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當我送來銀兩是讓你找別的男人廝混的?”
薄脣輕啓,說出話讓宛如寒冬烈風,扯的官華胸悶。
“那不叫廝混。”抿脣回話,官華不知凰絡是哪裡來的邏輯。段鴻纔是堂堂正正進來,何來廝混一說?雖說找倌兒用堂堂正正一詞,似是有些不妥。
凰絡本就不悅,一聽他這話頓時明眸染霜,俯身捏着官華的下巴力氣大的似是要將其粉碎,疼的官華直擰眉。
“呵,真是風月場所的人,當真不知檢點。”凰絡扯着嘴角一笑,有些殘忍的一點點狠刺着官華的自尊:“恩客上門,巴不得滾到牀上大幹一場,拿些銀兩好歹也是拿了。”
縱然被說得如此不堪,官華也是不做神色,那撇頭不語的動作權被凰絡當做默認。
“哼。”眼中風暴肆虐,凰絡粗暴扯了官華本就鬆垮的衣衫暴露那纖細白皙的身軀,想想便將原本捆着雙手的腰帶解開,捉着手腕湊近官華耳邊輕語:“看來,只能讓你這兒傷個幾日,才能收起那浪蕩性子?嗯?”
這話聽得官華心頭一驚,後頭那“嗯”更是讓官華心直墜冰窖。
“別亂來——嘶,你做什麼!”
一條腿被迫屈起,凰絡將剛剛鬆了綁的右手拉至右腿小腿處,不由分說的拿着腰帶緊緊纏住,勒的小腿手臂泛紅。勒疼了官華,也讓官華心驚肉跳,當下奮力掙扎着,想要掙脫那束縛,卻是激怒了凰絡,那最後繫緊之時用上了十分力,疼的官華髮出嘶聲。
“做什麼?你當不知?”冷笑聲,將官華壓制在身下,左側同樣霸道制住,看着趴在牀榻上赤-身的官華,卻也不做什麼?只是坐在一旁伸手在輕撫他大腿內側。
“方纔,他摸得可是這邊?”
凰絡斂着眸子,讓官華看不清那眼裡是否還是盛滿了憤怒,只是有些顫的想躲,卻被凰絡一把掐住了大腿根處,嫩肉被掐的有些痛,又是一聲倒吸氣。
“我問你話!”用力一拉,官華幾乎是沒什麼抵抗的被拉到牀邊,因小腿和小臂捆緊,高翹的臀便直接對上了凰絡。
眯眸看着那白皙的肉-體,凰絡保持着剛剛掐着官華大腿的姿勢,拇指順着兩股間的深溝摸到密道口,指尖輕颳了刮,便感覺到手下的人輕輕抖了抖。
“呵,真是**的身子。”單手在白皙的臀上拍下,微紅的手印子頓時激起了凰絡凌虐的慾望:“再問一次,方纔可是這裡?”
不再是那樣用力捏下,而是輕撫著大腿內側,點點試著撩起官華的青欲。手下溫柔,出口的話卻是冰冷非常。
點頭,算是承認了凰絡的話。而事實是,官華當時沉浸在那微醺的青欲中,並不記得段鴻纔到底碰了那兒。
看見官華點頭,凰絡原本輕撫的手抓著那大腿,伸手把一旁的紅燭端了過來,湊近看了看,眼中浮著厭惡。
“真想,撕了你這被人碰過的皮!”
官華一縮,那燭火離肌膚極近,烤的有些痛。而凰絡出口的話,更是讓他心中一緊。
這凰絡說的話,似乎還從未沒有做到過!
“你......”
官華想將身子撤開,奈何這個姿勢無法動彈,微微扭動的腰在凰絡的眼中活生生像是在邀約。
扣住那微微扭動的腰,凰絡眼中染上些慾望,起身屈腿卡進他兩腿間,迫使官華兩腿分得更開。
端著燭臺,凰絡手腕微動,那滿滿的燭淚便傾了出來。
“啊——”
凰絡看着那滴燭淚落到方纔查看之處,便聽見官華的尖叫。卻也只是剛剛出聲就停了,只剩低低的嗚咽聲。看去,官華狠狠咬住了被褥,那褶皺讓凰絡有些心疼,但也不心疼。
放下燭臺,伸手扶上那已然乾涸的燭淚,還有些微熱殘留,周邊白皙的肌膚已然被燙紅,輕輕摳下那層,凰絡看着那一抽一抽的大腿,慢慢低頭輕輕吻了下。
“不撕了你這層皮倒也可以,卻也要,刺上我凰絡的字。”低喃着,官華卻也聽得清清楚楚。腿間的薄涼感受的清清楚楚,那觸覺自然知道是凰絡的脣。
鬆口不再咬着被褥,官華不明白。
不過是見了幾面之人,他凰絡怎就對他如此的偏執?如此的霸道?
“公子既是要買下官華,刺個字,還是官華的榮幸。”冷聲迴應,官華心中已然做好準備。
半晌沒有迴應,官華自是以爲他去拿東西,卻是突然聽見一陣悉索聲。回頭一看,竟是見他將衣衫全部褪去。精壯的身體就那樣完全呈現在官華眼前,一時叫官華無所適從,急忙撇過頭微紅了臉。
“公子,不是要刺字麼!”深吸了口氣,官華出口問道。
沒有迴應,只有一雙略帶薄繭的手在他股間來回撫摸,然後便是掰開了臀瓣,一根灼熱便貼上了官華秘處。
“今日準備不夠,你莫急,該給你刺傷的,定然不會漏了。”
粗暴的將根手指狠狠擠入那密道,生澀的讓凰絡皺眉不止。疼的讓官華又咬住被褥,心裡涼了些,這次他竟然未曾拿櫃子裡的玫瑰膏!
“上次說了,你給我記著那疼,可見你是全然忘了。”狠命在那緊熱的甬-道中抽-插了次,凰絡冷聲開口:“今日,便再讓你記一次!”
說著,又是蠻狠擠進一根手指,撐的官華後-穴裂開些,溫熱的血液流下。沾了些血,凰絡簡單又抽送了幾次,聽著官華隱忍的聲音,凰絡心中竟是舒坦了些。
抽出手指,凰絡大力掰開了些臀瓣,扶著只是看著這身子便勃然起來的陽器狠狠進入。
一直隱忍的官華終是破了聲,痛苦的喊出聲,和小腿捆在一起的手抓緊了自己的小腿,指甲深深陷進肌膚。
然而,折磨尚未結束,那一點不憐惜的蠻力衝撞,讓官華直覺內臟被攪得天翻地覆,胃中酸水一股股的上泛。而後庭那撕裂感,更是疼的官華除了抽氣,便是緊緊咬著被褥不喊一聲。
“可記得了?”
凰絡盡力抽送,他這般,自己也是毫無快感可言。但是,一想到方纔進門時,官華那樣溫順從這那男人,凰絡胸口的怒火便叫囂著不讓他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