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都不接電話,我都打你好多個電話了!”夢琪從哥哥那裡問了樂菱的電話號碼後,就想着要好好跟這個同學敘敘舊,可沒想到自己找了大半天沒找着,卻是在這裡無意給碰着了。
本來是想着來找俊哲的她,看見樂菱了,卻是樂得一時半會忘了此行來的目的。
“對不起,工作的時候,我就把電話關機了。”樂菱趕緊從牛他褲口袋裡掏出手機重新開機。
她是工作狂,在每一個工作過的地方都一樣,從來都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所以纔會取得了好效率和好成績,最關鍵的是,工資也經常是比別人拿得多。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漂亮!”由衷的讚許她。
“那還有得說,我的美貌現在還是呈上升趨勢。”向來自戀又臭美的夢琪可是不懂得謙虛,順勢撫弄頭上那團金色大波浪卷的時尚髮型,有人讚美她的漂亮可更要嫵媚動人一點纔對。
“喂,不是你招聘她的嗎,怎麼都不告訴我!”夢琪順手用粉拳捶了俊哲的肩膀一下。
“呀,見到你都恐怖,我得保護一下我自己。”總之,他是一見到這個女人就心煩意燥,純粹一倒貼的多金女而已,脾氣更是壞得不行,叫他如何能忍受。
“你們倆一直聯繫嗎?”見到他們兩個聊得如此熟悉,樂菱還算是看出點門道來了。
“俊哲去美國留學的時候,我就跟着去了。”談起這個,喬夢琪臉上可是掩飾不住的高興過頭,當然是高興爲她介紹。
“怎麼看,都是冤家,對噢!”俊哲緊皺眉心,噘着嘴朝天呼喚。
“哈哈哈!”
這個時間,丁代真和傅炎彬驅着車趕到了樂菱在長寧市的家裡。
焦急的按着門鈴,吵得正在睡覺的馬青槐是一臉的不耐煩,她每天晚上都要在夜宵店裡忙活到凌晨才睡,這不,纔到中午的時間,還沒睡足呢,竟有人無端按起門鈴來吵了。
“誰呀,真是的,這個時間來吵着不讓睡覺。”馬青槐極不情願的躺在牀上伸了伸疼痛的全身周遭,擦着腥鬆未醒的眼睛問。
“是樂菱媽媽嗎?我們是從金陽市來的。”丁代真在門焦急叫喚,希望能快點開門。
“金陽?”馬青槐微微一怔,金陽來的人會有什麼事找自己的,“金陽的誰呀?”伸着懶腰去開門。
“不認得我了嗎?我是夢琪的媽媽。”門被打開,瞧見馬青槐一臉的迷糊樣,丁代真先開了口。
“有什麼事嗎?”馬青槐心頭一憾,她不是真不認得她。
當初在傅炎彬家裡住過幾天的時候,他的老公喬炫明曾因爲樂菱的事來兇過自己,問樂菱是不是她親生女兒,對這件事,她一直心有餘悸,難道?
“能進去坐一下嗎?”趕了遠路的丁代真,想必是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坐累了,卻又好似有說不完的話非得進去慎重說才行。
她其實是因爲馬上就要知道的真相使得自己幾乎激動的沒有力氣站穩,想着二十多年未見的女兒今日就能有個水落石出,怎麼叫她不激動不顫抖。
“請進吧。”馬青槐慌忙讓開道,“家裡太簡陋。”臉上有些許的尷尬。
這是她當然會有的反應,畢竟人家是富人家的闊太太,住的用的都不是一個等級,怎麼叫她不心生卑怯。
“到底有什麼事?”從坐到椅子上開始,夫人的眼光就一直沒離開過她的臉,這讓馬青槐還真意想不到是有什麼事發生了,又或是女兒在金陽的工作上有什麼事了。
“樂菱媽媽,我有件事想慎重地好好問問你。”丁代真焦急地從自帶的包包裡拿出了那件紅色小毛衣。
眸眶裡噙住馬上要洶涌而下的淚水,抖顫着雙手遞到馬青槐面前,“這件衣服,還記得嗎?”閃動着淚花審凝讀馬青槐的眼睛。
接住紅色小毛衣的那一刻,馬青槐臉上的表情突地僵住,不敢再直視夫人投過來的審讀目光,只是怔怔的看着手裡完好如初的紅色小毛衣,這衣服自己不是丟掉了嗎。
旁邊的坐着的傅炎彬,終究因恐慌到心臟劇烈跳動而無法自已,生怕她一不小心就說出來,“你想想清楚了,這個是不是你以前在貴田哪裡給撿來的,準備給你最小的孩子穿的?”
肆意的提醒她,卻又是害怕夫人會因此而起疑,只能模棱兩可的說出這句話,自己的命就在馬青槐接下來的這一句話上,他當然萬分驚慌失措。
“不清楚,好像是撿來的。”馬青槐忽地被他提醒開竅,隨意的就把紅色小毛衣扔還到夫人的手裡,不屑的模樣甚是叫丁代真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