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週開始,你就去公司上班,任命你爲總裁副理。”喬炫明開懷大笑,早就給他準備了豐厚的回報,實則也是爲了讓公司在他的手裡能更好的運轉,他相信他的能力一定能做到讓他滿意。
“不過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的幫助,我想把程偉曄抓起來,他一開始就和我們作對,我太大意了,本來最先就要把他給做了的,現在得斬草除根。”喬炫明狠戾的邪惡神色全部寫在長滿橫肉的老臉上,程偉曄敢和他作對,他便要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弘文沒有說話,他知道再陰狠的事情都終究會來到他的身上,要想做成大計劃,他就得從現在開始,一件一件好好的替喬炫明去完成,以博得他更多的信任,至於他身邊的人會從今以後受到什麼痛苦的待遇,或者是對他接下來的所作所爲恨之入骨,他也認了,他只能這麼做,相信到最後,公平自有天來審叛。
昏睡中的樂菱一直都是雙手環胸地顫抖着,夢裡全都是弘文的身影,好的壞的,她都忘不了,也吞不下,丟不掉。
“傻丫頭,怎麼會病得這麼重,生病了也不吭聲,你不說想依靠我嗎,既然如此,爲什麼還什麼事情都瞞着我怕我知道!”俊哲小心的攥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裡,心疼的凝着她痛苦難受的樣子,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過,你生病了躺在我這裡,真是太好了,哪有機會能這麼久一直看着你。”他對着她昏睡的臉自言自語,忽又聽到她嘴裡在說:“別離開我,別走……”他興奮地握緊她的手放到自己懷裡,“我在,我不會走的,我會一直陪着你!”
“弘文,別走,別走……”
他轉而黯然傷神的斂下黑眸,心痛的感覺涌上心頭,原來她心裡真地一直都只有弘文的存在,既使他在她身邊這麼盡心盡力的照顧着她,她想的也全是傅弘文。
喬夢琪和朋友約好一起去酒吧輕鬆輕鬆,她一個人先到,卻沒料碰見了獨自一人在酒吧裡渴着悶酒的傅弘文,心裡的氣焰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她走了近他的身邊,“喂,傅弘文,你竟然在這裡喝酒,在這裡碰到你太好了,你準備跟樂菱怎樣,真得要就這麼分手嗎!”
弘文睬也不睬她,頭也沒擡的端起杯裡的酒又要往嘴裡倒,夢琪很是生氣,端起自己喝掉了,“你現在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我問你是不是就這樣跟樂菱分手了?”
弘文當作沒聽見,示意吧檯小姐再拿過一個酒杯,然後倒上滿杯,沒想到喬夢琪更是氣憤和傷心不已,“你還喝得下嗎,你喝得下嗎你!”她站在他身側,一拳一拳的用力打着他的肩膀。
如果他真的跟樂菱分手,那麼她跟俊哲就似乎真的不可能了,俊哲那麼喜歡樂菱,怎麼會給她機會呢,不行,她還是要努力阻止這種情況發生。
“還以爲你們會結婚,也是,你不愧是你爸爸的兒子,管家的兒子還什麼律師!”她一句一句的逼他,逼他說話,可任憑她怎麼去用激將法,他依然沒有要就範的意思,只是一口一杯,不停的倒着瓶裡的酒,好像沒有意識一樣對其它的無動於衷。
此時的樂菱卻躺在牀上昏睡着做着惡夢,夢裡,她又回到了爸爸出車禍的前一刻,她騎着自行車去見爸爸,爸爸說好今晚就會告訴她親生的母親是誰,她高興的朝着爸爸奔去,卻沒想到在這傾刻之間,有一輛癡馳過來的貨車繞過她後直接把爸爸撞飛到了幾米遠外。
她慌忙地丟下手中的自行車,撲到奄奄一息的爸爸的面前,擡眼的瞬間,她看到了開車的司機卻像是自己熟悉的人,而那張車牌號碼也隱隱約約的顯現在了她的腦海,雖不是很清晰,但卻是有意識地記住了大概。
“啊……”她從惡夢中驚醒,騰地從牀上坐起,想起了那輛車,想起了被弘文砸掉的手機裡的彩信照片,突然晶眸圓瞪,像記起什麼似的驚詫着呆坐在牀中央,雙手不住地往外冒着冷汗。
“樂菱,你怎麼了,做惡夢了嗎,沒事吧?”俊哲快速從客廳跑了進來,之前看到她躺在沙發上那麼難受的模樣,他悄悄地把她抱進了他的房間讓她睡在了牀上,這會聽到了她的叫聲,慌忙的擔心着進來看她。
樂菱腦子裡突然襲擊有了靈光,“俊哲,帶我去偉曄叔叔那裡。”她的眼神堅定,也許這次能找出真正害死她爸爸的兇手,作爲女兒的她一直都覺得爸爸的事故出得有些蹊蹺,事隔這麼多年後,總算有了點眉目,她不會放過那個害死爸爸的人。
“別喝了!”喬夢琪再次打掉弘文手中的酒杯。
弘文被徹底被激怒了,回過臉雙目圓瞠,瞪視她,基於她是喬炫明的女兒,對他還有利用的價值,所以,他告誡自己,現在不能發火,哪怕再氣再怒,也要強忍着。
“這麼看有用嗎,以爲瞪大眼睛就是男人了嗎,連自己的女人都抓不住,還算是什麼男人!”夢琪沒好氣地回瞪他。
“你要去哪裡?”
弘文不想跟她在這裡費口舌,起身就往外走,被喬夢琪狠命拉住,“喂,傅弘文,聽不見我說話嗎,我叫你呢!”
弘文定住腳步,回過頭來的瞬間,兩人正好四目相對咫尺之遙,弘文帥氣的揮開她抓住自己的手,夢琪則是一個巴掌先過去到他的臉上,等她再次揚起手要往他臉上打下去的時候,被弘文拉住了,他的另一隻手則用力將她的腰一鎖釦,她就和他相擁在一起了。
這一刻,弘文有了新打算,那就是利用喬夢琪來完成他的計劃,會比他苦命往上爬來得快。
他擁住她,吻印了她的柔脣,不管她願不願意,不管她現在如何掙扎,他都要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