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璨恢復了元氣,盯着盧恆看了很久,只讓盧恆很是緊張,不知素璨還有什麼沒使出來的本領,哪知素璨看了盧恆半晌,猛地咧嘴一笑,身形猛地向天空竄去,盧恆一愣,卻也不敢有絲毫鬆懈,哪知素璨卻是直直飛到天上,傾傾其全力向天空發出一道電光,電光夾着素璨全部法力直直撞在九萬山河卷的禁制上,只聽得轟隆一聲,九萬山河卷竟然一陣動搖,盧恆忙穩住四象陣,不想素璨一擊之力一至如斯,盧恆心裡感嘆着。
原來素璨便以看出,在這九萬山河卷內盧恆佔有絕對的優勢,自己無法回覆法力,但盧恆不但法力恢復得快,而且能調動這方天地的靈氣爲己用,若不是在這方天地裡素璨那會將盧恆一個先天之期看在眼中,更無論盧恆與他相抗,卻是在這方天地盧恆仗着一件不錯的法寶就和素璨相抗。
素璨全力一擊之後,見並不能衝出去,不由苦笑了一聲,看來自己是不能出去了,怕是就算殺了盧恆也出不去,但是若不殺了盧恆,自己早晚會被盧恆殺死,轉身面向盧恆,將落在一處山崗上,暗自聚集法力。
盧恆微微一笑,這素璨終究知道出不去了,自己這樣下去,磨也能磨死素璨。
素璨雙目戾氣一閃,整個元神化作流光向盧恆撞來,大有同歸於盡之勢,盧恆全力護持十二天都陰陽旗,與素璨硬抗了一記,轟的一聲,素璨打着滾飛了出去,盧恆也不好過,又是一口血噴出,尚未喘息,素璨又夾着元神撲來,又是轟的一聲,素璨依舊打着滾飛出,盧恆也是一口血,覺得一時法力竟有些枯歇,還未等有所反應,素璨卻又是衝了過來。
‘轟‘的一聲,素璨依舊飛了出去,只是這次盧恆也無法護持住十二天都陰陽旗,人也隨着旗子一起飛了出去,十二天都
陰陽旗竟又要自行回到體內,盧恆大驚,若是沒了十二天都陰陽旗護持,自己怕是一下也接不下素璨的攻擊,也幸虧素璨不能得到回覆,法力越來越差,這次竟略爲喘息了一下,倒也給盧恆應對的時間。
盧恆心念飛轉,自己怕是經不起素璨再來了兩下攻擊,猛地一咬牙,竟將十二天都陰陽旗祭起,化作旗門陣將素璨罩住,用僅存的法力維持旗門陣將素璨困住,卻不知誤打誤撞竟做的對了,本來這十二天都陰陽旗便是用來困住對頭,慢慢消耗對頭的,卻不是用來防守的,盧恆卻一直用它防守,那能真正發揮作用。
卻說十二天都陰陽旗將素璨困住,自旗面裡飛出無數天兵天將,排成陣式向素璨攻來,素璨只是一揮手,便是一大片兵將被滅,這些兵將也不過本來是冤魂惡鬼,在素璨眼中,根本不成威脅,但是卻勝在數目衆多,幾乎無窮無盡,素璨是滅了一片又來一片,怎麼也不見少一些,便是仗着法力橫衝直撞,也衝不出這些兵將之外,若是置之不理,這些兵將又纏上身來,污遂他的法力。
素璨苦笑了一聲,自己法力越來越差,根本就連死命一擊都不夠力了,這些兵將就如附骨之蟻,殺之不盡,一道法術打出去,也不過殺死許多兵將,根本出不了多遠,就被消耗乾淨,卻在這時,旗面突然發出一陣強大的吸力,素璨一個不留神差點被吸進旗子,忙定住身形,哪知自旗面上飛出一個元嬰修爲的元神,全力向素璨發出一擊,素璨雖也傾力發出一道天雷,差一點就將元嬰擊散,可是自己再也不能把持住身形,被十二天都陰陽旗吸了進去。
盧恆將快要渙散的元嬰收回旗中,引着大量靈氣爲元嬰補充,竭力護持住十二天都陰陽旗,想盡快煉化素璨的元神,因爲盧恆也是法力耗盡,再也
撐不下去了。
素璨咆哮了一聲,想要衝出旗子,卻被元嬰鎖住,偏偏自己攻擊過去,只打在那些兵將身上,根本傷不着元嬰,而十二天都陰陽旗發出一種吸力撕扯着素璨的元神,更令素璨有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
盧恆咬着牙堅持着,一定要將素璨煉化,否則一旦自己堅持不住,十二天都陰陽旗沒有自己掌控,怕是無法困住素璨,若被他衝了出來,自己只怕是死無葬身之地,便是連在自己身邊躺在的向瑩瑩怕是也難逃厄運。
十二天都陰陽旗內,素璨卻越來越不濟,法力枯竭,元神再無力抗拒旗子的撕扯,素璨也只是發出最後一聲咆哮,神識便被扯出元神之內,裹入那些冤魂惡鬼之中,被那些冤魂惡鬼一點一點給吞噬,從此這世上再無素璨之輩,自是十二天都陰陽旗上多了一個主魂。
盧恆無力的癱倒在地,神識一片模糊,只覺着自己快要神識寂滅了,猛地記起綠袍老祖的金丹尚在山河卷內,忙將之招來,憑着最後一絲神志,盤膝坐好,全力汲取金丹中的靈力。
不知過了多久,盧恆被驚醒過來,頭頂懸浮着的金丹被汲取了個乾淨,盧恆潛下心來一查探,不由大喜,卻是丹田之內竟然結了一個小小的金丹,卻不想這次幾乎神識寂滅了,竟因禍得福,練就了金丹,當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突然山河卷一震,把盧恆嚇了一跳,盧恆也顧不得高興,忙將神識探出,一查之下,不由大驚失色,原來山河卷竟被那個來自天庭的落霞真人握在手中,九萬山河卷仗着當初盧恆的一縷神識自行掙扎着,卻怎的也逃不出落霞真人的手心。
盧恆心念飛轉,這落霞真人怎的會在這裡,他不是去峨眉喝猴酒去了嗎,怎的來到這裡,這可怎麼辦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