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小組便是之前負責巡邏辦公廳之前的左邊道路,左邊的道路可以說是胡亂的必經之路。所以他們一直在這個地方伺機待動,幾乎連眼睛都沒有眨的,在幾個路口死盯,認爲不出意料他遲早會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可是沒有想到,他們就在自信滿滿的等着胡亂投懷送抱的時候,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收到了A小組的消息,說他們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剩的,全部都被胡亂給收拾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要知道A小組的綜合素質,可是高於B小組的,事實上,他們的進攻能力,還有偵查能力都比B小組高了不止一個等級。
通常只有像是危險係數很高的任務在會讓他們出去。像是搜查一個人這種小事來對他們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嘛,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可是現在,他們不但沒有抓到胡亂的人,反而還被他擺了一道,全軍覆沒,這可是完全出乎他麼醫療的情況啊,甚至連B小組的組長聽到這裡的時候都有點兒傻了眼。
更可怕的是,在之後的報道中,他們還聽到了,他們看到了胡亂坐着水廠碼頭的一艘大船逕庭的向黃鶴所在的辦公廳開了過來。
B小組的組長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後,險些都快暈厥了過去,B小組以前的主要任務就是在黃鶴的身邊做一些安保的工作,對於這些工作他們可是極其的專業的,近乎中南海水準。
只要是有他們守着的地方,就算是有一隻蒼蠅進去,也是會被看的清清楚楚的,可是現在不但沒有像意想中的那樣,胡亂會如他們想象的那樣,自投羅網以外,還發生了這麼多的意外。
確實是讓他們措手不及的,他們在聽到這些消息以後,心理還來不及驚訝,就趕緊的跑到了這裡。他們四個人全副武裝的跑上了樓梯,在上樓梯的時候,心中一邊忐忑一邊想。
要是他們的老闆沒事還好,要是有事的話,他們可不知道要怎麼交代了。這個黑鍋他們是要背定了,畢竟這片區域是他們負責的,可不是能夠隨便推卸責任的。
這就意味着,無論事情發展成了怎麼樣,都有他們受的了。
想到這裡,他們的心中未免有幾分忐忑,畢竟是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萬一做的不好的話,那麼他的老闆還會怪罪下來,關鍵的是,胡亂這個人,憑藉一己之力就把整個特工隊的A小組給擺平了。
這是何等的能力?
要是他們在和他作對的話,未免會有一些傷亡出現,到時候在老闆哪裡又是沒有交代的事情,而且還要在胡亂的手上折上幾道,這不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選擇嗎。
他們的心中也在糾結。到底該怎麼辦,不過現在禍事臨頭,也由不得他們選擇,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畢竟他們現在是在黃鶴的底盤上面,現在說什麼也不能尥蹶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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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的話,到時候自己的一家老小還要被自己連累不值的。現在只要想着怎麼能夠把這個該死的局面給挽回就行了。他們現在屆時的心中是無比的焦急的。
不但擔心他們老闆黃鶴的安危,當然還有他們自己的,像他們這種跟着老闆出生入死的職業殺手,無非就是想要一口飯吃,賺點兒橫財罷了。絕對不希望連自己的性命都拋進去。
雖然在訓練營的時候,是教導他們把老闆的性命要看做比自己還重要的事情來看待。但是他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按照他們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
事實上,每個人都會有惜命的心理。他們也是如此,現在這麼匆忙,也是完全爲了挽回黃鶴對他們的印象。要知道,要是黃鶴這個人要是怪罪了下來的話,那麼他們就可以徹底從濱海消失了。
四個人心懷惴惴地跑上了樓梯,到了第三層樓的時候,三個人舉目環顧,卻發現在空蕩蕩的大廳之中,並無一人。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在一樓的時候,就聽到了三樓上面的吵鬧聲。
他們的聽覺還是非常靈敏的,在長期的安保工作之中,他們的精神已經可以變得時刻保持警覺的狀態,這樣的狀態,使他們只要有一點兒聲響,就會馬上的察覺,並像是靈貓樸鼠一樣,迅速的做出反應。
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卻多少讓他們有點兒意外,他們本以外三樓的聲音,是黃鶴傳來的。不管怎麼說,就算是胡亂沒有來,黃鶴也應該在這裡鎮守纔對。
他怎麼會不在這裡呢?在從辦公室的方向看一眼,卻發現這些門全部都是敞開的,除了一扇門。這自然引起了他們的好奇。他們慢慢貓着步子向那扇緊閉的辦公室門走了過去,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麼過家家的有些。
要是有什麼意外,或則說差池的話,他們可能會隨時喪命的,尤其是跟着黃鶴這種喜怒無常的人,俗話說伴君如伴虎,這個人在濱海得勢了以後,時常就像是一個暴君一樣,經常把自己手底下的人亂打亂殺。
這是他們害怕的,尤其是現在他們身上還揹着難以彌補的紕漏,要是這件事情已經牽扯到了黃鶴的人身安全,那麼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抱着這樣緊張的心理,他們向那扇辦公室的門走了過去,剛準備過去的時候,忽然從背後聽到了一聲拉開槍栓的聲音,隨即背後的那人便說道:“不許動。”
這着實是把他們嚇了一跳,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突然從他們背後出現的。他們上來的時候,明明已經仔細的檢查過了。可是讓他們不許動,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這羣訓練有素的殺手又不是什麼待宰的乖乖羊,怎麼可能你怎麼說,他就怎麼做呢,這是絕對沒有理由的事情,事實上,在這句話剛脫口的一瞬間,他們就回過了身去,準備拔槍。
可就在他們要拔槍的一瞬間,“嘭”的一聲。他們還來不及反應,其中的一個人的胸口就彈開了一朵雪花,這是他們始料不及的,他們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傢伙會開槍!
在他們之前的數據分析之中,表示這個人的性格應該是有點兒仁慈纔對。畢竟在整個A小組之中,除了有兩個人互相反戈而死以外,其他的人員沒有任何的傷亡。
所以他們在來的時候就估計這位入侵者應該不會想要搞出更大的事情,所以纔會不傷及他們的性命的。但是這個時候,他們眼前看到的卻往往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他們的心中都是止不住的震驚,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朝他們先下手。其實胡亂開槍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在剛纔他們要上來的時候,自己馬上用藤上功,掛在了樓層之上,伺機而動,看到他們往黃鶴的辦公室靠近了過去。
這個時候他纔會想要開槍的。何況這羣人本來就是一羣不軌之徒,誰知道他們下一秒要做出什麼,搞不好要是晚一點扣動扳機死的人就是他了,俗話說,慈悲出禍害,方便出下流,這句話不假。
在這種危機的時刻,胡亂也就只能把自己的夫子大義放在一邊了。他的這聲槍響,明顯比他的那句話要管用許多,現在那羣人都乖乖的被他逼回了身去。
這確實是成功的第一步,至少現在胡亂沒有在這麼狹小的地方,跟他們引發一場槍戰,要是真這樣的話,他是沒有什麼把握全身而退的。畢竟他對槍械只有一知半解。
在燕京的時候,雖然有不少富家公子都喜歡玩槍,但是對於他來說,就是“手握利器,兇心生。”尤其是那些不把人命當人命的那些紈絝們,讓他們拿到這些東西就是他們草芥人命的遊戲而已。
所以胡亂是不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的,只是偶爾跟羅廣林去訓練場的時候,會玩一玩而已。但是離槍械專家,或則是神槍手這個稱號,簡直是千差萬別。
胡亂在這麼近的射程之下,是絕對不可能像魏強那樣,指哪兒打哪兒。或許他剛纔只用把這個人的搶匣給打掉就行了,他們就不會在繼續和胡亂周旋。
但是他根本沒有這種把握,甚至說,要他打中這個人,已經算是很幸運了。
胡亂此時深吸了一口氣,儘量的把自己的情緒給穩定住。但是眼中看到被自己打中的人倒在了血泊之中,這種感覺還真是不好受。而對面的幾個殺手此時好像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知道不能繼續脅迫胡亂了。
他要是開槍的話,他們雖然可以及時的進行反擊,但總歸會有幾個損傷。更何況他們現在對胡亂的能力也不太瞭解,要是他是傳說中像西部片那樣的快槍手怎麼辦,自己貿然轉身的話,不等於是去送槍子兒嗎?
這是他們絕對不幹的,但是話又說回來了,現在的情形,卻不是胡亂佔優。爲何如此?要說是胡亂和他們單獨一隊人對持,那麼還好說,問題是,根本不是這樣。
現在這辦公室的裡面還有一個黃鶴!
要知道黃鶴的手底下可不只這一批人馬,他要是打一個電話給他在水廠附近安插的勢力的話,隨隨便便就會來一兩百個人把這裡包圍的水泄不通。
而且全部都是拿槍的,保證胡亂一出去就會被人打成篩子。
而且,更令人害怕的是,現在胡亂手中的那張雞毛令件,現在船上的人雖然說是聽他的,但是事實上,卻並不是這樣,他們只是礙於黃鶴勢力。
怕他要殺人滅口而已,但是他要是直接跟他們溝通的話,一下子就能把整個局面給穩下來,到時候胡亂這張薄紙也就被捅破了。屆時,他可是一點兒籌碼在手裡也沒有了。
甚至說,只能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可是要是這樣的話,慕容小小和林初雪的性命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