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即將碰到敏感部位的時候,我一把拿開方若蘭的玉手,連忙閉上眼睛,愜意的說:“好了,就到這裡,睡覺。”
方若蘭明顯的鬆了口氣,才背過身去。
我又微微睜眼,尋思着方若蘭未必是真聽話,一旦她得到機會,絕對會報仇。
而葉展給予的黑色傀儡,纔是我令方若蘭千依百順的關鍵轉折。
“寧杏,很快了,只要計劃順利,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你了。”我在心中默唸。
...
隨着時間的流逝,在這城中村待了很長時間,終於到了第七天。
晚上,住回了自己房間的方若蘭,突然發出一道淒厲的慘叫。
“這是什麼?”
“我....”
“啊啊啊。”
我躺在沙發上,瞬間張開眼睛,起身和老和尚共同打開了方若蘭的房門。
映入眼簾的一幕,是極其恐怖的場景。
方若蘭倒在地面,皮膚出現了非常細小的黑蟲,在皮與肉之間蔓延,在經脈內蠕動爬行,單單是這麼一看,我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每每擴散一處,方若蘭便會發出駭然聽聞的悽慘叫聲,彷彿黑蟲在撕咬,在啃食!
“該死,這是什麼?真的毒性發作了?太準時了。”老和尚嚇了一跳,整個人寒毛炸開,下意識的拿起毛巾,立刻堵住方若蘭的嘴,把她捆在牀上,不允許她叫,也不允許她動。
“嗚嗚啊啊。”方若蘭無法掙扎,死咬着毛巾,在硬扛着痛苦,神色無比絕望,雙眼通紅。
很快的,一條條黑蟲到處蔓延,最終連方若蘭的臉上也有,相當駭人。
我和老和尚兩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兩人不由面面相覷,同時嚥了咽口水。
“那個葉展是什麼人?竟然能煉製出這種毒丹,這是真正的...毒丹師啊!雖然我不清楚方若蘭的感受,但僅僅是用肉眼去看,想必這黑色傀儡是非一般的痛苦。”老和尚震驚開口。
我倒吸口涼氣,渾身發寒,搖頭道:“我也不認識他,應該是那個李麒的朋友。”
“這種類似的毒丹我見過,可卻沒有葉展此人的恐怖,更沒有他的準時,我看這黑色傀儡,沒有先天境界是絕對無法抵禦的,一旦服下,就算是爲師的修爲,也僅僅能將毒性壓制下去,找不到解決的辦法,這是我從未見過的奇毒!這叫葉展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老和尚徹底駭然了。
緊接着,方若蘭開始抽搐,黑蟲越來越多,弄得我密集恐懼症都犯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足足持續了一整夜!
而在這毒性當中,又好像有藥物強制發作,使得方若蘭無法昏迷,必須要熬過去。
直至天亮,黑蟲才漸漸消失,猶如隱匿在方若蘭的皮膚之下,看不見一絲黑色,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在毒性消散後,方若蘭全身是汗,彷彿終於得以喘息,在虛脫昏迷之前,神情前所未有的驚恐,就像經歷了這輩子最痛苦的一夜。
而我和老和尚,也像是看到了這輩子最恐怖的一幕,直觀的視覺衝擊,讓我倆幹坐在客廳沙發,愣是半天回不過神。
最後,還是老和尚打破了沉寂,嘆道:“毒丹師...果然恐怖,看似手無縛雞之力,卻往往能在無形中置人於死地,亦或者生不如死,正京你千萬記得,葉展此人萬萬不可招惹,毒丹師向來稀少,可每一個都不是好惹的。”
老和尚向來不懼生死,這是他第一次說這種話,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哪怕是我自己,也萬萬沒有想到,當初那個被葉家遺棄在琅琊閣的奇葩煉丹師,如今已經成長到令老和尚都爲之忌憚的程度。
那葉殊呢?
我不清楚,心裡反倒很欣慰,他們越是有能力,我就越高興。
...
昏迷了半天,方若蘭終於醒來,我把她的嘴鬆開,她不斷的瑟瑟發抖,“求求你,把解藥給我,我不想這麼痛下去,你不明白那是什麼樣的感受。”
我坐着說:“想我把解藥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在這之前,你必須要聽我的話,要聽我的所有指示,你可願意?”
“我...”方若蘭眼神恐懼,和之前比起來,又多了一份甘心的服從之意。
“其實我也沒打算殺你,現在我有一個很好的計劃,但必須要在我的計劃完成之後,纔會給你解藥,而這解藥放在哪裡,只有我才知道,如果你想要反過來殺我的話,就一輩子都別想得到,你答不答應?”我冷冷的開口。
“你有什麼計劃?你想幹什麼?”方若蘭問了一句。
我側過臉,翹起一抹嘴脣,單手捏住方若蘭的下巴,“很簡單,我既然能控制你這樣一個大小姐,有些東西自然不能放棄,所以呢,我要成爲方家的...駙馬爺!成爲方道這個未來家主的妹夫,分享方家的權力!”
“男人嘛,除了女人和錢以外,最喜歡的就是權力了,我賈正京也不例外。”
“在我沒完成計劃之前,你不準告訴任何人,你我之間的事情。”
方若立刻搖頭,非常委屈,否決道:“不行,我是方家大小姐,你怎麼可以當我的...”
“我說過了,你在我面前,不再是方家大小姐,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這些天相處下來,你也應該知道我的脾氣了。”我說。
“你...就算我肯答應,方家也未必肯啊,你出身低微,和我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且方家還頒發了懸賞通緝令,只要能殺掉或者生擒李少白的人,都能入贅方家,和我結親,如果和你的話,這不是打我們方家的臉嗎?”方若蘭的態度軟了下來。
我嘴角越揚越上,噙着冷冷的笑容,輕語道:“方家看不起我?嫌棄我出身不好?可笑至極,就是要打臉,不肯也得肯,就說生米煮成了熟飯,只要你承認,誰敢驗身?”
“生米煮成熟飯...不行,絕對不行。”方若蘭不肯,偏偏又怕我得很。
我伸手就開始解上衣鈕釦,淡淡的回了一句,“你不肯是吧?那我就來真的,假戲真做,到時你不肯也得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