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不禁有些無語,這女人特麼的比王婧媛還奔放!果然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勞拉,別調戲我這後生,不然你小心他讓你明天下不來牀。”大耳輝及時開腔,替胡亂解了圍。
“哎喲,人家好害怕啊!”勞拉咯咯嬌笑起來,又轉而跟大耳輝開起了玩笑。
胡亂則向那個外國男子和土豪國的土豪禮節性的微笑點頭,算是打招呼。
“今天幾位想玩什麼?”大耳輝跟勞拉調了幾句情,便環視一圈用英語問道。
“都是老熟人了,玩點簡單的吧。”那個外國男子用英語說道,“就玩*。”
“我還想四個人剛好湊一桌麻將呢,不過來了個小帥哥,那就玩*吧。”勞拉投了一張贊成票。
土豪也點點頭,表示自己沒意見。
“行,*就*。規矩我就不多說了,先照顧一下後生,一注一萬吧,上限三萬,*另算。”大耳輝一邊說,一邊招招手,示意荷官開始發牌。
“青青姐,有什麼規矩啊?”胡亂輕聲問一旁的謝柳青道。
“小帥哥這都不知道嗎?大家都是會玩的,規矩自然是出老千沒被抓到就就不算咯。”勞拉聽到了胡亂的話,便笑着說道,也不避諱。
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到他們這種程度,比拼的已經不是賭術了,而是千術,比誰出老千的手法更高明,更不會被發現。當然,還有重要的心理戰術,和算牌技巧,賭場裡面洗牌是用機器洗的,像胡亂早上用的記牌序的方法到這裡就不能用了,所以你必須得算牌,通過看其他人的牌面,來猜測他們的牌低,同時通過已經出現了的牌,算出下一張會發到你手裡的牌是什麼牌的概率更大。
“不過胡先生可別掉以輕心,要是被抓到的話是要全賠的。”大耳輝又笑着說道。
說話的功夫,荷官已經把牌發到了衆人面前,一張底牌,一張牌面。
胡亂拿了一張A,大耳輝的是一張5,勞拉的是一張8,外國人和土豪的分別是一張4和一張J。
胡亂A最大,由他下注。才第一輪而已,胡亂倒也不慫,直接扔出兩個籌碼道:“不好意思,我本金少,玩不了太大的,就兩萬吧。”
“跟。”其他人紛紛扔出兩個籌碼,牌都懶得看。
對於他們來說,兩萬塊錢是輸是贏都無所謂,這裡隨便一個人拿出來都至少身價幾千萬,一兩萬塊錢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荷官繼續發牌,這次胡亂只拿了一張方片J,倒是土豪拿了一張黑桃A,他手裡的那個J也是黑桃,可以用來湊同花大順。而勞拉則又拿了一張8,外國人拿的是一張2,大耳輝的是一張7。
勞拉兩張8,牌面最大,她說話。
“加一萬。”勞拉隨手扔了三個籌碼出去,選擇了加註。
“跟。”胡亂並沒有慫,實際上,他和那個土豪的牌面纔是最好的,兩個人都有可能組成同花大順。不過兩組同花大順之中,還是要那個土豪的更大,因爲他的是黑桃,而胡亂兩張牌面都是方片。
還有一輪下注,荷官把牌發了下來,這輪牌是扣着的,這是在賭場裡玩*的一次作弊機會。
胡亂翻開看了一下,是張黑桃K。
他不由皺了皺眉,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是張方片K。這牌不太好換,胡亂可以選擇捨棄同花大順,把方片K換成一張Q,這樣一來,黑桃K在他手裡,目前牌面最大的土豪就無法組成同花大順了,胡亂卻還可以組成一張A最大的順子。
但是順子牌在*中排第五,如果其他人有四條或者滿堂紅就能壓死胡亂。從牌面上來看,大耳輝的5和7以及外國人的4和2都是同花,可以組成同花順。而勞拉的兩張8則可以組成四條或者滿堂紅,都能壓住胡亂。
當然,胡亂也可以選擇不換那張方片K,如果最後一輪牌能再來一張K的話,胡亂就可以組成三條,但是三條還不如順子呢!
“怎麼樣?翻開牌說話嗎?”勞拉顯得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讓人吃不准她到底拿了一張什麼牌,或者是換了一張什麼牌。
“問他們。”外國人的表情也很輕鬆,他抱着一個兔女郎,笑嘻嘻的說道。
“我先翻好了。”大耳輝呵呵一笑,翻出剛剛發下來的那張牌,是一張5。
勞拉和外國人也翻了出來,還是一張8,而外國人的是一張同花3。最後剩下胡亂和土豪,二人相互對視一眼,最後胡亂還是翻了一張方片Q出來,而土豪則翻了一張黑桃K。
賭運氣了,看土豪的最後一張牌能不能讓他組成同花順。
“勞拉,梭不梭?”大耳輝看着勞拉問道。
勞拉三張8的牌面最大,所以還是她先說話。
“不了,三萬。”勞拉嘻嘻一笑,扔出三個籌碼。
胡亂和土豪都有同花順的可能,所以勞拉不敢叫的太大。
“跟。”外國人也隨手扔了三個籌碼出去。
“我棄牌。”大耳輝勝算最小,所以最終還是選擇了棄牌。
胡亂沒急着說話,而是看了眼土豪。土豪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把所有牌扣了下去,選擇了棄牌。
“三萬。”胡亂頓時眼睛一亮,扔出三個籌碼跟注。
既然土豪選擇了棄牌,那麼胡亂就成了場上贏面最大的,只要來一張方片10他就贏了!
荷官見所有人都下好了注,便開始派發最後一輪牌,發到胡亂的時候,胡亂笑了,方片10,同花順!
“小帥哥玩的還不錯嘛。”勞拉咯咯一笑,翻開底牌,是一張8,四條。
外國人也把自己的底牌翻了出來,A2345,同花順,不過比胡亂的小,胡亂贏了。
“嘿嘿,承讓,承讓。”胡亂笑了笑,不過並沒有太得意。
這一把純粹是靠運氣,如果不是大耳輝棄牌的話,土豪就贏定了!因爲大耳輝一棄牌,荷官就不用發大耳輝的牌了,但是發牌順序是胡亂,勞拉,大耳輝,外國人,土豪。大耳輝棄牌不會影響到胡亂下一張牌的概率,卻會影響到土豪下一張牌的概率,於是土豪只好選擇棄牌。
但是不管怎麼說,胡亂還是贏了。
隨後,胡亂又跟他們玩了幾把,不得不說,這些人實力還是不錯的,除了第一把運氣好贏了點錢之外,胡亂隨後又輸了幾把,好在姜姨時不時的會在一旁給胡亂支招,玩到十點多,胡亂還是贏了二十多萬的籌碼,同時也學到了不少賭術。
那個外國人輸的最慘,幾百萬的籌碼輸了個精光,胡亂那二十多萬,基本上都是他貢獻出來的,然後勞拉也贏了幾萬,大耳輝和土豪實際上是五個人當中賭術最好的,所以他們兩個人贏得最多,幾乎把那個外國人的幾百萬籌碼全部瓜分了。
贏了這麼多錢,胡亂心情頓時大好,雖然比不上他之前的財富,不過至少也是一個小富了。
第二天,胡亂上午繼續和姜姨學賭術,胡亂從楊巧巧那裡得知,姜姨實際上算是謝偉宏的師妹,兩個人一起在謝柳青爺爺那裡學的賭術,只不過姜姨家世代都是謝家的管家,所以姜姨長大以後,也接替了自己父親的職位,繼續做謝家的管家。
姜姨的賭術在澳門也是能夠排上名號的,比大耳輝還要厲害,教胡亂也教的非常細心。
下午的時候可以休息,胡亂便去找了一下威哥,問問李老大有沒有去找他麻煩,順便把上次從他那裡拿的錢還給他。
此時威哥正愁眉苦臉呢,他已經打聽到前天晚上自己離開之後的事情了,胡亂去砸了李老大的場子,李老大還親自送胡亂和王婧媛回家,這讓威哥吃不準胡亂和李老大的關係,暗道這兩個人會不會是朋友,因爲一些誤會才產生的衝突,現在已經和好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威哥就慘了,李老大和胡亂自家人打自家人,他過去摻和一腳,還把李老大的場子砸成那樣,要是李老大遷怒於他的話,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威哥,胡哥來了。”正當威哥擔心的時候,看場子的小弟敲門進來說道。
“胡兄弟來了?快快快,讓他進來!”威哥聞言頓時眼睛一亮,胡亂來的正好,威哥剛想找胡亂問問怎麼回事呢!
“是。”小弟連忙應聲要去叫胡亂,但是他纔剛掉頭,又被威哥叫住。
“你等會,他是一個人來的嗎?”威哥遲疑着問道。
他是怕胡亂今天來找他麻煩的,畢竟現在是什麼情況都還不知道,威哥不的不防着點。
“是啊,怎麼了?”小弟疑惑的問道。
“沒事,快去請他進來吧!”威哥頓時鬆了一口氣,揮揮手,示意那個小弟趕緊去請胡亂。
“威哥,吃飯沒有?”胡亂進來之後,跟威哥打了個招呼,上次威哥帶人去幫他救王婧媛,讓他對威哥的印象好了很多,所以也願意跟威哥做朋友了。
“吃過了,快坐快坐,你吃了沒?沒吃咱兩出去吃點!”威哥看到胡亂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惡意,頓時心中一喜,連忙熱絡的招呼道。
“我也吃過了,今天來找你說點事。”胡亂擺擺手,從口袋裡掏出那幾千塊錢,遞給威哥,“這是上次從你這拿的錢,你點點。”
“哎呀我不是說過不用還的嗎,拿着拿着!當我請你喝茶了!”威哥把錢推回給胡亂,毫不在意的說道。
幾千塊錢而已,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不行,說了要還就是要還的,威哥下次再請我喝茶就行了。”胡亂客氣的說道,不由分說的把錢塞進了威哥口袋裡,“前天回來李老大沒派人找你麻煩吧?”
“那倒是沒有,不過兄弟,你跟我說,你和李老大到底什麼關係啊?我聽我手下的小弟說,那天是李老大親自送你們回去的。”威哥聽到胡亂這麼問,也顧不上推辭胡亂還的錢了,只是小心翼翼的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