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溫香的……
這種念想還不及深思,懷裡的女人就已經不受控制的蹭了起來,摟着他脖子的手幾乎用力的把自己掛上面、而不是他抱的。
“唔,夏博玉我難受死啦……”
“再忍忍啊,快到了……”夏博玉運用起了輕功。以最快的速度往前趕。
阿芙能夠感受到自己逐漸迷失的思維,她無意識的摩擦夏博玉的脖頸,只覺的那塊地方貼上去涼涼的,很舒服!
這樣的迷離直到她被掰下去坐馬背上,才稍稍清醒了些。小腹涌起的燥熱越來越難受,阿芙狠狠擰了下自己的大腿,疼痛使頭腦清醒了一瞬,她帶着哽咽的嗓音說,“夏博玉,我中毒了,我中春毒了……靠,你要把我帶那裡去?這毒能解嗎?對了,冷水澡,泡冷水澡啊……”
夏博玉剛上馬背將她樓懷裡,就聽少女帶着慌亂的話語清晰響起。夜晚大街上還是很熱鬧的,本來他抱着個姑娘已經很引人注目了,這時候她再信息量十足的爆出這麼一句——夏博玉都聽到邊上駐足看熱鬧的人抽氣恍然說。
——“夏博玉,那不是夏將軍嗎?”
——“雖然長得丰神俊朗,可咱戰神將軍那英姿無人能及,肯定是個和將軍同名的人。”
——“也是,夏將軍可不會大庭廣衆之下和女子做出如此醜態之事兒。”
“……”夏博玉只能感慨,她也真不夠含蓄的。
不敢耽擱半分,他快速調轉馬頭朝着將軍府駛去。那踏起的塵埃猶如一陣風吹起似得,待到塵埃落定,哪兒還有俊朗男子帶着姑娘的身影?
……
回到將軍府夏博玉就急急衝奔上來的管家王叔吼,“趕緊去找大夫。快。你,去準備洗澡水,要涼的。”
丫鬟僕人聽聞立時忙做了一團,紛紛跑着去準備。
夏博玉急急把阿芙送回她的廂房,放牀上剛躺好,阿芙就迷迷糊糊的起來嚷嚷着要上廁所。
從剛纔憋到現在確實怪不容易的,夏博玉見她這副樣子,乾咳着揮手讓丫鬟上前幫忙,自己則出了房間等在外面。
。
皎潔明月掛在半空,月光幽幽普照大地,可能心境原因只覺得更顯一絲孤寂。
夏博玉站在院子裡,習武的緣故讓他清楚的聽到屋裡的動靜,丫鬟聲聲指導,句句指引。雖然說的話題令人遐想紛紛,可夏博玉平靜的並無半分失態,反而心底沉甸甸的。
不大一會兒屋裡丫鬟慌亂的聲音響起,接着房門就被人給打開,夏博玉扭頭看去剛好見到只穿了件裹衣的阿芙絆倒在門檻上。
他立馬擡腳三步並兩步的到她跟前將她扶起,“阿芙,沒事兒吧?”
“有事,”她聽出了他的聲音,伸手死死的抓住他胳膊,“你幹嘛去了丟我一個人,我很難受你知不知道啊……”
因爲穿的衣服比較薄,夏博玉扶住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身體的熱度,說滾燙滾燙都不誇張。
軟糯咬字不太清楚的聲音帶着絲撒嬌意味,夏博玉抱住她,看她這麼難受,心裡很不是滋味。沉着聲安慰,“我知道,忍一忍,大夫馬上就到了!”
“到個屁啊,我跟你說,”阿芙靠他懷裡,任由被他抱着進了內室,“電視劇裡演得中了藥都無解,得要和男人那個那個……唔,才能解。”
夏博玉腳下一個趔趄,差點被絆倒,他用怪異的眼神看着懷裡的女子,“這些你聽誰說的?”
“還用聽麼?眼睛看就知道啦。”她摟着他蹭了蹭,無意識的說。
夏博玉臉色有些黑,用眼睛看,從哪裡看?他想到了他們回京時爲躲避刺客追殺,隱藏青樓裡,她肯定是從那裡看到的,絕對的。
夏博玉都不曉得自己是生氣還是憤怒,總之情緒不對勁兒的讓他周身氣壓冷冽的讓人喘不過氣兒來,臉色更是陰沉陰沉的。
阿芙突然擡起頭用迷離的眼神看着他,臉蛋潮紅異常,“夏博玉……”
“嗯?”輕輕把她放牀上,可她卻摟着他脖子不鬆手,“怎麼了?”
阿芙咬了咬脣瓣,羞澀一笑,“我想親你。”
……
這話一出,空氣似乎跟着有一瞬間的凝聚,接着噼裡啪啦的燃燒起曖昧的氣息。
夏博玉還沒表示呢,身後突然響起冬青弱弱的聲音,“……主子,大夫來了。”
呆滯般的秉告,尾音還有點愣,可見阿芙剛的話被其聽了個實在。
夏博玉想錘死那幫丫鬟的心都有了,這兩大活人進來連點聲都沒,都不知道事先吱個聲,要知道……阿芙如此豪放的話被傳出去以後還怎麼見人?嗯對着呢,就是這樣,咳,雖然他被她傻傻的一面給撩撥的起了些反應……!
老大夫定力很好,雖然一路是被冬青駕着輕功給提來的,不過人脾氣好的就像啥事兒也沒發生。
提着藥箱放下,上前給阿芙診了診脈,然後文言文的吹噓一番,大致上說,這姑娘中了淫邪之毒,如果解毒不當很有可能留下後遺症等狀況,然說起解毒,肯定是要與人交合來緩解毒性侵襲;然,如果不用這個辦法,用藥物解毒也可,就是太慢,這慢的過程中中毒者還不定會發生啥事兒呢!
冬青站直身體下意識看了眼自家主子,主子會怎麼選,選前者還是後者?這事要發生他自己身上,他肯定選前者,因爲這樣不僅可以抱得美人歸,還能順理成章成親啦!
正在腦子裡無限yy美好事呢,夏博玉擡起眼神漫不經心的瞟他一眼,冬青立刻只覺頭皮發麻。
夏博玉坐牀邊抱住阿芙,固定住她不讓她亂動,淡淡開口,“冬青,你帶大夫下去抓藥,煎好之後立刻送過來。”
冬青眨了眨眼,以爲自己聽錯了,“啊,主,主子你說啥?”
夏博玉擡眸隨意瞥向他,那狹長澈然的眼神裡疏冷淡漠,一種冷厲之色自然而然的射出,令冬青渾身一震,反應過來立馬乖的不能再乖轉身邀請大夫跟他走去抓藥,——同時還不死心的叫走了屋裡所有的丫鬟。
冬青自認爲自己很機智,給主子掃清了所有障礙物,要這時主子還把握不好時機,那他冬青真是枉費伺候瞭解主子十多年了。土尤有劃。
……
這邊冬青計劃的很好,那邊夏博玉直到屋裡沒人了,他才鬆開了阿芙的手,幾乎是下意識的,阿芙就撲起扒着他的衣服。
夏博玉不爲所動,在她撕開自己身上衣服欺上身來的時候,他纔出手捏住她兩肩膀,控制住她,認真的說:“阿芙,你清醒清醒,你不是要泡冷水澡嗎?我抱你去……”
“唔,”她只想往他身上靠,對於他話思考都不能的就搖頭,“不啊,你先讓我抱抱,就抱一下……”似是怕他不信,她還特意的伸出一根手指在夏博玉面前搖晃,神態嬌憨,猶如喝醉了一樣,“真的就一下啊,我很難受嘛,說不上來的難受,熱得要死啦。”
“乖,走,我帶你泡會兒冷水澡就不熱了!”夏博玉不是沒想過小人一下,趁人之危把這事給做了,只是也不知哪根線搭錯了,面對她這樣的神志不清醒的狀況就是下不去手。
君子不能再君子,夏博玉覺着他腦仁裡有兩小人在交戰,一個是讓他撲,一個是讓他把持住。因爲阿芙會醒來啊,萬一醒來了她還是不願意,還是要走怎麼辦?雖然第一個辦法可靠,要了她後他可以強留下與她成親,可是那樣,他還不得被阿芙給撕了?
看看面前傻笑着的姑娘,嗯,依照她的性子有可能會提把劍砍了他!
夏博玉當然不會慫的去怕一小小女子的劍,只是在這種時候,他若欺負她,那他還是人嗎?!
幾乎在最後一點上找到了正確的理智,夏博玉二話不說公主抱抱起阿芙就朝屏風裡面走去,那隔着一層布料感受到的身子,就像抱個火爐一樣。那麼燙,這得多難受,然而他還禽獸般的想着該不該撲,夏博玉真覺自己挺不是人的。
到了浴桶跟前,夏博玉好說歹說的,總算把阿芙騙進了滿滿一桶的涼水裡。可人都進去了,他纔想到她的身體那麼弱,這一泡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這樣的想法剛出來,浴桶裡面的阿芙就輕聲喊了句,“夏博玉……”
夏博玉看她,才見她已經睜開了眼,透徹的目光帶着水潤的澀意盯着他,“是不是還難受,冬青已經去煎藥了,你忍一忍,會過去的。”
阿芙被冷水一激熱的混亂思維即刻清醒過來,這時候看到身邊守着的夏博玉,以及自己的處境,哪兒還有不明白的,腦子裡甚至已經閃過自己各種磨蹭勾搭夏博玉的畫面。
見面前守着她,衣衫不整有絲狼狽,頭髮散亂的男子,她的眼眶有些熱,說不感動是假的,她吸了吸?子,儘量裝作若無其事的問:“李榛安呢?”
夏博玉眼神裡閃過一抹冷光,微微邁開頭不去看她,“交給雲啓了,我先把你帶了回來。”