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樂菱早早的起牀穿好衣服就準備去上班,弘文溫柔的從後面扣住她的腰,戀戀不捨,“就不能多呆一會兒再走嗎?”
“不行,我還得去上班呢!”
“就請一天假不行嗎?”弘言語央央道,他好想再和她多多的溫存幾次,和她戀愛都這麼久了,真正在一起加上這次才兩次而已,真叫他難捨難分,恨不得每時每刻都這樣抱着她擁着他,那將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快樂和享受。
“我不努工作怎麼能贏得你爸爸的同意呢。”樂菱用自己的手蓋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她雖也不想就這麼和他分開去上班,但工作還是要放在第一位的,不然,她會更配不上弘文。
好巧的電話正在這時響起,弘文執扭着不想接,望着樂菱,怕她很快就要走,想多陪她一會兒。
“接吧!”樂菱見他這副模樣,催促他道。
無論什麼時候,男人都該以事業爲重,樂菱不想自己成爲他事來的牽絆,那樣她的罪過會更大,更得不到伯父的歡心和同意。
弘文接了電話後眼神突變,原來是公安局局長程偉曄打來的電話,告訴他有人在喬炫明那裡說漏了嘴,把他們已經找出證據要抓喬炫明的事情給講了出來,需要弘文緊急過去商議一下具體的法律依據,到底該如何判取。
這下是不走也得走了,弘文無奈的眼神看向心愛的人兒,“真的對不起,本來想多陪你一會的,現在局裡有事,需要我過去一下。”
樂菱理解的點了點頭。
喬炫明的辦公室,傅炎彬被叫了過來談話。
“董事長,有什麼事嗎?”剛進辦公室門的傅炎彬低頭哈腰問着。
喬炫明則是一臉的憤恨恐怖臉色盯着他,“傅炎彬!你真是養了一個有出息的兒子啊!”
傅炎彬不懂什麼原因,直愣愣的怯望着喬炫明。
“你知道狗把主人咬了後,會有什麼後果嗎?”喬炫明繼續說道,臉色變爲陰狠,“用鐵棒打,還要扒它的皮,割掉它的舌頭,穿透它的胸膛,讓他再也叫不出來!”他指着傅炎彬狠戾地幾乎是吼道。
“什麼……什麼意思?”傅炎彬嚇得踉蹌,身子有些發抖,完全不明白喬炫明此刻說得是什麼事。
喬炫明把桌子上的盒子打開,氣憤的推到他的面前,讓他自己去揣測。
傅炎彬走了近桌子前去,一眼望到裡面的那塊汽車牌照,嚇得邊站都站不穩了,全身顫抖不停,他全部拿出來一看,發現不只有牌照,還有事發當時的照片,證據鑿鑿,一切真相盡收他的眼底。
這些東西,他再熟悉不過了,當年,他就是用這個假牌照換到車廠的貨車上,然後將孔泰清撞死,孔泰清死時鮮血淋漓的一幕,他這一輩子都沒會忘記至今還記得他那雙睜大着不肯眠目的雙眼,那是在痛恨他的眼神,彷彿總有一天會來找自己報仇,他原本想着除了自己,當時誰也沒有看到。
他驚慌失措,趕忙丟掉手中拿着的自己犯罪的所有證據,臉色慘白,眉心擰皺,額上泌出大片大片的冷汗。
“你記起來了吧,你殺死了誰!”喬炫明邪惡的眼神對上傅炎彬欲張欲合的慘白嘴脣,他料他也不敢在自己面前怎麼樣,把柄都在這裡了,還能怎樣。
“董事長……”
“你以爲我不知道嗎?”喬炫明邪惡的哈哈大笑,他的笑聲令人恐懼,彷彿要把人吃掉一樣的嘴臉。
當年,他爲了不讓自己的老婆總是爲了樂菱像她女兒而多出事端,命傅炎彬把孔泰清一家人趕出金陽市,可沒想到他揹着自己將孔泰清狠心殺死,再裝作不知道情況來向他報告,說是孔泰清無由的出車禍死了。
他當時就暫且也裝作不知道,爲的就是抓住他的把柄在手裡,也許有一天會用得上的時候,這不,他的兒子傅弘文竟然私下和公安局計劃列出他的所有罪狀,準備把他抓到監獄去,所以,這些個證據把柄,也就理所當然的用得上了。
他就不相信,傅弘文真得會不顧父子情深,如果傅弘文膽敢把他抓進去,那麼他老子也肯定是逃不過法眼了,傅炎彬得陪着自己去把牢底坐穿,或許還會判個死刑也說不定。
傅炎彬知道弘文要抓董事長的事後,焦急緊張不已,快速驅車來到公安局,正趕上弘文領着一幫人要去抓喬炫明。
“弘文,弘文你不能去,不要去抓董事長!”他不顧一把老骨頭,奮力跑近兒子身邊,死死的拉住弘文的手,攔住他不讓走。
“你怎麼來了?”這些日子,弘文一直住在賓館,卻沒曾想到父親今天會找到這兒來,而且還是爲了喬炫明的事,他撇過臉向一旁,心裡對他的氣還沒消,就又新添一道,“這個不是爸爸你能管的事,你走吧!”
“不能啊,弘文!”傅炎彬幾乎是在哀求,神色極度恐慌。
弘文甩開他的手,繼續向警車方向走去,爸爸也管得太寬了,先前是干涉他和樂菱的婚事,甚至還要害她性命,現在又來管他工作範圍內的事,難道法律是可以求情的嗎,何況喬炫明那隻老狐狸早就該死該抓了,父親爲何還這般的唯護他,忘記以前是怎麼被喬炫明踩在腳下不當人看了嗎。
“弘文啊,弘文,不能……”傅炎彬知道自己扭不過兒子,索性在他面前跪下了,慌張的求他。
“你這是幹什麼呀,快起來!”弘文被他突如其來的這一跪嚇了一跳,大聲叫道。
他沒想到父親會來這一招,這不是存心在損他的爲人嗎,他身後還有那麼多的警員看着呢,別人會怎麼看他們這對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