一下,脣輕勾起一個魅惑衆生的弧度。
邪魅無比的拿起兜衣,就這麼慢條斯理地將衣服放在鼻間輕嗅着,惹她滿臉桃紅。她輕抱起雙臂,掩飾住無限春光。
他就這麼看着她,手延着她精緻的鎖骨輕輕地划動,每滑一下,惹她一身的輕顫,她嬌嗔的怒視着他,他笑。
“半抹曉煙籠芍藥,一泓秋水浸芙蓉,明月成雙皎皎白,紫晶葡萄碧玉圓”他隨意地吟了句豔詩卻讓她更是羞怯了
。
她羞怒的用力扯下了他的衣,露出他結實有力的身體,那精壯的肩,那強有力的胸肌,以及…。一下燒紅了她的人,她的肌膚上蒙上了一片粉色紅
。她不好意思的扭過了頭,
“呵呵,小妖精,別急,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他笑得更是放肆了,欣賞着她的嬌柔無力,不知所措,欲語還羞的樣子,這樣的花想容真是讓他愛不釋手,讓他忍不住要攻城掠地。
知道這個小東西害羞,隨手拉過一牀錦被,蓋住了兩人,從被中飛出了最貼身的衣物,隨之而來的還有花想容的驚呼。
“小妖精,不要用這種聲音勾引我,要知道我已經到了極限了,”花飛揚輕齧着她的耳垂,鼻息深重的撲入她的耳蝸,聲音越來越啞,帶着沙啞的性感,磁性的振動了花想容的耳膜,還迷醉了她的心。
他的身體強剛堅硬,她的身體柔軟如綿,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她的聲音嬌軟無力,他的動作狂野猛浪,她卻只是妖嬈承受,
紅鸞被底春光無限,紅鸞被上層浪疊起,
“嗯…好痛…。”一聲痛楚的輕哼惹得被一下停止了翻騰,驚醒了狂亂的男人。
“對不起,想想,一會就不痛。”花飛揚隱忍懊惱的聲音從被中傳出,房中變得安靜,唯有一滴滴汗滴的聲音變得尖銳。
直到,…。
“我…我…。不疼了。”她的低語卻讓他如聆福音,只覺人生最美的聲音莫過於此,她的鼓勵成了他脫去重枷的鎖,他欣喜的享受屬於他的饕餮盛宴。
牀由慢慢的輕晃變得激盪起來,男人的粗吼,女人的嬌啼,一下響徹了整間屋子。
這一夜就在牀的搖晃中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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